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女祭司是弑父杀兄,才将扶持新王上位的,新王最开始也像老皇帝一样忌惮她,随意渐渐找各种理由手法削了她的权,他惊恐,因为他等于踏着父兄的鲜血一夜之间忽然坐上了皇位,权利是腐蚀人心的,也是令人惊恐的,所以当他将国家恢复到往常后,从权利的惊恐中走出来后,,便辞去了王职,娶了一个脸上带着疤痕的女子,安稳的过着生活”小潘缓缓的说着一段道听途说来的故事。
“那个女祭司那么容易就让新王削了权吗?不会吧,是不是又预谋了什么?”我说。
小潘摇头:“这就要说,她要的是什么,她要的东西是找一个人的下落,她扶持那个国家,只是因为需要这个国家的力量来保护和隐藏自己,并不是要权,以及她之所以替他弑父杀兄只是因为她看不下去她们乱用人民做实验对象,更怕他们掌握了长生之术,所以发起的政变,那是她像带孩子一天一手哺乳大的国家,她不希望刚刚成年就早亡,所以她选择了她认为会明治仁爱的老四。那种政变的举措,对这个国家而言,就像是给一个被蛇咬了的孩子注射了血清,将毒素祛除,她可能没想到的是血清没有提炼干净,用剂过猛,孩子反咬了母亲一口”
“不是我没听明白,这和不能挖开神庙有什么关系?”巨婴道。
“新王退位后,另一个人登基,他私下勾结了中原的两个人,将她从神圣的光圈中拉了出来,老国王和前王子的死亡,以及政变时死亡的所有亲王派们的都被揭露出来,各种阴暗的东西都被翻出来,致使她最后被判以火刑死亡”潘彬道。
“那没有人站出来吗?比如七王子呢?”我说。
“他那时,对那个国家厌恶至极,所以政变结束后,就远走戍边去了,所以当祭司施以火刑的时候,他的人马才围住城,从而祭司得罪里又多了一条勾引下属魅惑王室”潘彬道。
“得,也就是说神庙里什么也不会有了,一般千古罪人的尸体不被抽皮拔血就偷笑了,看来是白跑一趟了,不是那这样你们早知道还下来搞嘛子”巨婴道。
“故事听完在发表意见也不急”我说。
巨婴泱泱道:“这都被火烧死了,还能指望那不受宠的亲王把名给正咯?”
“他不能可有人能,比如自动退位的新王,他一定发现了那个祭司的什么所以愧疚难当,所以退位”我揣测道。
“最后正名是她自己亲自正的名”潘彬道。
“什么意思,她从灰里爬出来大喊我没罪?”巨婴道。
“不是,是那个退位的新王将女祭司调包了出来,为了保住她说是自己纳的妾,当时王宫里冲来拿人的时候,七亲王正好兵到,围了城,后来的说辞是,怕祭司施妖法,特此回来护卫王宫安全,再后来那件事由退位新王和在位国王一番彻夜长谈才算了了,后来他亲王府就多出了一个面上带疤痕的妾氏”潘彬道。
我一听,意思是说司徒君曾经和萧半夏是夫妻:“那他们夫妻生活和谐吗?我的意思是像夫妻吗?”
“怎的?你想知道人家夫妻生活做么子哦?”巨婴话出没个正行。
我白了他一眼:“我问的又不是那一层意思”
“刚刚那么多细节我是没听过,不过你要说刈国那退位新王做了什么风流事,我倒是知道一件,据说曾他差人寻边天下找祛痕的药品,堪比唐王的一骑红尘妃子笑啊”巨婴道。
我看向潘彬:“还有吗?感情方面的”
“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那壁画上就雕刻了这么多”潘彬道。
我看着他有些躲闪的样子:“那这么说,人应该在王室的墓穴里咯,那我们来错地方了?”
“我们要找的不是萧半夏,是一个叫萧零的男人,别领会错任务”潘彬提醒道。
“这两人有什么关系吗?”巨婴忽然像是被点醒。
潘彬摊开手表示不知道,继续和幻寻找入口。
巨婴坐下来:“他们绝对是熟人”
我点头:“嗯,我觉得应该是一个家族的关系”
“同一个姓,这需要分析吗?我说的是那三个人”他扬了扬头暗指幻小绚和潘彬。
“那你和隔壁老王同姓你们也是一家人?”我略微的调侃回避了巨婴的问题,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认识,但我也觉得他们认识,我就是有点不明白,旧相识有什么理由要瞒着,这其中莫非是有别的隐情?
“小屁娃,荤段子学的倒挺快,看你荤素不急以后那个男的要你?”巨婴道。
幻的一句:“在这里”将我们都聚到了一个浮雕的狮子处。
这整个墙壁上没什么特别的,看不明白是从哪里开始,到哪里结束,从一些浮雕画面上来看,大多数和潘彬刚刚解读的故事有关,如果硬说有什么特别,那大概就是这里是幻停在的地方有一个狮子,巨婴摩擦这手掌欲大有一番要开工的架势。
“别动”幻浇灭了巨婴的满腔热情。
“怎么了?”我说。
他用剑测量了一般浮雕的厚度,又测量了这个狮子,潘彬:“好像这狮子比一般浮雕要凸出一些,而且这个狮子忽然出现在一个叙事的壁画上,这很可能是个机关”
“瞎子也看的出来,就说这不让碰怎么动这机关吧”巨婴被莫名的拦下来有些郁闷道。
“这狮子浑身都被剧毒涂抹过,雕刻时有位工匠不小心碰到,当场暴毙”幻道。
“有这么邪乎?那你说这怎么开?”巨婴道。
“壁画上刻画了如何破解,只是恐怕我们这里没有人能做到”潘彬道。
“什么?怎么说”巨婴追问。
潘彬手电照到远处一个浮雕处。
巨婴蹲在那里研究了好一会终于从那副抽象图中得出了答案:“平切掉一层浮雕,让狮子和普通浮雕平齐,这特么讲究的是什么,毫无章法嘛”
“这个是确保进去的人是他们国家内部的自己人,首先我们不知道这浮雕厚度是多少,其次这一刀刀工不好稍有偏差,这狮子就会陷进去,触发机关,防御外敌也就是我们”潘彬道。
“你确定陷进去就是错的?周代的墓室基本都是直上直下,靠这种按键完成的”巨婴倒斗还是颇有经验的。
潘彬摇头:“这就是迷惑之处,一般的盗墓贼看到城市布局后,会下意识的察觉到这里是一个离它相近的朝代,就会按照如何盗取周墓的经验和方法盗取此墓,这就上道了”
“不是,我们这里一没有那样削铁如泥的工具,二没有那样能把握分毫差距的技术型人才,所以两点一总结,我们是守着钥匙也白搭”巨婴道,不过他忽然转念一想:“不如我们带些东西上去,把这些技术性的难题交给后面的队伍,咱的先头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了,也算是出色完成了任务”说罢还用胳膊戳了戳我,希望我可以附和一下他的话。
“把你的剑借我用一下”幻对小绚道。
小绚毫无防备心的就交出了他视若生命一样的剑,那是来之前,真正的幻交给他的,小家伙从不离身。
巨婴一看幻那架势,就明白这家伙是要赌运气和命了,还顺带上了他的运气和命:“哥们,哥们,等一下,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能力,几成把握?”
“九成”幻道。
“看你也不像个耍嘴皮子的人,不行的话咱就上去吧”巨婴还在劝导他。
“你在挡着我,就只有四成”幻幻依旧正定自若道。
小绚一直默默站在幻的身后,一副随时为他赴死的模样,而当下就差挡在幻的面前了。
如此情形潘彬拉过巨婴:“信他一次吧”
“你有第二条命赌这一次?”巨婴问道。
“我信他”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信任感,也许是他幻的那张脸,也许是他执剑的模样,或者是那样的气氛下,惊起了我都让我心底的热血。
“年轻人”巨婴欲说什么阻止,见我们意见出奇的统一又道:“好,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一次”巨婴退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