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弈承:“为什么?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小新嘴角上扬一个弧度:“就凭你想不想知道黄晓殇的全部信息,你要是知道了这个,比起司徒君你有了更好的谈判条件”
花弈承:“你是什么人?”
小新:“我是同行的人”
花弈承转念一想:“好,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必须要告诉我你知道的,等价交换不是吗?”
“一码归一码,我卖的这个消息可是独家,现在只有我一个知情的人在局外,那两兄弟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最好也不要去触碰他们”
花弈承:“你说的那两兄弟是双胞胎菏泽兄弟?”
小新:“是”
花弈承:“那么就算我想见他们也未必会叫我吧”
小新:“那不一定,你听我说完你就知道了,你再考虑要不要去问他们”
花弈承做了个请便的动作。
小新笑笑:“客气,你知道黄晓殇多大了吗?”
花弈承:“18.9岁吧”
小新:“嗯,现在的黄晓殇确实,你想知道救你的黄晓殇多大吗?”
花弈承有些差异:“什么意思?”
小新:“花警员查案确实有一套,可是始终缺少一条关键,所以现有线索不敢穿插对吗?”
花弈承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小新继续:“救你的黄晓殇具体多少岁,我也不知道,告诉我信息的人记不清了,不过救你的黄晓殇是黄晓天的妹妹”
花弈承很快反应过来:“那么现在的黄晓殇是谁?”
小新:“总之不是救你的那个女生,她已经死了”
花弈承显然有些不能接受:“怎么可能?”
小新拍了怕他的肩膀:“很难接受,不过事实有时候确实如此,你可以告诉我那天具体的事情吗?毕竟死掉的是他们的朋友”
花弈承:“你想套我话?”
小新笑的客气:“不敢,你一个擒拿手,我也只能束手无策,毕竟我也只是个医生,不过毕竟是黄晓天的亲妹妹,作为家属怎么说也有知道亲妹妹为什么死了的权利,对吧”
花弈承听罢也许是觉得有道理吧,他犹豫片刻,倍儿严肃的说道:“嗯,如果你能传达的话,首先我必须表明我的态度,她是我见过的非常特例的女生”
小新点头:“也许这些你可以自己告诉他”
花弈承:“但愿,黄晓天能听到吧,南京破城那天,她是随日军来的,不得不承认她穿着日本军装有着那一份飒爽,那几天南京城乱的像过粥,破城当天应该就不用说了吧。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破城第2天夜晚的街道,当时我出安全区,找一个带米回家的女学生,在街口遇到站哨的人,她当时站在那里不断看表好像是在等一个人。因为我有着安全区的袖章,也没有枪伤,所以身高没什么问题,我顺利经过了那个防线。只不过令人心痛的是,当我赶到那个女生家的时候,那个女生已经被侮辱了,我处理了一下那个现场就走了。后来又是在那个地方,因为换哨的原因,那个哨兵因为我的身高,不由分说的就要枪杀我?他们有些人就像杀红了眼一样,命如草芥,那个女生她问了那个哨兵一句日语,后来哨兵摇头,她又说了什么,那个士兵放下了枪,后来她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军人?为什么深夜一个人出现在大街?我说不是,因为丢了一个女学生担心那个女学生的安危,所以出来找,她又问我为什么只是我一个人,还是个中国人,我说责任如此,她点头,然后就让我走了,不过我回头的时候看到了街口转角处走出来了一个同样穿着军装的男人,她直接迎了上去,后来我就走了,没看见”
小新:“那个男人是不是看上去挺儒雅的?”
花弈承:“嗯,是有点儒将的感觉”
小新:“是菏泽言”
花弈承:“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再后来整个安全区岌岌可危,那个女人私下有接济过我们几次,后来,在遇到的时候是安全区都已经撤了,那时候她在街口流浪,我出于之前她对我们的帮助,就带回了她,可那时候她完全之前不一样,就和一个刚出身的小孩差不多,我怕有人知道她是日本人,而且,她这样不好找她们家人”
小新:“她为什么平白无故要接济安全区?”
花弈承:“难道不应该吗?”
小新:“如果她是人类的话,她是不是因为你?你破坏了黄晓天的计划”
花弈承:“黄晓天什么计划?”
小新:“黄晓殇是在菏泽言身边的眼睛,已经很多年了,他们已经到了未婚夫妻的地步了,是你打乱了吧”
花弈承:“我并不知道你说的,我只知道她很寂寞,我们只是偶尔聊聊天而已,她救了我们,我救她一下,出于道义而已”
小新:“那好,我告诉你,黄晓天的妹妹有40%的原因是因你死的,那么出于道义你是不是该表达什么?”
花弈承:“是”
小新:“他说你一定会答应果然,那么接下来就是你了,司徒先生”
司徒君:“谁知道他一定会答应?”
小新:“幻”
花弈承并不知道此人是谁。
司徒君:“我的生命从没有一个奇怪的人出现过,我也不欠谁什么人情,你要如何说服我?”
小新低头浅笑:“先不要对我充满敌意嘛,你真的确定你不欠任何人吗?那么你觉得幻呢?他可是因为你进的监狱”
司徒君:“我知道”
小新:“不,你不知道,你欠的太多,不是你的话,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因为只要放弃你就好,可是没有,你以为你有什么理由不被放弃?值得他们搭进去这么多要救你出来?”
司徒君同样被这位少年一针见血的扎到了痛处,可是他们,还有他一直说的非人,似乎有些失真,可从这位花弈承的反应看来,似乎,这位小少年说的是真的,可并没有什么办法接受。
小新:“是这样,你有没有长期梦到过一个女人?甚至有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看到一个别人都看不见的女人,你想不想知道她?虽然我的老师并不允许我告诉你,不过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想必也不会配合,如果要达到效果的话,那么最好的就是旗子知道自己该做的,才能最好的迷惑对手”
司徒君:“你的老师是?”
“幻”小新那时候不知道也没猜到那个故事的女主角是那个女人,因为他一直以为灸月是师母,所以不明白幻不让说的意思是不希望司徒君会重新被拉下水,那样幻会觉得无法面对自己的老友,可惜幻交给小新棋子知情步,自己就没有尽数告诉对方。
司徒君:“难怪行事如此像”
小新:“过奖,我不及家师3分,您还是听我说说故事吧”
司徒君也想知道那女人到底是什么:“你说”
小新:“你听说过罗刹吗?”
司徒君显然有些不明白:“印度佛教中的厉鬼?”
花弈承:“不是,就是我们当地人说的江鬼,不过他似乎是一种失败了的试验品。”
小新:“不是哦,它只是他们豢养的宠物,就像我们养的小狗,可是那种生物已经存在很久了,所以被妖魔化了,不过,它本身就有着那种妖魔化的基础,比如女罗刹,如记载美艳如花,倾城芳华,男罗刹红发黑袍,他们的通性是食人,食人是未经过驯服的,就像未训化前的狼一样,而虏人的则是受过驯服的,说这个是想说明一点,他们可能比那些神话还早。你可能会觉得我说的这和你没有关系,你长期见到的那个女人穿的是不是很有年头?那是因为你自己也是来自那个年代,只是你和黄晓殇不同的是,她死亡了,而你正在重组”
薛新那天说了他从幻那里听来的所有故事,司徒君心情如潮水时而高涨时而低落,甚至暗流,他当下拍案决定按照这位小伙子说的来,他和花弈承并不是技不如人,而是那个小伙子知道的多,主导权往往总是偏向能够纵览全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