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李诺推测,商朝的行动是自发的,但是李诺知道他们肯定和这些玩家有联系,不然的话,单凭商朝这两万五千人,又如何能够拿下天下第一侯国?更何况,还是劳师远征之下。
之所以说是两万五千人,也是有根据的。商朝派出战车千乘,战车基本作战单位是乘。乘是以战车为中心配以一定数量的甲士和步卒(步兵),再加上相应的后勤车辆与徒役编组而成。所以乘是车﹑卒组合的基本单元,也是当时军队的基本编制单位。古代车战分攻守两种,攻车直接对敌作战,守车用于屯守及载运辎重。一般文献中所称的战车即指攻车,又称兵车。
考古发掘证实,商代的战车为四马两轮,木质结构,重要部位一般还饰以青铜车器﹐西周和春秋时期战车的形制大体略同,四马两轮式战车是中国车战的定型用车。
从周代史料看,战车乘法为每车载甲士三名,按左﹑中﹑右排列。左方甲士持弓、主射,是一车之长,称“车左”,又名“甲首”;右方甲士执戈(或矛),主击刺,并有为战车排除障碍之责,称“车右”,又名“参乘”;居中的是驾驭战车的御者,车上一般还备有若干有柄的格斗兵器,如戈﹑殳﹑戟﹑酋矛﹑夷矛等,插放在战车舆侧,供甲士在作战中使用。
主将之车,乘法特殊,主将居中,御者居左。此外还有四人共乘之法。叫“驷乘”。但这属临时搭载性质,并非编制通例。每乘战车所隶属的步卒,据《司马法》记载,春秋以前为二十二人编制,其中包含七名车下甲士和十五名步卒,连同三名车上甲士,共计二十五人,为一步兵两,配合战车作战。
车战在春秋时期发生了很大变化。由于生产力的发展和兼并战争的加剧,战车数量大幅度增加,而随著战争规模的不断扩大,各国遂增加了兵源充足,装备简单而又易于训练的徒兵,步兵由每乘战车隶属二十二人增加到七十二人,同时又取消了原来的七名车下甲士,连同三名车上甲士,共计七十五人,以五伍(二十五人)编为一两,共三两。
以商朝战车的编制情况来看,战车部队应该是两万五千人没错。但是不要忘了,先秦时期的战争,不单单会有战车部队,还会有普通步卒。
但是,在商朝那个动辄不过出动几十几百乘战车的年代,他们竟然直接出动了千乘战车征讨诺国,这是不是太看得起李诺了,有那么大仇恨吗!
《吕氏春秋》记载,商汤灭夏,战于鸣条时,军中有七十辆战车。到了周代,车战日趋兴盛,周武王伐纣时,军队主力是“戎车三百乘,虎贲三千人,甲士四万五千人。”而诸侯兵会于牧野时,有战车四千乘之多。
而到春秋末期,一些大的诸侯国,如晋国和楚国,所拥有的战车数量已在四千乘以上,公元前505年的柏举之战,各国参战的战车也均在千乘以上。
战车速度快,冲击力强,特别是在开阔地带作战,具有步兵无法抗拒的优势。更重要的是,在《帝国》之中,战车部队被定义为60级的部队,和重装士兵、骑兵是一个等级的存在。
而商朝作为一个大型公国,部队更是比诺国高出五级,这战车部队现在就是65级的部队。诺国除了几大特殊兵种,等级都是比不过的。
至于他们这次远征的主帅,纣王帝辛,在传统史学叙述中,帝辛沉湎酒色、穷兵黩武、重刑厚敛、拒谏饰非,是与夏桀并称“桀纣”的典型暴君,终致众叛亲离、身死国灭,相关典故有酒池肉林、炮烙之刑、牝鸡司晨等。
但后世对此也存在不同的观点。
《史记》里称帝辛“长巨姣美,筋力超劲,手格猛兽”。皇甫谧《帝王世纪》称帝辛“能倒曳九牛,抚梁易柱”,是个筋骨强劲、力大无穷,能当百人之敌的无敌勇士,此外他还“资辨捷疾,闻见甚敏”,也就是智商极高,反应极快,能言善辩,绝非一勇之夫。
帝辛继位后,用费仲治政,鼓励农桑,推行牛耕与灌溉排水;肃清王族内部异己,削弱贵族势力,杀比干,囚箕子,逐微子;又不拘一格选拔人才,从亡虏逃臣中简拔健步如飞、勇搏熊虎的勇士飞廉、恶来父子为将;伐黎国,破苏国,大搜于渭水,一度打压了刚刚兴起的周国,囚禁周文王姬昌。在周人臣服后,帝辛移兵向东,长年攻伐东夷。
帝辛继承父业,真正完成对东夷中的徐淮部族全面征服,在华夏历史上首次征服了江淮地区、拓土开疆至渤海和东海的帝王,确实是殷商天子帝辛无疑。
姬发会盟各路诸侯于孟津,集师伐殷,因为对东夷战争中,殷商军队损失极大,帝辛只能仓促将大批夷人战俘武装成军,与周军交战。这些夷人战俘对商朝的忠诚度可想而知,在战场上他们一触即溃,全面倒戈,商军大败。
想到这里,李诺不禁有些担心,自家部队能够守得住吗?以西乞术的实力,再搭配上刚刚招募的五万新兵,哪怕有那么多民兵辅助,李诺依旧心中没底。
而就在李诺还在为纣王发愁的时候,竟然又收到了贝莹的转告。原来在东原之外,也出现一支部队,朝着东原的方向前进,看起目标应该是诺国没错了。
看旗号,是大清帝国的平西王吴三桂!他亲率五万大军,其中骑兵两万,重装步兵三万,而同样和他一路前来的也有不少玩家部队!
妈蛋,李诺简直要头大,真是祸不单行。妲己和陈圆圆的天赋特性“祸国殃民”和“红颜祸水”,看来真的不是白来的,妥妥的就为诺国带来了大麻烦!
吴三桂可不是电影《鹿鼎记》里面那个看上去稀松的平西王,在真实历史上,吴三桂可是个实力强大的存在,是明末清初著名政治、军事人物。
吴三桂是锦州总兵吴襄之子,祖大寿外甥。明崇祯时为辽东总兵,封平西伯,镇守山海关。崇祯皇帝登基,开武科取士,吴三桂夺得武科举人。不久,吴三桂又以父荫为都督指挥。
崇祯十七年(1644年),吴三桂献出山海关降清,在一片石战役中大败李自成,封平西王。顺治十六年(1659年),吴三桂镇守云南,引兵入缅甸,迫缅甸王交出南明永历帝。康熙元年(1662年),吴三桂杀南明永历帝于昆明。同年,晋封为平西亲王,与福建靖南王耿精忠、广东平南王尚可喜并称三藩。康熙十二年(1673年),下令撤藩。吴三桂自称周王、总统天下水陆大元帅、兴明讨虏大将军,发布檄文,史称“三藩之乱”。
康熙十七年(1678年),吴三桂在衡州(今衡阳市)登基为皇帝,国号大周,建都衡阳。建元昭武,同年秋在衡阳病逝。追谥为开天达道同仁极运通文神武高皇帝。其孙吴世璠支撑了三年之后被清军攻破昆明,三藩之乱遂告结束。
虽然吴三桂最终举起反清的大旗,但是葬送华夏最后一个汉人政权的,吴三桂也确实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对于满清,也就是游戏中的大清帝国,李诺是一点好感没有。
网上曾经有人列过满清这个政权的罪过,满清入关之后,大肆屠杀汉人。攻破扬州,屠城十日;嘉定三屠,几十万冤魂天怒人怨。明末到清初,人口缩减了不下两千万人。
就更不用说低等的游牧文化,致使已经出现资本主义萌芽的高度发达农业经济的倒退。一道剃发令,汉人沦为三等公民,奴性文化让华夏几百年抬不起头来,大肆压迫汉人,吸食汉人血液。
大兴文字狱,禁锢思想,奢侈浪费,纵容贪污,吏治**。最后更是夜郎自大,闭关锁国,不思进取,导至全面落后,最终丧权辱国,沦为列强走马圈地的后花园。
种种罪状,不胜枚举,而吴三桂在其中也起了不少决定性作用。
吴三桂一怒之下,开启山海关,将清军放入京城,成就“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爱情故事,但同时也将这个故事中的另一个主角——陈圆圆送入了被千万人斥骂的境界。
当时许多文人墨客,除了一些感叹陈圆圆的美貌之外,剩下的就是对她这个“红颜祸水”的咒骂。可是陈圆圆真的是“祸水”吗?她真的应该担起“国破”的责任吗?
也不尽然,古代的社会对女子是苛刻的,如果男人沉浸在女人的温柔乡中,以致耽误了正事,世人往往指责的不是不求上进的男人,而是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待在后院的女人。就像是商朝的灭亡,归结为妲己之乱,周朝的灭亡是因为褒姒一样。
妲己长的太过偏亮,让商纣王为了她,甘愿不理朝事。但是妲己漂亮有错吗?没有,商纣王要真是一个明君英主,就不会如此沉浸在女色之中。他既然能为了一个妲己,误国误民,那么就算没有妲己,也会有其他美丽的佳人,勾的他失了魂魄。
古代的帝王是正确的,是没有错的,错的只能是他人。这是男权思想,大多数事情都与女人无关,却要女人来担罪责。就如吴三桂一样,是吴三桂开启了山海关,这中间陈圆圆甚至都没有与他见一面,她被劫走也不是她愿意的,最后却要她来担下“国破”的责任。
再说了,吴三桂开启山海关,绝不可能只是因为陈圆圆的原因。也许陈圆圆确实是原因之一,但也绝不会是主要原因。吴三桂既然后来能冷落陈圆圆,那么久不见得他真的爱陈圆圆至深。
崇祯帝自缢身亡之后,占据山海关的吴三桂失去倚靠,为了寻找新主,此后一个多月,吴三桂在各种政治势力间进行投机活动。
开启山海关,陈圆圆的原因占小部分,大部分的原因,绝对都是因为审度当时的态势,本就两面三刀的吴三桂,选择了清军,而不是农民起义军。
他认为清军最有胜算,所以选择了清军。换言之,他就是为了保证自己的荣华,所以选择了一个比较强盛的主人而已。就像后来,清朝一提撤蕃,他便公然反叛一样,反叛明朝也是为了自己的荣华。
所以说,不论是陈圆圆,还是妲己,将国破的责任怪罪到一个女人头上,不过是为了开脱男人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