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冥界的使者出现在眼前。
都灵川一眼看出他们是冥界来的,吓得躲到凌晨身后,凌晨站了起来,进入警戒状态,李忠源不知道来者是干嘛的,只是不解为何都灵川会怕成这样,又不解为何这几个闪出来的“人”能看到自己。
凌晨打量了一下,这次来的五个和上次来的除了服装的颜色不一样和面孔不一样外,就只是这次一次来了五个,而且其中一个是冥差,勋章上的颜色和标记也有所不同,虽也是按着五行八卦,天干地支来排,但这次来的冥差白色勋章上刻着的是“水”、“离”、“庚”,冥卒分别是庚冥差下属的“申”、“酉”、“戌”、“亥”。
庚冥差见两个鬼魂和一个人在一起,有些惊讶。
“李忠源,你已经死了,我们是冥界的冥卒,特来指引你前往冥府。”申冥卒说道。
凌晨心想,这次来的这几个好像讲理客气多了,不说抓捕,说指引,但又怀疑是口蜜腹剑,心里还是冷笑了一下,对都灵川和李忠源说道:“唉,这次来的这几比上次那几个黑卒子客气多了。”
冥差和几个冥卒听凌晨如此一说,不由得一惊。
“你是什么人?道士?”庚冥差好奇道。
凌晨脸色稍变,言语带着讽刺道:“但这庚冥差和上次那个丁冥差却差别不大,台词都是一样的,难怪不敢先说话,让个下属先开口。”
冥差和几个冥卒一听更是一惊。
“你之前见过冥差和冥卒?”庚差脸带疑惑地问,却也不生气。
“是的,不过跟你们反着的,他们穿的是黑色的。”凌晨得意道。
“是索寒府下的人。”申冥卒对着庚差道。
“先不管他们,正事要紧。”庚差回道。
“李忠源,你已经死了,我门特来指引你前往冥府。”申冥卒重复道。
“李叔,你不用怕,什么事都得按规矩来,如果他们不讲理,我们也不讲。”凌晨突然自信起来。
“这位……人士说得对,既该讲理,也该将规矩。”庚冥差微微笑了笑,觉得凌晨话语有些孩子气,本想说“这位朋友”,但又觉得这样称呼不好。
凌晨听到这冥差没跟上次遇到的一样,见面就喊打喊杀,也客气起来,道:“这样呢最好,各位请坐吧。”说完看了看沙发,似乎觉得坐不下。略显尴尬,又接着道:“坐……床上也行。”
“谢谢了,不用,我们仅仅是来召唤李忠源,让他随我们去地府,既然已死,就不该久留阳间。”申冥卒说道。
“可我还有事要做。”李忠源似乎很理解这几个鬼卒的做法,但又不甘心现在离去,带着哀求的口吻说道。
“行,但是记住,千万不能超过七天,如果超过七天,你就会被通缉抓捕,到时候受罪的就是你了。”庚冥差虽言语柔和但又不失威慑。
“行,七日都不用,我就可以办完了。”李忠源突然言语坚定,本来他早已习惯对别人呼来唤去,只是一朝命陨,皆为云烟,只得来适应另一个世界的规则,回到他生前创业时取舍游刃有余的状态。
凌晨见这些冥界的使者突然变得客气了,也不去妨碍他们的事,既然李忠源说七天的时间足够,他也没什么可反对的。
冥差和几个冥卒完成了召唤,正打算离去,突然那冥差转了过来,对躲在凌晨身后的都灵川道:“你应该不止七天了吧?怎么还在阳间游荡?”言语仍是温和,却又带着责备的意思。
“我根本就没死,现在还在医院呢,我只是病了。”都灵川伸手头来,大声嚷道。
“本来不在我们召唤的名单,我们是不愿多管的,只是担心你时间拖久了,以后到地府会受苦。”庚冥差觉得都灵川是在狡辩。
“庚差,她真的没死,我可以作证,上次本来跟那个子冥卒说好的,如果都灵川仍没死,就不抓她,如果都灵川确实死了,都灵川便心服口服地跟他们去冥府,无奈他们输了不认账,既无礼又野蛮,又是拉拽又是推的,我都看不下去。”凌晨也帮着解释。
庚冥差转向四个冥卒,略带无奈,冷笑道:“索寒府下的人。”摇了摇头。
申冥卒耸了耸肩,似乎再说:“跟我没关系。”
凌晨本来之前见这几个冥界使者一脸严肃,此刻见申冥卒耸肩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滑稽。
“他们输了不认账,行为野蛮强行抓她,她为什么还在这?”庚冥差虽然知道索寒府下的部下如此作为不在少数,但听后也更是不信了,心想:“要是索寒府下的冥卒动粗,她还能站着这?”
“要不是凌晨赶走了他们,我早被他们误抓了。”都灵川愤愤不平道。
“你?”庚差望向凌晨。
“不像吗?”凌晨得意起来。
“你有什么能耐赶走那几个冥卒?”庚差觉得这人有阴阳眼,确实不同一般人,但要赶走冥卒,就不太让人信服了。
“不止四个冥卒,还有一个拿着什么摄魂石的冥差。”凌晨摆出个架子,头转朝一边,卖弄起来。
庚差听到摄魂石,已经信了七八分,毕竟除非遇到抵抗,否则冥差不会轻易拿出摄魂石,他们也就不会知道有摄魂石这东西。
“你到底是什么人?”庚差再次问出来。
凌晨见这几个冥界的使者不是很坏,一来心中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异于常人,二来他打算从这冥差口中套话,希望能套出一些关于如何让都灵川身体醒起来的方法。
“我也就长了双阴阳眼,还有一个奇怪的胎记。”说着伸手右手,张开五指,一个旋涡状的胎记,中间的“冥”字已经相当清晰。
庚差走过来看了看,脸色突变,不由得一惊,这图案自己见过,虽然见到的次数极少,也许就一两次,但却知道就在地府,而且是在一个象征着威严的地方见过,只是一时不记得是在哪里见过,道:“你……”
“我怎么?”凌晨见这冥差脸色异常,显然是见后非常惊讶,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也变得极其关心起来。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胎记奇特。”顷刻间庚冥差恢复了正常。
“你怎么这样啊?”凌晨有种被吊口胃的感觉,但反而更紧张了,只不过人家不愿说,自己也无法。
“行了,既然你觉得她没死,便好好看住了,那几个冥卒不会这么罢手的,有缘再见。”庚冥差很客气地提醒完,朝凌晨微微鞠躬,转身便要走。
“等等,我有事想请教庚差一下。”凌晨喊道。
“请问什么事?”庚冥差听后转过身来。
“有没有什么方法让都灵川的身体醒来,她已经昏迷十天了。”凌晨见庚差比之前更客气了,言语也更诚恳了些,并带着相求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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