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鸿群震惊的看着对自己出手的三姨娘崔氏,怎么可能,崔氏和上官怜长期
突然,上官鸿群的手臂一阵刺痛,柳绦剑再一次坠落在地。
司冕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上官鸿群警惕的盯着司冕身后的那群衙差,随时准备着将自己剑下的两个人推出去。
“动手吧,咱们还要早点回去准备开堂的文书证据呢!”
可是明显的,崔氏母‘女’并不买上官鸿群的账。
不知为何被上官鸿群架在剑下的崔氏和上官怜母‘女’两人安分的很,而且竟然十分镇定,身子连一丝颤抖都没有,上官鸿群原本是想着两个人吓的惊声尖叫,痛哭流涕的求着司冕救救她们,拿自己在从中寻找逃生的机会就容易的多了。
司冕眸‘色’一闪,有些戏谑的反问道。
“哦?是吗?”
“怎么讲?现在上官府的三姨娘和三小姐都在我的手里,我这把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锋利,这要是司大人那句话说的重了我手一抖,三姨娘和三小姐恐怕就‘性’命堪忧了,大人即便抓了我却白白的害了两条人命,这的结果皇上可能会喜欢的紧呢!”
司冕好像对上官鸿群的话很感兴趣,眉‘毛’挑的很高,状似疑‘惑’的问道。
“哦?此话怎讲?”
“司大人,我知道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你经手的案子也都是个个‘精’彩漂亮堪称完美,不过恐怕今天您的为官之路就要被添上不光彩的一笔了。”
上官鸿群的动作很快,几乎就在他想出办法的一刹那他就将之前落在地上的柳绦剑捡了起来,动作迅速的将剑架在了三姨娘崔氏的脖子上,另一只手还不忘将上官怜的手臂也抓在手里。
怎么办,他绝对不能坐以待毙,突然他目光一扫,顿时有了主意。
密道的空间如此‘逼’仄,又只有一个出口,而此时出口已经全部被刚刚到来的衙差堵死了,想要冲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
上官鸿群一双手攥的死紧,恨不得将手心里的纹路都捏碎。
“上官少爷果然聪慧!”
“你是御丞使司冕?”
上官鸿群不可置信的看向站在密道口的那个男子,身形高大瘦削,面‘色’白皙有些微微凹陷的双颊,眉眼细长,眼中充满睿智和自信,目光灼灼而坚定。
司大人?
“司大人。”
来人话音刚落,密道的外面齐刷刷的走进来一群身穿皂服脚蹬快靴的衙差,为首的一人见到刚刚说话的男子,双手抱拳低头施礼。
“好,上官少爷,如今你又多了一条刺杀朝廷命官的罪证,数罪并罚,上官少爷恐怕这颗脑袋要搬家喽!”
在珍珠的冲击下,上官鸿群的柳绦剑不仅没有刺穿对方的眉心反而自己的虎口被震的生疼,一阵酥麻柳绦剑应声坠地。
上官鸿群忍无可忍,伸手一探,便从腰间‘抽’出了柳绦剑,二话不说奔着来人的面‘门’直冲而去,眼见着剑尖就要刺进对方的眉心,斜拉里却飞出了一颗米粒大小的珍珠。
“你……你……”。
“我在笑我自己,被当今皇上授了从二品的官衔,现在却发现自己原来却是连‘胸’前的朝珠都对不起,看来明日本官就要上朝觐见,请求皇上将本官的顶戴‘花’翎都收缴回去。”
上官鸿群此时已经有些气急败坏,连声音都打着颤音。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来人不仅没有被上官鸿群的这句话‘激’怒,反而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下哈哈大笑出声。
“大人看着是个谦谦君子,可是说话却如此闪烁其词吞吞吐吐,真是对不起大人脖子上的那串朝珠。”
听见对方对自己如此的了解,而自己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上官鸿群内心的焦躁更甚。
“上官少爷还真是好眼力,本官的品衔上官少爷一眼就认出来了,佩服佩服,不愧是尚学堂赫赫有名的才子啊!”
“这位大人难道没听见我刚才的话吗?大人堂堂从二品的官员,难道连名字都不敢报出来吗?”
来人看见上官鸿群‘摸’剑的动作不仅没有半分紧张,甚至脸上带着几分嘲‘弄’的笑意,上官鸿群顿时觉得心头一股火起,若不是对方身份太高他也想探探口风,恐怕早就一剑招呼上去了。
“上官少爷这是打算要杀人灭口吗?”
想着上官鸿群便暗自‘摸’了‘摸’了围在腰间的柳绦剑。
对方虽然是个从二品的官员,不过自己若是在这密道里把他做了恐怕别人想查到自己身上也是难如登天的。
上官鸿群眸‘色’一冷,这个人一定是将刚才自己和那对母‘女’说的话全听了去,而且眼下这样的情况,若是被人说出去那自己可就是要麻烦不断了。
“你是谁?这里恐怕不是像大人这样的人应该来的地方吧?”
上官鸿群冷眼兰了一下站在暗处的紫‘玉’,这丫头早晚他都要除掉,笨手笨脚害他白白‘浪’费了一个人偶蛊虫。
可不管是谁,怎么会出现在密道里,难道是紫‘玉’出来的时候被人盯梢了?
大雍朝廷上年纪如此年轻的从二品官员他实在是想不起来是谁。
上官鸿群身子一僵,回头看见密道的入口处站着一个人,长身‘玉’立文质彬彬,一身青‘色’的松鹤寿祥的官服,头上一顶孔雀翎的雕‘花’官帽,看朝珠和官服至少是从二品的官员。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