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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流沙下的实验室(1 / 1)

浑身疼得厉害,我勉强站起来,有些止不住的天旋地转,像是刚从绞完衣服的洗衣机里捞出来的感觉,只好先在地上坐会。

周围一片昏暗,对面隐隐约约好像是小雪正在奋力的撞击一种像透明玻璃一样的门,门上蔓延着红色的纹理,看上去有些神秘,等自己平复下来后,我才意识到这里有多恐怖。

那不是小雪,或者说这里有很多小雪,更严格的说这里被关了无数雪人,数量一直连绵到尽头。

我同样被困在里面,面对三面玻璃一面墙,我的左右邻居是雪人,没有出入口,想出去,打破璃就可以了。

不过通常实验室放实验品的玻璃都是特殊材料制作,如果你能砸穿防弹玻璃的话,或许可以试试。

好在这里每个房间是独立的,透过玻璃材质可以清晰的看到它们,这种设计既不干扰又让他们有群居生活的感觉,我对于它们而言则是深深的突兀,好在一片黑暗,它们一心撞门没有发现我。

它们虽然不说话不交流却也也不安静,它们不断重复一件事情,撞门。

我的对面是一只编号为231的雪人,我引以为豪的5.0视力清晰的看到它血肉模糊胳膊,那红色不是玻璃上的纹理,而是蔓延的鲜血以及烂在上面红色的肉。

它们好似不知道痛为何物,左边的胳膊撞烂了,就换右胳膊,左边的伤口好像会自己愈合,我想大概是我眼花了,动物最原始的渴望,自由。

我不是唯心主义的人,但是我也有正常人推理的能力,它们应该就是老谢他们黑研中的试验品,究竟是什么样的实验可以让生物的伤口复原,这种实验如果成功,是一种幸还是不幸,我给不出答案,但是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231的循环往复,在门上渲染开一朵又一朵大红花,花枝一路向下蔓延,我自身难保,这里是个封闭的空间,没有出入口,唯一的出入口在8米高居中的天花板上。

隔壁的雪人发现了我的存在,它像我走来,与小雪不同的是,它走起路来像猩猩一样,用手支撑身体,走到两个房间相隔的玻璃处。

这里此时启用的是备用电池,昏暗的环境下,它用能掐出红墨水的眼睛幽幽的盯着我,我如野外被盯上的动物一样,从心底发出的恐慌感,我一动不敢动,这可不太妙。

它张开獠牙呈嘶吼咆哮状,我下意识的往后退,弱者对强者的一种畏惧心理,由于这里隔音很好我听不到它的咆哮。

有时候当你听到恐惧的时候,没有触碰到的时,恐惧会在心中无限放大。而当你看到,感觉到时,反到好过许多

我本能的往后退,直到我绊倒一个不明的物体。地上的黑影闷哼一声,是黑人,他太黑了,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我一时没看见,黑人直甩手:“你还挺重”,他站起来,也有些摇摆,我懂那种天旋地转感觉,上前扶住他。

黑人:“门一定是从上合下的”

“看出来了,我踩你肩上顶多3米”

黑人状态缓冲好了,绕着这个空间转悠一圈寻找着突破点,我指着隔壁整张脸贴在门上的那只,开玩笑道:“那指不准那是你儿媳妇儿,急着来拜见你这个公公”

“放屁,我明明岳父”

“好,岳父,等我们在这里饿死,他们撞破门,把我们分食后,看你女婿怎么对你”

过了不知道多久,灯刷的亮了,强光刺眼,我闭上了眼睛,好一会才适应下来。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雪人已经停止了撞击,守在屋子的中间,它们的口水垂了几米,我和黑人交换了眼神,八成是午餐时间到了,这是个投食的管道。

黑人苦笑道:“你猜他们食物是什么?“

“看你家小雪就知道了“

那天花板上的管道处一阵震动,红色的肠虫继而连三翻滚的掉出来,我头皮一阵发麻,它们守在地下接住虫子一把塞进嘴里,一手一个,绿汁四溅。

而我们这边则是我们退在远处,肠虫一开始很害怕,拼命的远离我们,但随着它的同伴越来越多,又见我们至今没有动静,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开始像我们拱来。

物尽其择,适者生存,这里没有规则,活下来就是唯一的规则。

黑人掏出枪,一打一个准,我仍然有些束缚,不忍,我并没有经验,所以枪法太烂,打不准,后来反而惹得他们愤怒,它们彻底发觉我们和雪人不一样,翻滚着像我们袭来。

隔壁满地绿汁,而那些酒足饭饱的野人,扒在玻璃上,用充满欲望的目光看着我们,垂涎欲滴口水流落一地,它们更加疯狂的撞击,我渐渐感受到振动。

黑人:“你说这玻璃能支持多久?”

我木木的回道:“我不知道”

黑人叹了口气,管道又是一番震动,从里面滚出了一个带着斑点的红肠虫,它一下来先审视了局势,拱到同伴尸体那边,肆无忌惮的贴上去,很快那贴到的部分就血肉模糊,那画面刺激隔壁的雪人邻居更加疯狂。

我只剩一颗子弹,我不想花在它身上,我留给了我自己。

黑人:“如果上面的饲料口是90度垂直地面,对方如果打开饲料口,我们就会被淹没”

我明白他的言下之意:“赌一把未尝不可,但是我们怎么上去是个问题。”

我们将死掉的肠虫堆积在一起,还是达不到那个高度,显然我们逃不处去,只能和肠虫玩起了躲猫猫游戏。

这位幕后的人到底在想什么,我不明白,莫名其妙就进了这个地方,他到底是要我们死?还是要我们活?还是要我们发现什么?

我和黑人还在研究那个天花板,感觉到后面有人,黑人猛地回头,一把推开我,隔壁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撤了。

黑人蹦出一句广东话“有没有搞错?”

我学着黑人的样子,放低腰匍匐向它示弱,如果它和小雪是同一种生物,那么它应该是吃虫的吧

它丝毫不领情,猛地像我们扑过来,我们分散跑开,虽然两个房间现在合并一间,但面积还是有限。

几次和黑人交替逃跑后,它学乖了,只追着一个人,他追着黑人,这样我们就没有办法,黑人被他追的够呛,几次贴身擦身。

“他娘的,为什么追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某个急支糖浆的广告。说罢,黑人就被拽住后背,他索性拉开拉链,就势让它脱掉,它抓空了,更加愤怒,速度更快,死死紧贴着黑人。

黑人体力开始渐渐透支,无论我怎么引诱它就是不上当,这只雪人的体格和小雪差不多2米左右,属于这里比较矮小的,如果放开的是左边的门,那它只需一步就可以抓住我们。

黑人最终还是被扑倒,我拔出枪,之前开过枪,但是一对一我还是很难下定决心。

黑人艰难的握住他手,脖子左右摇摆,一副被霸王硬上弓的样子:“你太娘的傻了,被这玩意咬上不是开玩笑的”

我听秃头张他们说过,这种生物,必须要打爆它的脑袋和心脏,然而我只有一颗,情况危机,我枪法太烂,不容易瞄准,特别他们还动来动去。

我安了安心神,估摸它心脏的位置放枪过去,p229的穿透力也不是盖的,它用手捂住伤口。

但是它就是没死。

我刚才为了瞅准,特意站的很近。它一巴掌拍过来,我整个人被拍翻,枪呈抛物线的飞了出去,挂在脖子上的戒指掉落出去,我连滚了几下缓冲。

我脑子直发懵,准备站起来逃跑时,那家伙已经骑在我身上,我甚至感觉到它的獠牙触碰脖子,不知道为什么,它停下了所有动作,没有下口。乘着这个空隙,黑人翻上它背,对着它脖子就是一扭,卡擦声特别清晰。

心脏,脑袋都受到了打击,它该死了才对,可是它忽然很大力的拉起我,将我扔上了管道,那双眼睛里好像带着一种我没看懂的情愫。

一开始我没反应过来,很快我意识到自己上来了,用力的张开身体顶住管道,几翻摩擦,终于停了下来。

我奋力用背顶着管道壁,双脚配合的往上游,不管上面是不是饲养池,上去再说,在底下才是等死,没一会黑人就同样被扔了上来,他反应比我快多了,立马稳住,爬到我旁边。

“怎么样?”

“死了”

我松了口气,但是又想起那个奇怪的眼神,我问道:“它们真的是雪人?”

黑人:“大概吧,先上去再说”

如墨汁般的黑暗,狭小的束缚,没有尽头的绝望,到现在还没有拐弯的地方。我的状态不是很好,刚刚被扔上来的时候缓冲不当,扭到脚了。

黑人调侃道:“哎,我们像不像在投胎”

我明白,他是在转移注意力:“那你想投哪家”

“起码李嘉诚起步”

“李嘉诚?那你做他重孙差不多,以后开口叫人家爷爷,止不准人家一高兴,就赏你零花钱了。”

黑人:“那又怎样,不就讨老人家欢心嘛”

“有钱人家的儿子不好当哦,你看看黄晓天就知道咯”

“他是黄氏的新上任的老板吧?”

“你怎么知道的”

“最近华氏资金短缺的事情被大肆报道,我稍微联想一下不就知道了,他和那演员真那么伉俪情深?他家老爷子没阻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肯定不是假的,毕竟这么多年了”

“年数可以代表一切吗?我可不信,相反我觉得年数越长,变数越不可估摸”

“黑人,你真的是搞科研的吗?”

黑人沉默了一会:“你猜”

“我猜不像,我没见过动不动爆粗口的科研人员”

“小同志,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

我看不见他表情,不过我觉得这才是科研人员应该说出的话。忽然我的头好像顶上了什么,我抬手摸了摸,一个很平滑的东西。

“好像到头了”

黑人:“这么快”

我觉得顶着的这块板挺奇怪的:“你觉得我们头顶上的是什么?”

“还用想吗?饲养池”

“那怎么办?”

“真不凑巧,我也是第一次下来”

“要是有人打开这个门,我们可就被虫军淹没了”

他从口袋翻出打火机,黑暗中的一丝光亮,终于让我们看清这里。黑人一点一点的,摸索着什么。

“你在干嘛?”

“不要抬头,你感觉一下自己有没有碰到什么凹进去的东西”

我在他说前半句的时候,就抬头,心口一惊,头皮发麻,差点掉下去,玻璃制的门,上面蠕动着无数暗红色的影子。

“都叫你不要看了,找到,你做好准备啊”。

我紧靠的后背忽然空了,重重的像后面摔去,我才理解黑人那句准备的意思,我挣扎了几下,凌空踢了几下,手扒着管壁,借着汗水的粘合力爬进去,没一会黑人也上来了。

“你干了什么?”

黑人:“快走”

“你是不是W的人?”

“我要是的话,你们早就死”

管道内闷热的厉害,长期的狭窄与黑暗逼会疯的一个正常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管道渐渐凉了下来,一开始我没感觉,直到浑身的汗液都干了,开始让我有些发冷。

我扭过头看着他:“怎么回事?”

上方不断有水汽吹下来,睫毛上凝结了很多水汽,一呼吸,鼻子里也都是水滴,堵的很难呼吸。就像是去美容院蒸脸一样,不同的是,温度越来越低,被水覆盖到的部位,开始僵硬,甚至开始结霜。

黑人:“灸小香,看来,你注定不能罗布泊救兄了”

太冷了,多余的话我说不出口:“你放屁!”

黑人:“哟呵,还能骂,不想死那就别停”

长时间用手掌爬行,我感觉自己的手脱了一层皮。

黑人:“我可不是那老头,你要是前脚趴下了,我后脚就抛弃你。”

“我照样梗在前面,你一样出不去”

黑人:“把你肢解不就有空间了吗?”

“我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诉你,前面左右没路了,我们到头了”

“那上面呢?”

我伸手摸了摸,一片空旷,又是个90度的弯道,真是令人头疼,不过向上看去,上面有着些许光线,只是这个怎么上去是个问题。

我体育不太好,没办法像那些专业人士一样双手撑着往上爬,我收缩了一下自己,用背贴着管道壁脚支撑另一边,往上走。

黑人:“如果这不是管道,你恐怕就要困死在这儿了吧”

我不敢松气,稍有放松就会摔下去,然后黑人垫底,真的很冷,好多关节都僵硬了,光线在像我们招手。

黑人:“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什…么?”

“实验室肯定是有监控的,我们来到这里,难道他们会想不到吗?外面会不会有什么等着我们”

我不知道,但是不出去我们就要冻死在这里,外面无论如何也不会比冻死要强。

我终于艰难的到达门口,冻僵的我,只能发出小猫挠墙的力,虽然一次比一次猛烈,一声比一声大,力度却也有限,黑人空有力气却过不来。

管道里越来越冷,我的内心越来越绝望,我不想守着门口却被冻死,那是一种多么搞笑的事情,我之前我曾和小新笑那些穿越沙漠的人死在离水源很近的地方,很搞笑。

黑人发颤的声音:“也许…不是…蛮力,温柔一点…换个思路,说不定…他是朝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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