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姐姐,素娥表姑妈现在我的院子住下了,这两日总是跟我念叨说她能顺利留在上官府还多亏了姐姐,非要妹妹问问姐姐何时方便,她好去凝雨阁
上官雪杏眼微眯显然是对上官凝刚刚的说辞有所怀疑,上官凝也没打算理会,不过是做做面子功夫罢了。。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哦,那是得仔细找找。”
“哦,这丫头的钗子落了,本不是什么大事,可这丫头说钗子是河源的义母送的意义非常,这才急火火的去找了。”
上官雪也不再跟着客套,顺着上官凝刚刚的视线一起看过去,貌似无心的问道。
“乐儿姑娘是去做什么了,才见急匆匆的走了。”
“是妹妹谦虚才是。”
“孝敬祖母是咱们晚辈应尽的孝道,哪有什么学习不学习的,姐姐真是爱说笑。”
上官雪闻言俏脸微微的发红,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自然。
“妹妹今日可是来的晚了,祖母刚刚还在念叨妹妹,说妹妹几年如一日的尽心尽力的‘侍’奉在祖母身边,是我们众姊妹应当学习的榜样。”
上官凝的视线还落在乐儿的身上,耳边陡然响起了一把温和甜腻的声音,不用转头便知道是谁了。
“姐姐这是从寿康苑刚出来的吗?”
上官凝跟乐儿附耳吩咐了几句,乐儿便沿着主仆两人的方向快步赶了上去。
“乐儿,你过来……”。
上官凝和上官怜又呆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先后跟宁氏请辞出了寿康苑,一出寿康苑的大‘门’上官怜就推脱身体不舒服,急急的回了怜心阁,看着主仆两人的匆匆的背影上官凝眼中闪过一抹沉思。
上官鸿群一走,上官怜的语气就温和了下来,好像之前的那番尖锐的话全是出自他人之口。
“谢祖母体恤。”
“这样才是最好不过的,现在的气候还没彻底回暖,你身子弱不过来请安祖母也是不怪的。”
上官怜这话回的极妙,竟是将崔氏铁公‘鸡’似的脾‘性’解释成了爱‘女’心切,算是间接的为崔氏洗白了小气抠‘门’的形象,同时还夸赞了祖母,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被上官怜这个病怏怏的小姑娘演起来十分的动人,便是见过了各类阵仗的宁氏也微微的动容。
“姨娘平日里凡事都是紧着怜儿,‘药’材补品也是通通的进了怜儿的肚子,是怜儿的身子不争气倒是累的姨娘终日‘操’劳忧心,更是累得祖母这般惦记挂怀,怜儿真是十分的惶恐。”
这话显然是冲着三姨娘崔氏说的,宁氏一直不待见崔氏对于崔氏抠抠搜搜的作风更是不屑,在宁氏看来崔氏这样的做为就是因为出身低下的缘故,听现在这话的意思竟是怀疑崔氏连给自己‘女’儿医病的银子都克扣下了这才导致上官怜的病情多年来反反复复终不能痊愈。
“那就按着方子坚持吃,莫要顾及‘花’销,我上官家还不至于穷到给小姐抓‘药’的银子都没有。”
“回祖母的话,这几日王大夫换了方子,怜儿接连服了几副身子比较之前确是有了很大的起‘色’。”
“祖母是问妹妹的身子可是有些起‘色’了?”
上官怜的全部心思都在已经离去的上官鸿群身上,对于宁氏的问话一个字也没听到,听见上官凝的话顿觉尴尬,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是好。
“额…。嗯…。”。
“妹妹,祖母在问你话呢!”
上官凝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心下不禁对这主仆二人好奇的很,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两个妙龄的少‘女’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避讳的盯着男子看,即便那男子是同父异母的兄长也是于理不合的,此时的上官凝是万万想不到这其中的原因的,若干年后再忆起这个片段唯有无尽的唏嘘感慨。
上官怜的眼神一直落在上官鸿群的身上,直勾勾的好像是三魂七魄都跟着上官鸿群,直到人消失在帘子后面上官怜的眼神都没有收回来。一直垂手立在一侧的鸳鸯竟然也和自家主子一样定定的看着帘子。
原本刚刚起身的上官鸿群听完宁氏的话重又跪在地上给宁氏重重的磕了三个头,之后才转身离开,就在经过上官凝身边的时候若无其事的看了上官凝一眼,似乎是探究打量又像是警告威胁又好像只是无意的一瞥。
“祖母慈悲,孙儿替姨娘叩谢祖母。”
宁氏能说出这番话已经是破天荒了,毕竟上官家就两根男苗这个庶长孙又是个极为有出息的,宁氏是真担心因为秦氏而耽误了庶长孙的前途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思虑半晌还是给上官鸿群吃了颗定心丸。
“眼下正是秋试的要紧时候,可别因旁的事而耽误了背书,你姨娘犯的并非大错我不过是小惩大诫给她安置个清净的地方思过,不会苛待了她去。”
“是,孙儿告辞。”
“你这孩子就是个心善的,罢了,早些回去歇着吧,吩咐人煮碗姜水去去寒。”
“祖母息怒,是孙儿贪图凉快才坚持脱了冬衣,与下人们实在没有关系。”
“你这孩子,‘春’寒料峭的穿的这样单薄感染了风寒可怎么好,身边的人是怎么‘侍’候的,连添衣保暖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不如发卖了的好。”
上官鸿群咳嗽声刚落就起身跟宁氏请辞,却不料又是一阵咳嗽。
“孙儿还有先生布置的课业没有做完,就不陪祖母用膳了,明日得空孙儿再过来探望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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