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谨慎的性格,使得他并没有鲁莽。虽然大年初一就带兵出发,一路将手下扮演为前往南阳探亲,从集结到南阳县城本来只一两日的脚程,走走停停居然走将近五天。到了南阳城外后朱清并不着急进攻,而是派人前往县城打探情况。
唐周在南阳被徐晃所诛,导致太平道在常山的根据全无,而邓睿由要求郡下各县加强防御,使得朱清一行人直到大年十六才基本摸清县里的情况。
这天夜里朱清真带着自己的人马,差不多有百多人的骑兵队伍,和五百名步箤,真乘着夜色向城门位置靠近。手下的人马人数不少,可大多都是平民,并没有经过太多的正规训练。行军的气候队伍里发出的宣杂的声音,使得队伍还没靠近就被成楼上驻守的军士发现了动静,然后手忙脚乱的将一边的狼烟给点燃了。
朱清见城楼上燃起的火光和飘香远方的烟雾,虽然并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但也猜测到自己的行踪败露,所以下令全军出击攻打城门。在鼓舞士气的气候朱清对众人道:“诸位,为了我们的生活更好,让我们努力吧。我宣布,第一个冲进城的赏银白量。”
听说第一冲进入就赏银百量,众人不免有些心动,不过也知道打仗是需要死人的。所以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等待着谁带头。朱清看着众人的表情,心里一阵恶寒,不过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可以說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只得清了清嗓子,再次放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只见朱清用手摆出了一个扩音的姿势放到了自己的嘴前大声说道:“还有,进城以后那些大户人家的金银财宝也尽归大家所有,当然还包括那些富家小姐和阔太太们。”
朱清讲完后,下面一阵骚动。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众人在听了富人们的财物尽归自己所有,便古嫂了起来,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很快众人的热血就被调动了起来。
朱清见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不尽为自己的聪明感到自负,当然他也有自负的资本。在这个宦官当权的年代,当官只想着自己的腰包,并不把百姓放在心上。很多百姓家里连温饱都成问题,如何有钱娶亲,如今听只要打进城,不但可以获得无数钱财,还能抱的美人归,而且还是平时那些高高在上的富家小姐之流。
众人就想吃了鸡血一样,拼命的向前冲,哪百十号骑着马的人更是庆幸自己有这一技之长,自己有了战马的辅助一定可以最先冲进城的。只是让这些所谓骑兵的小混混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们冲到城下就纷纷跌落马下。
原来邓睿在让各县城修建水利设施的气候,一道下令让各县加强防御,因此南阳太守便让人在城门前百米的距离挖了很多陷马坑,白天在让守卫的军士在上面搭上木板同行,黄昏关闭城门是就将其撤掉。
朱清派往南阳打探消息的人,见城门前百里左右的木板并没有发展什么不对的,只以为是南阳的一道景色,毕竟几道门前都有这样的木板。咋眼见,冲在最前面的几十骑便掉入陷马坑,不过坑内插着消尖了的竹棍,掉下的人顿时就被扎得满身是血,而后源源不断的人冲上来。很多没被扎死的人还没来得急爬起来就被冲上来的人给再次砸下,边一命呜呼了。
冲刺的队伍顿时大乱,朱清见次情景赶紧勒马上前约束队伍,通过努力队伍是约束住了。可伤亡也是巨大的,一个小小的陷马坑就让损失将近五十余人,而且还是最精锐的骑兵。不过也直到这个时候并不是伤感的时候,朱清略作停留,观察了片刻就让人将队伍分成两队,让小队长唐史(唐周的弟弟)带队留守此门,而自己则带着队伍向后退去,准备绕道去西门。
朱清带人绕了半圈才来到西门,不过由于南阳两面环山,一面临水,南门外是一望无际的平川是突破的最佳之地,可由于门前四处都是陷马坑,还没到城门下,收下最精锐的骑兵就已经死伤好几十人,有不知道前面还有没有其他陷阱,朱清只得分兵绕道,希望通过渡河攻破西面城门。小河上架着一座很宽的木桥,县令丁原(字:建阳)在南门烽火台燃气狼烟的时候就带领民壮按照预案开门而出,其中一部分民壮手持刀枪警戒,另一部分民壮则上桥将桥上的木板给撤去了。
桥面被撤,明日再架虽然很是麻烦,但总好过留着让马贼从其杀入自己家里。所有参与的民壮都清楚这个厉害关系,因此众人的动作也是什么迅速,等朱清带着人马来到河边小桥边时,河面上只留下熙熙攘攘的几个桥桩而已。
虽然过了农历春节便是初春季节,然这北方的天气仍然寒冷,由于从秋后就一直未曾下雨,河里的河水并不是太深,不过这不深的河面上却飘着一层薄薄的冰面。这层冰面是支撑不住人和马的重量的,在没有桥的情况下,要想渡河就必须只有趟水过去了。
河虽然不宽,水也不算深,可唯独要命的是这天气冻得要命,本来众人就已经冻得瑟瑟发抖,如果在趟水过河,这双脚可没人能够收的了的。朱清如果能够保持冷静的头脑,在南城发现狼烟燃气之时,就收兵回去等到晌午的时候才行出兵,那么情况可能就完全不同。不过由于他一心想为师弟唐周报仇,有一直在寻找机会。
可以说整个春节都未曾过好,就是为了攻破南阳,为占取常山做准备,自然不肯轻言放弃。前队在南门外百里处中了陷马坑,折损五十余人,便使得一向冷静谨慎的他老羞成怒。死伤几十人对于人命如草芥的年代,并不让朱清心疼。让朱清老羞成怒便是,在南门掉落陷马坑损失的几十匹马和这几十个会骑马的人(东汉末年,百姓的生活都处于饥不择食的状态,会骑马的人也就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