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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尘埃落定,相里聪顺利登基,改年号为昌元,赐新国师苏幕遮一座摘星楼,从此以后苏幕遮有了自己的地盘。
新皇登基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做,苏幕遮陪着相里聪三天三夜没有合眼,先皇久未理朝政留下了许多事情,在苏幕遮的监督下相里聪完成的很出色。
以上暂且不说,单说泽王府,死一般寂静的泽王府中,相里泽将看不顺的瓷器陶器全砸了,阿丽雅等一众奴仆不敢靠近,更不敢上前相劝,干巴巴地站在外面听响儿。
侍卫一路小跑,等相里泽砸完一个陶罐后,战战兢兢进去跪地禀报:“王爷,马恩大祭司求见。”
“马恩?”相里泽望向窗边,大门口果然站着一群黑袍人,摆摆手:“让他进来!”天机教连个**子都奈何不了,还有脸来,相里泽轻蔑一笑,哼,天机教也不过如此。
不一会儿,马恩举着铃铛进了屋,看见一地的狼藉,眉眼微动,知面前这位主子心情不好到了极点,只得小心说话:“马恩参见王爷。”
“什么风将大祭司吹来啦?”扔掉手中的瓷器,相里泽拍拍手,用帕子擦了擦手,不紧不慢道:“大祭司来的真不巧,这些东西跟随本王多年,最近查出有了裂纹,本王喜好完美,哪怕有一点儿的瑕疵也不能容忍,阿丽雅让人进来收拾一下,大祭司,请随本王别处叙旧。”
“是,王爷请。”马恩让开一步,伸手作了个请的姿势,早知今日相里泽心中不痛快就不来了。
大殿,相里泽坐在中间的椅子上,舒服地斜着身体,慵懒地闭上眼,面部棱角分明,美如西方童话中的天神一般。
“王爷,吾主命臣来府,愿助王爷一臂之力。”没有得到坐的命令,马恩也不好坐下说话,而是走上前来放轻声音传达他教主的话。
吾主?能让马恩这么称呼的人只有天机教的教主,关于天机教的教主,相里泽早就好奇了,那日沙漠中,天机教教主出现,只用一招就把容坚击伤,另人畏惧的力量让相里泽记忆犹新。
“你们教主为什么帮助本王啊?”没利益不成生意,相里泽明白这个道理。
马恩笑笑,枯树皮的脸更添了几行褶子:“吾主慧眼识明君,泽王有天龙护身,理应是天子,不过吾主有一个条件,希望王爷能答应。”
“什么条件?”相里泽没有睁开眼,相反极其厌恶和他谈条件的人。
“吾主助泽王称帝,吾主向泽王要一个人。”马恩脸色暗了些许,相里泽不像先前那样尊重他了。
“什么人?”向他要人?相里泽想不出他身边有天机教教主能看上的人。
马恩抬起眼皮道:“苏幕遮!”
简单的三个字说出口,闭着眼睛的相里泽猛得睁开了,坐正身体,正色道:“天机教教主和苏幕遮是什么关系?”
马恩神秘一笑:“吾主所做之事,不是我们能够问的,王爷,这笔生意你是做还是不做?”
相里泽垂目想了好长时间,才下定决心道:“回去告诉你们教主,不借助他的力量,本王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是吗?”马恩摇了摇铃铛,黑衣教徒跑进来站在他身后,马恩冷笑:“难道在王爷眼中,天机教只会坑蒙拐骗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相里泽站起身,他虽然御术不强,对付这些人还是可以的,更何况这群人还在自己的地盘上。
“天机教有天神存在,臣民心中根深地固,苏家丫头根基未深,想颠覆我天机教实属天方夜谭,王爷只要有胆量,不费吹灰之力,国家便入王爷囊中,王爷难道不想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么?马恩奉劝王爷一句,最好不要和天机教为敌。”
“你威胁我?”敢威胁他的人,相里泽怎么能留呢?
“不是威胁,吾主只要人,而王爷得到的是一个国家,一个大好山河,难道你真要居于相里聪那个蠢货之下吗?”
屈于相里聪之下,相里泽自是不甘心,可是,天机教指名要苏幕遮,其中定有蹊跷,相里泽沉吟片刻道:“本王可以答应与天机教合作,不过事成之后,我也想要你们教主答应本王一件事。”
“什么事?”马恩眼前一亮。
“事情之后本王自会告诉你们,大祭司,这生意做不做,就看你们教主答不答应了?”反将一军,相里泽心中总算平衡了。
“好!我这就回去禀报吾主。”
马恩领着黑衣教徒离开,相里泽起身走进侧殿,门刚刚关上,腰间就多出一双玉臂,背部一片温热,相里泽拿掉腰间另他不舒服的手,冷下声音道:“对于一**人来说,最重要的是安分守己,郦绣,你想让本王取下你这双手吗?”
郦绣便就是在相里聪登基之间从宫中逃出来的郦贵妃,现在丝毫没有明艳动人的样子,而是像个怀春的少**,痴恋地盯着那张吸引人的****,伺候老皇帝越久,郦绣越觉得相里泽年轻俊秀,她迫切渴望得到相里泽的**爱。
“王爷呀,郦绣情难自已,还请恕罪。”松开手臂,郦绣害羞地垂下了脑袋。
若换一个人,此时定会抱起这个人间尤物**一番。可相里泽本身就对美**不感冒,他自认为容貌过人,谁在他面前都会失了色,自见过苏幕遮后,他便不这么认为了,苏幕遮有着一种致命的美,看上一眼就会另人华北地区自拔,病入膏肓,再看其她**人自有除去巫山不是云的感觉。
“郦绣,念你为本王做了不少事,本王就饶了你,不过你要为本王做一件事。”撩衣在榻边坐下,相里泽瞒脸愁容。
“什么事呀?”
能柔滑骨子的细声听在相里泽耳朵毫无感觉,相里泽想了想道:“本王要你进摘星楼为婢**,为本王监视国师。”
“为什么呀?”郦绣不情愿,嘟起了嘴撒娇道:“王爷,你知道啊,郦绣当贵妃惯了,不会伺候人的。”从万人敬仰的贵妃到供人使唤的奴才,这落差感隔谁,谁也不干哪!
相里泽抬起眼皮,根本不买账,眸中存起了危险的气息:“娼馆和摘星楼,你任选其一!”
郦绣吓得脸立马变白了,收起娇媚的样子,“扑通”跪在地上,哭喊道:“王爷,郦绣在娼馆受尽了屈辱,再不想过以前那样的日子,求王爷不要送郦绣回娼馆,郦绣愿去摘星楼。”
缓和脸色,相里泽柔声道:“你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每天给本王汇报苏幕遮都做了什么,去了哪里便可,别得你不用管,还有不要让她发现你,这件事情办完,你就留在本王身边吧。”
“真的吗?”郦绣又惊又喜,得到相里泽点头答应,郦绣笑得很开心。
皇宫,苏幕遮将最后一个奏折合上,看见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的相里聪怜悯地摇摇头,作为太子的他,当与不当都是受累,未来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每天上朝,都能看见相里泽,那一脸的平静总让人不安,相里泽好像在积蓄最后的力量,等待时机一触即发,那个机会是什么时候呢?
马车出了皇宫,苏幕遮回到摘星楼,管家迎出来,告知她有客人来了,苏幕遮疲惫地下了马车,步上摘星楼,便看见一袭白衣端坐在圆桌旁,眉目如画,恍若谪仙下凡,苏幕遮咧嘴笑问:“好许不见,少卿公子可好?”
“几日不见,苏小五不再是以前那个苏小五了,而是一国的国师了。”
宫少卿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将监视他的人也带来了,不过他不会告诉苏幕遮这些的,宫少卿立起身,打量身着五颜六色国师服的苏幕遮,脑中蹦出一个词:花孔雀!
“你别打趣我了,你不知道,这几天真是累死我了。”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睁开眼睛不是文字,就是一大堆事情等着,她都怀疑这个国家是谁的国家。
“过来,我帮你****一下。”宫少卿拍拍身边的凳子。
“你会吗?”苏幕遮深度怀疑宫少卿的技术,一向可是别人伺候他的,这会子要给自己****,说实话有点不敢让他按。
“当然!快过来。”宫少卿已经开始磨拳擦掌了。
“好……吧。”看宫少卿那么一副热心肠,苏幕遮挪过去背对着宫少卿,随意问道:“少卿公子什么时候学的啊?”
宫少卿双手放在苏幕遮的肩膀上,随口答道:“现在,以前见过一次,你是头一份。”
“啥?”苏幕遮想反悔,可是已经晚了,宫少卿正一脸陶醉地在她的肩膀上揉来揉去,动作轻柔很有节奏,酸疼的肩膀被揉的很舒服,苏幕遮便放弃了心中的想法。
第二天清晨,天空泛起鱼肚白,苏幕遮被小丫头叫醒,起**梳洗打扮。
临出门吩咐摘星楼众人好好看家,并且要对她一样尊重宫少卿,抬起刚要上马车,眼睛那么随便一瞟,她看见一位面容妩媚的丫鬟站在马车旁边,这个丫头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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