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宋连玉会直接站在自己这边的。
她支撑起自己的身子,一边听宋连玉在那里义正言辞的说话,一边在心里想着今后该如何做,才能保全自己和易倩倩。
好大一会儿,身边突如其来的阴影让她从思考中回过神来。扭头一看,宋连玉正站在她的旁边。
她低着头:十七殿下。模样乖巧可人,叫人怜惜。
你还好吗?宋连玉自然是心疼万分,现在无论谁来告诉他这女人是宋锗复的人,也阻止不了他想要拥她入怀的**。
他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了了,再也不想这样担惊受怕了,他的忍耐在这一瞬间达到了极限。单手狠狠地抱着这个女人,把她带入自己的怀里。
好好照顾自己,等一会。你休息好,我让人送你回去。我和几个大臣要起草今年秋闱的选拔新章,委屈你了。
这态度和宋连玉最差时期的简直是天壤之别。所以汉宓儿顿时有些的受**若惊了。
你赶紧去…一瞬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情绪去应对他。
宋连玉走后,汉宓儿靠在**边,看着四周,问着宫女:你们王妃呢?
回禀三小姐,王妃闭门思过去了……娘娘有什么吩咐尽管让婢女去做。
我知道了,行了。
都是些心思缜密的人,不过汉宓儿心里的大石也头放下了一半,虽然总觉得有些不妥当……
进了安廉殿,宋连玉一眼便看到了左侧的上山骏诺,只不过上山骏诺整个人有些心不在焉的。
宋连玉不得不提醒;打起精神来,等会父皇来了。
嗯。上山骏诺回的很淡,几乎听不出来任何语气。
有事?宋连玉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一个女人而已,没事。上山骏诺是喜欢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的人,他不太喜欢透露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所以只是随便的回应了一句就收了口。
不一会儿,宋文雍来了,直接进入主题。
今年几处大水,那些堰堤根本就无法排泄洪流。而且各地的建筑也是摇摇欲坠,这文官已经无法承担这些责任了,全国各地有才华的工匠一时半会之间无法集合……你们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啊。
一边。宋濂澄二话不说的上前,把那天汉宓儿所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吐露出来,听完之后,宋文雍倒是觉得新鲜。
老七,你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啊,你怎么这心思一下子就这样缜密了?宋文雍由衷的夸赞。着实觉得这注意不错,根本就没有听接下来的,直接就应允了让宋濂澄着手操办。
宋濂澄自然是感恩戴德。
宋连玉没说话,上山骏诺也没说话,只是随着皇上说要配合宋濂澄的命令应允着。
路上,忍不住,上山骏诺还是进入了正题:这番话不像是宋濂澄可以说出来的,什么时候,宋濂澄有了这样一个谋臣了?为何我没有打探到消息。上山骏诺开始思考各种可能性。包括宋濂澄身边的近况。
你先去我宫殿再说。由于心系汉宓儿,希望她没有离开,所以宋连玉没有任何想要和上山骏诺洽谈的**。而是直接带着上山骏诺去了自己的宫殿。
汉宓儿正在收拾,准备离开,她没想到这人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还带着上山骏诺。
上山骏诺看到汉宓儿也是一愣,甚为不解,但还是收敛了起来,席地而坐,靠在一边的矮塌上。
你好些了没有?宋连玉关心的问着汉宓儿。
汉宓儿点点头:好很多了,正要回去。
也好……
宋连玉应允后。汉宓儿瞥见上山骏诺的神色,关心道:你们有什么事?
无碍,秋闱的事。
汉宓儿‘奥’了一声,就要离开,走了几步突然想起那日自己似乎和宋濂澄提过这件事,他也是问的这个。
于是问着:是不是工匠的事。还有桥梁,泄洪这些的。
汉宓儿怎么知道,这是上山骏诺和宋连玉同时甚为不解的。
见他们疑虑。汉宓儿解释:那日,宋濂澄问我,我告诉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事情要从开设学堂做起,大多传统学堂只教诗词歌赋,有的掺杂了兵法和治国之道,其次武行教的也只是些兵家**,很多实践性的东西并不懂,因而可以广而告之,从全国各地招选有经验的工匠和桥梁建筑者进行教学,这种事很艰苦,很多人不愿意做。可给予一定的奖励……
几乎是原封不动的原话,说出来,她也有些心虚。毕竟之前,宋连玉对她态度恶劣,她想要和宋濂澄联合。因而提点了一二,现在想起来,真是蠢。不懂得深谋远虑,只知道凭着宋连玉的情感来取决自己的所作所为。
听完她的话,上山骏诺整个人都懵了:这么说。这件事是你教导宋濂澄的,怪不得他滔滔不绝,原来如此。我以为。仿佛一下子守得云开见月明,豁然开朗。
汉宓儿仍旧不解:怎么了吗?
没事,只是近来讯洪多发期,很多地方都受到了困扰,皇上忧国忧民,自然想要解决之道……奈何一时半会之间找不到好的桥梁建筑师,还有懂得排洪泄洪的人……泱泱宋国,人才堪忧。
汉宓儿的脑海里立马闪过一个人,扑哧一笑。哎,也真是上天的眷顾,易倩倩那个哥伦比亚大学和宾夕法尼亚大学的高材生大可以发挥自己多样化的才能了。
于是,赶紧着:我倒是认识一个人,在这方面剖有心得,而且造诣很高,不过,这人不善于言辞,而且是个哑巴,所以……不怎么方便,我怕其他人看不懂她的话,而且这人要求向来严格……
哑巴?你是说做早餐的那个?上山骏诺极为聪明,一下子就联想到一起去了。
汉宓儿点点头:对,就是她。
上山骏诺暗了暗眸子:你和她才认识不久,如何知道这些事?都是怀疑的神色。
汉宓儿一惊,差点就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