瑞香在王八女手上被揉搓成一池春水将其环绕,八女在瑞香身上奋力开垦。酒醉地瑞香迷糊地看到八女,就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的相公!”
“相公?呵呵,你是我的相公!”瑞香痴笑着迎合八女。
或许是太累了,酒劲儿上来的王八女躺在瑞香身边沉沉睡去。过了会儿,瑞香闹酒,自己趴在床边呕吐了起来。
吐完后,稍稍有些清醒的瑞香慢慢坐了起来。看自己身无寸缕,瑞香便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穿戴起来后看向身边人——
“啊!”惊叫声中,瑞香赤脚跳下了床。
王八女被吵醒,欠身起来,发现瑞香赤脚站在床下。王八女又躺了回去,他翻了个身准备再睡会儿。不料,瑞香竟找来一把剪刀像王八女扎来,“无耻之徒,我扎死你!”
王八女听言不善,赶紧翻身滚到床榻的里面。勘勘躲过瑞香的一击。王八女抓住瑞香的双手,迫使她丢掉了手上的剪刀。
王八女恐其又会去找其他凶器,索性拿起自己的腰带缚住了瑞香的双手。
王八女经此一闹,睡意全消,便穿衣起身。
瑞香从床上翻身坐起,大声怒喝道:“亏你还是文阁的朋友、兄弟,你就这样对我?我看你有何脸面见文阁!”
“愚蠢的女人!若不是我,你哪里来得了孩子?”
瑞香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什么意思?”
“文阁有碰过你吗?他是不是都不让你近身?上次若不是我到你家里帮了你,你永远也不会有孩子的!文阁的爱人是我,在他的眼里,你们女人都很恶心,他是万万不愿意碰触的。”
“你胡说!你无耻!你混蛋!!!”
“要不是文阁求我,我才懒得碰你呢?!我是心疼文阁,不想看到他为难,所以我才看在他的面子上帮帮你,你最好这次能得一男孩儿,我再也不想碰你了,恶心的女人!”
王八女起身出了门,留下全身凉透的瑞香倒在床上嚎啕大哭。王八女在门外听到她没有了声响便进来看看,发现瑞香已经哭晕了过去。
王八女见状,皱眉道:“蠢女人!”说完让下人收拾狼藉的屋子。下人见到床上有个被缚住双手的女人,惊疑地看了看王八女。
“看什么看?赶紧收拾干净!”下人赶紧低头干起活来。
收拾完要走的时候,王八女扔给他几两散碎银子道:“闭紧你的嘴巴,若有他人知道你看到的,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下人收好银子道:“小的什么也没看见,小的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
下人走后,八女上前拍了拍瑞香的脸,见没有反应,八女端起茶杯含了口冷茶喷在瑞香的脸上,瑞香被水一激,幽幽醒来。
八女捏着她的嘴巴道:“你最好忘了今天的事,要是这次能怀个男胎就是你的福气!不准你去找文阁的麻烦!你要敢多说个“不”字,我就让他休了你!或者把你拿出去卖了!”
瑞香泪流满面,只有屈辱地点头答应。
“现在我把你的手放开,你还扎我吗?”
瑞香无力地摇了摇头,八女便一剪刀松开了她缚着的双手。瑞香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她的脑子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念头。
文阁来接她的时候,她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文阁见状疑惑地看了看八女,八女摇头道:“带回去吧,以后不要再带她来见我了!”
文阁拉起瑞香道:“走吧?”
瑞香盯着他看了半天,“走啊?!”
缓过神来的瑞香慢慢挪向床边,穿好鞋,跟着文阁登上了马车。瑞香靠在马车上一言不发,文阁有些心虚,“你还好吧?”瑞香不语。
到家的时候,瑞香跟着下马车,头一晕就栽倒在马车下。
下人们看见赶紧来扶她,可是她已经晕死了过去。下人们只好抬来软轿将她抬回了房,早有人去报告了老太太。
老太太赶紧让人去请大夫,自己扶着下人先来瞧瞧,只见瑞香紧闭牙关,铁青着脸。“你们不是去上香了吗?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文阁心虚道:“我们早上没吃饭,中午让她吃饭,她非说得饿一天才显得心诚,这大概是饿晕了吧?”
“饿的?我怎么闻她一身的酒气啊?!”
“哎呀,娘,我说是饿的,就是饿的!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这时大夫来了,老太太侧身让过大夫进去,自己拉着文阁的手出去道:“文阁,于家就你一根独苗,你凡事可都得小心啊?!”
文阁道:“娘,你说的我都知道!你这一天也挺累的,早点回去歇着吧?!”
送走了娘,文阁回去看大夫开出的药方,大夫道:“夫人血脉逆转,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文阁反问道:“可有法子治?”
“有,有,有,按我所写方子去抓药,只是夫人要小心将养,千万不可再受刺激!”
文阁给了诊金,送走大夫,便让下人们去抓药煎熬。
看到瑞香摔得鼻青眼肿的模样,心里隐隐有一丝愧疚。
文阁守在床边待瑞香醒来,便问道:“你还好吗?”
瑞香看向文阁,“孩子是他的?”
文阁点了点头。
瑞香留着泪道:“以后但凡娘要孩子,你都送我去他那儿?”
想着大夫的话,文阁道:“不去了,再也不去了!你好好将养身子。”
瑞香道:“你不要再逼我,你再逼我,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文阁答应道:“好,好,好,再也不逼你了!”
下人们送来汤药,文阁晾凉,端给瑞香喝,瑞香道:“你今晚去西厢睡吧,明晚我就睡回西厢,你还在这儿睡。”
文阁点头答应。
文阁走后,瑞香在药力的作用下很快沉沉睡去。
瑞香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后来瑞香的娘来探望她。
知道女儿的遭遇瑞香的娘很是气愤,可是拍完大腿,冷静地想了想道:“儿啊,这个委屈你得咽了!”
“既然文阁是这种情况,你要是无子,那可是七出之条啊?!文阁也答应你不再去找那个什么人,你也就闭着眼睛守着孩子过吧?”
说完又抱着女儿呜咽:“我苦命的儿啊?你一定要想开点,你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让你爹你娘咋活啊?”
听完娘的话,躺在床上思量了十几天的瑞香知道:“这件事只能这样咽下去。”
“其实转头想想,有个孩子也没什么不好。既然他文阁都能把孩子当于家的种来养,自己也就闭着眼睛认了算了。”
“只要他以后不再把她送到王八女身边受辱,前面所受的侮辱就当没发生过吧!”
心里有了主张,吃着大夫开的药,瑞香的病渐渐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