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九岁那年,简林忽然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很长,有一年多。简林派他的手下陈彪看管我住的房子,这个陈彪胆子很大,他竟然有一天给我下药,占了我的身子。”
“那时我并没感觉到什么羞耻,反想感觉这样是对简林的一种报复。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怀了孩子,并且隐瞒所有的人,因为我多想有个孩子陪我,在那样的环境里,我一个人太寂寞。”
“后来,陈彪怕事情败露,平常不敢再找我。直到我生下小兮,却没逃过陈彪的眼睛,他想把小兮掐死,这个人好狠的心!我自然不同意,并且威胁他,如果他敢伤害小兮,我就把两人间的事情告诉简林。陈彪怕得要死,答应把孩子送人。我不相信彪,陈彪只好与我两个人同时把孩子送到公园,直到一对夫妇把孩子抱走,我这才放心地离开。”
听到这里,云阳十分意外,他本以为白小怜与陈彪彼此相爱,却没想到是这样一种情况,这个女人倒实在可怜。
“没有了小兮,我心如死灰,许多次想一死了之。可每每想到可能再见到我的女儿,就会熄掉寻死的念头,这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信念。直到不久前,那个陈彪喝醉了酒去找我,送走小兮之后,我就再没让这个男人碰过。可是那天陈彪发了疯一样,当他把我推倒在床上,简林竟然恰好回来。”
“简林是一个很凶残的人,他当场把陈彪打得半死,也打了我一顿。好像,第二天陈彪就被他折磨死了,他也要杀掉我。”说着冷笑起来,“我知道他不舍得杀我,所以把我交给他儿子简小楼。”
以后的事情,云阳能完全猜到,默然片刻,忽然道:“阿姨,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想。你如果有什么要求,尽管告诉我,我尽可能办到。”
白小怜笑了笑:“谢谢你云阳,如果可能的话,请帮我找到一户人家。我记得住在天河桥那边,二十多年了,恐怕已经面目全非,我的父亲名叫白志奇,我的母亲名叫宁雪莲。还有一个哥哥,他名叫白方石。”
云阳点点头:“阿姨放心,我会尽快找到,然后通知你。”
云阳离开的时候送给陪护一千元小费,希望她尽心照顾。陪护十分高兴,自然满口答应下来。
返家时天已经黑了,三女正一边吃着干果,一边说笑着。见云阳回来,洛兮笑问:“云大哥,你去哪里了?”
云阳一笑:“见一个朋友。”
洛兮又道:“袖儿姐姐说,要我去她的眼镜公司,我可以去吗?”小妞小声问。
云阳一乐:“当然可以,你喜欢做什么我都答应。”看向水袖儿,发现她朝自己白了一眼,叶宛筠也朝自己撅着小嘴儿。
云阳咳了一声:“前天过年没有正正经经,年夜饭都没怎么吃,不如今天咱们重新过一遍,我下厨,给几位老婆做顿好吃的。”
三女同时笑起来,被称作老婆,洛兮羞红了小脸,她毕竟是个姑娘家,脸皮薄得很。那边云阳奔进厨房,水袖儿笑着问洛兮:“小兮,弟弟还没有和你那个吗?”
洛兮红着脸,点点头:“没有啊。”
叶宛筠轻笑道:“那你今晚可要小心了,易哥哥人很坏的。”
洛兮睁大了眼睛:“为什么?我听说那时候很痛,是吗?”洛兮这会儿像个好奇宝宝。
水袖儿捏捏她小脸:“放心,弟弟很疼人的,只是他太持久。”说到这,水袖儿脸也红了。许多次,云阳总是两头跑,这边完了去那边,却仍然保持“坚挺”,十分怕人。
云阳的记忆能力超强,闲的时候便记菜谱,基本上是大厨的水平。才一个多小时,有周姐和朱建民帮手,十二道菜便做出来。热菜上桌,老黑立刻领着大黑二黑奔过来。这三只狗相当馋嘴,越来越是挑食。周姐立刻拿来三个平盘,每样菜都给三狗夹了一些,放一旁让它们吃。
洛兮的拘束渐渐消失,众人围坐一起,周姐和李建民也在,六人欢笑着吃过这顿饭。饭后,云阳拿来几封扑克,大家一起玩扑克,六个人正好玩“够级”,尽兴方散。
这晚,水袖儿、叶宛筠悄然回自己卧室,而洛兮羞怯怯地被云阳领进卧房。
洛兮被云阳拥着吻倒在床上,小妮子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轻轻呻吟出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云阳褪去衣衫,两具身体紧紧贴于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