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莎莎又把李睿翻过身去,让他屁股朝天,看了看他的屁股,冷笑两声,转身回到跑车旁,从副驾驶位上拿出了一把黑色的皮鞭,鞭子有一米出头,粗有拇指大小,除去鞭柄外,全是三股皮子绞在一起的鞭身,头上没有毛毛或是流苏,一看就不是那种情趣用的,而是真正的刑具。这样的鞭子不用说打在身上,只消看上一眼,就会觉得全身肉疼。
“少爷说要打烂你屁股,就要打烂你屁股,别特么以为在跟你闹着玩!”
丁莎莎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持鞭回身,走到李睿身边,瞄准他的屁股,举起鞭来高高扬起,猛地往下一抽,就是重重一鞭。
“啪”的一声钝响,直接就把李睿给打醒了。
李睿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一阵剧痛传来,立时就给惊醒了,醒后却发现四外黑暗无光,自己似乎正趴在地上,试着想要翻过身来,却发现双臂双腿根本无法动弹,竟然是被捆住了。他又惊又怕,大脑一片眩晕,又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丁莎莎也没给他机会思考,也不管他醒没醒,抬手又是一鞭。这一鞭比上一鞭更狠,打得李睿浑身肌肉一颤,疼得叫出声来。
丁莎莎骂道:“特么的,叫什么叫?你他妈当日不就这样打少爷我的屁股来吗?你自己也说了,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你既然那么牛逼,那你干脆就别叫啊。嗯?”说完又是一鞭下去。
李睿疼得又是惨嚎一声,此时才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应该是丁莎莎用那把电击枪击晕自己之后,把自己捆了,随后对自己施以鞭刑,以报当日之仇,说来这丫头真特么的狠啊,自己当日不过是用手打她屁股,她倒好,竟然用起了道具,她还真要把自己屁股打烂啊?想要说好听的求情,可又估计她不会听,反而还会嘲笑自己,想要挣脱绳缚,可试过才知道,她居然捆得极其紧密结实,双手双脚与绳扣间一点余地都没有,根本挣脱不开,心中又是惊惧又是恼恨,开始活动大脑,寻思逃脱的办法。
丁莎莎可不管他在胡思乱想,一边抽他一边大骂,可她身体素质实在不好,抽了也就是六七鞭,就感觉鞭子沉重无比,举起来还算勉强,再想用力抽下来可就难了,只能是顺着鞭子下落的势头打在李睿屁股上,却造成不了多大伤害了。
偏偏李睿为了迷惑她的心智,想创造机会逃跑,每次鞭子落在屁股上的时候,都会痛呼惨叫两声,而且叫的越来越形象逼真,给不知道的人听了去,还得以为那鞭子抽在他身上有多疼呢。
后来丁莎莎实在听不下去了,抬腿狠狠踢了他大腿一脚,骂道:“叫特么什么叫,跟真的似的,妈的少爷都没用力,你真特么会装,抽死你个贱种!”说完聚集全身力气,扬起鞭子狠狠抽下来。
李睿疼得“哎哟”一声惨叫,随后身子猛地一侧,蜷缩起来,腰肢一扭,右手肘据地,打算借力翻身跪起,就此起身,之后蹦跳着逃跑,就算逃不出多远,但保持站立姿态可以拥有主动权,不至于被动的趴在地上挨打。
他想得挺好,可是丁莎莎根本不让他如愿,眼看他想要懒驴打滚借势起身,却也未动,直等他翻过身来跪在地上了,这才抬腿踹去,一脚踹在他腰眼上,又把他踹倒在地。
李睿别提多郁闷了,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丁莎莎你个死丫头,你特么真毒啊,我跟你没完,你别让我起来,让我起来你就特么死定了,我赣死你个臭丫头……”
丁莎莎得意的哈哈大笑,走近了他,举鞭再抽,仍是对准他的屁股下手,倒也不难为他英俊的面庞与宝贵的要害所在。从这一点看来,她还是手下留情了的。
“想干死我?哈哈,可以啊,你来干啊,我就在这等着你呢,不过你得先爬起来再说,要是爬不起来就什么也别说了,还是跟狗一样趴在地上吃屎吧。”
丁莎莎一边无情的嘲讽着他,一边举鞭抽打,她前几鞭势大力沉,给李睿肉体造成了极其痛苦的经历,可随着她力气越来越小,鞭子上的劲头也小了许多,因此现在再抽打在李睿屁股上,只是样子上在鞭打而已,实际已经不怎么痛了,但要说这一鞭鞭的落下来,李睿屁股不痛不痒,也是假话,还是有点疼的。
李睿既要忍受着屁股上有规律的痛感,还要忍受自尊心受到强烈伤害带来的痛苦,心里别提多憋屈了,愤怒的火焰直冲头顶,恨不得要冲破天灵盖窜到天上去。某一时他忽然福至心灵,自己虽然双手双脚被捆住了,但也不是全然不能动,至少可以蜷起腿来再蹬出去,如果自己双脚蹬到这个疯丫头身上,绝对可以将她蹬倒,只要她摔倒在地,自己就可以匍匐着爬到她身上压住她,虽然可能依旧拿她没有办法,却省得被她鞭打了。
他一念及此,双目中射出阴谋已定的精光,慢慢积攒力气,猛地里向右翻了个身,变成仰卧在地,随后扬起双腿,往后蜷缩,缩到身前,对准丁莎莎的肚子,突地向其蹬出。丁莎莎淬不及防,被他蹬个正着。可惜接下来的发展大出李睿的意料之外,丁莎莎并未被他蹬得仰面朝后摔倒,而是疼得“啊”一声惨叫后,捂着肚子向前扑倒下来,不偏不倚正压在他身上,将他下半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李睿见状哭笑不得,却也没有犹豫,立时凑双臂过去,尽力展开双手,呈八字虎爪状,从上至下的扣牢她细瘦的脖颈,叫道:“别动,敢动我掐死你!”
他可不知道,丁莎莎是越挫越勇的性子,听了他的话,不仅没有放弃反抗,反而抬手打出一拳,正打在他肋下。
李睿疼得呲牙咧嘴,心下大怒,双手猛地一叫劲,两手最长的四根中指无名指扣紧了丁莎莎的咽喉。丁莎莎一时呼吸不上来,立时剧烈咳嗽起来,可也只咳嗽了两三声,就僵在地上不动了。
她不动了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晕过去了,一种是死过去了,不过李睿对自己刚才所用的力气很有自信,最多只能掐晕她,却绝对掐不死她,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内她也不可能窒息休克过去。他想到自己终于将这个又疯又狠的臭丫头制服,总算是出了口长气出来,仰面躺在地上休息,口鼻呼呼喘气,产生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活感受。
“你奶奶个大西瓜的,你个死丫头,竟敢拿鞭子打我李睿的屁股,靠,自打我李睿生下来以后,还从来没有哪个人敢用鞭子打我屁股你知道吗?更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打我屁股!老虎屁股摸不得知道不知道?不吱声?好,那就是不知道,那老子今天就特么让你知道知道!”
李睿休息够了之后,咬牙切齿的骂出这几句来,随后将双腿从她身下挪出来,照旧蜷缩到腰际,凑双手过去,将捆缚的绳子解开,等双腿双脚得脱自由之后,又把双手手腕处的绳子凑到嘴边,用牙齿一点一点的将绳头撕扯放松,慢慢解开……直花了五六分钟,才算将身上的绳子全部褪掉。
“哈……”的一声长笑,他痛快淋漓的站起身来,仰头望望黑沉沉的天空,忽然产生了几分美猴王从五指山下腾跃飞空的相近感受。
“你个死丫头!”
李睿低下头,看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丁莎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拣起她失落在地的皮鞭,对准她那被牛仔裤包裹出来的美臀就要抽上去,可是又一想,牛仔裤紧密结实,可以卸力,自己抽起来可是不过瘾,不如扒了她的裤子再抽,可真要是那样的话,这皮鞭对她造成的身体伤害又会很大,打上她以后只会冤仇越结越深,这可怎么是好呢?正左右为难的时候,瞥见她用来捆缚自己的尼龙绳,眼前一亮,有了主意。
他蹲下就去扒丁莎莎的裤子,尽管她这条牛仔裤没系腰带,可也很难解开,不得不把她翻过身来操作,可就在解开她裤子还没褪掉的时候,这丫头突然醒了过来。
“啊,你干什么?混蛋!你想干什么?你找死呀,啊,放开我,救命啊,强歼啊……”
丁莎莎误会了他的动作,脸色大变,尖声惊叫起来。
李睿冷笑道:“你不是男人吗?男人还怕强歼?你叫什么?”丁莎莎呆了下,叫不出话来了,只是恶狠狠的瞪着他,却也忘记了反抗。李睿见她醒过来,也不好意思扒掉她裤子,就手把她按趴在地上,一把将地上那把皮鞭拿过来,起身就是一鞭抽了下去。
饶是他这一鞭手下留情,只用了三分力气,丁莎莎却也无法承受,疼得惨叫出声,眼看着眼泪就从她秀美的眸子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