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里是帅气的防盗君,订阅不足30%的小天使需待72小时~周良鱼的想法很简单,他大意弄了假胸,也就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解释。
让他承认是为了气死古板才弄得假胸,这自然不可能,既然已经做了,自然没有怂的道理,既要里子又要面子,那就需要一个完美的理由。
而这个理由,其实也不难,只要说是为了宣扬他名下成衣坊的“秘密法宝”,专门让平胸一夜之间那啥,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还能顺便赚的满钵,哈哈哈,简直不要太爽了!
周良鱼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坐在金子堆里的情景了。
毕竟他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招牌啊,虽然大美人在燕京城里的名声不好,但是不可否认,女子大半都嫉妒大美人的这张脸,正所谓嫉妒的多了,只要有个风吹草动,都会被传得……不堪入目、添油加醋。
所以当安妃开口嘲讽的时候,他就决定气一气安妃,顺便拉拢一个帮手。
这燕京城除了那些皇族之外,有四大家族,分别是徐、陶、安、姜。
皇后出自姜家,姜家如今当家的正是姜丞相,书香门第之家,皇后自然也是知书达理,以端庄贤淑大度和善著称,但是到底真的贤良淑德还是假的,周良鱼不知道,他也没必要知道。
他只要清楚一点:这后宫里的女子,没有一位不可能不想引起燕帝的注意,不想得到燕帝的宠爱。
所以他拉拢皇后这步绝对走对了。
而这安妃是目前后宫最受宠的,恃宠而骄,平日里仗着姜皇后不会与她一般见识,就不把皇后看在眼里,他觉得姜皇后这心里怕是早就恨得安妃咬牙切齿了。
安妃与大美人之所以不对付,就是因为安妃嫉妒。
安妃身为这燕帝后宫里长得最好的一个宫妃,偏偏,上头压着一个妖艳光芒四射的良公主,这可不就心里不舒坦么?
一来二去,自然也就杠上了。
安妃本来看到周良鱼就气,尤其是对方这见一次比一次光彩夺目,就让她嫉妒地心里直冒酸水,这才没忍住怼了这么一句,可怼完了,结果这贱人说什么?
竟然给皇后不给她?
可恨!
但是视线却忍不住扫过周良鱼那上一次见还是平平的胸脯此时却是……她的脸忍不住黑了,如果这贱人给了皇后那种所谓的“秘密法宝”,姜皇后若是……
安妃气得火冒三丈,这贱人到底想做什么?莫不是还想让姜皇后这老女人比过她不成?痴心妄想!
她年轻貌美,冠宠后宫,就凭一个胸就想让姜皇后这老女人再次获得皇上的青睐?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周良鱼余光一瞥就扫见了安妃怨毒的视线,嘴角不动声色的扬了扬:安妃啊安妃,枉你受宠了这么久,却还是不了解男人啊,而最了解男人的自然是他们这些臭男人了哈哈哈。
谁说胸没用?
你就等着追悔莫及没早一点抱上哥的大腿吧。
哥虽然爱美人,但是敢不喜欢大美人的美人,哥还看不上!
姜皇后没想到这次还有意外之喜,面上不动声色,温柔贤淑,但是心底已经起了波澜,若非还端着皇后的架子,怕是早就等不到后日了,等时候差不多了,行礼随同安妃离开了慈宁宫。
等人一走,周良鱼才卸下了脸上的敌对,他还趴在太后的膝盖上,瞧着这个一身素色的慈祥老太太。
周良鱼当初看《宠妃》的时候,除了喜欢大美人之外,就喜欢两个角色,一个就是太后,另一个是大美人后院所谓的一位“男宠”。
喜欢太后的原因是对方的心善,太后也是唯一知道大美人秘密的人。
当初刚开始看的时候,书中提过一句太后因为怜惜良公主孤苦无依,将其养在膝下,但是也同时知道了良公主的一个秘密,但是看的时候,他一直在想那个秘密是什么,如今知道大美人其实是男扮女装之后,他前后一思索,明白这个所谓的秘密,应该就是太后知道了良公主是男的。
怪不得大美人能在后宫隐瞒这么多年没被发现,若非太后庇佑,怕是光是一个太医,就能让其无所遁形。
一个亡国皇子,对燕帝的意义非同小可,可大可小,但是太后还是将这个小可怜给养在了身边,还护了起来,这是对方心善。
大美人是感激的,却也是矛盾的。
他恨燕帝,却又无能为力;与此同时,他还恨自己的无能,甚至控制不住偏偏喜欢上了云王,导致他性子愈发阴郁又自我厌恶。
他的名声之所以这么坏,一方面他虽然表面上知道眼底是打算将其养废,为了自保,也就顺着燕帝败坏名声;另一方面,何尝不是自我惩罚自我厌恶?
以前周良鱼不明白大美人为何明明对云王有意,次次被姜如蔓陷害却又不辩解,让云王对他越来越厌恶。
如今却是明白了,大美人这是想通过对方越是对他态度坏,想要自虐的让自己死心。
周良鱼越想越心疼自家大美人,又美又心善……
也就更加讨厌瞎眼的云王了。
周良鱼陪着太后在慈宁宫待了半日,顺便用了顿膳食,才出了宫。
一出宫之后,周良鱼直奔“良衣坊”,找到掌柜的,吩咐了后日姜皇后的人回来取东西,他会派人明日送来一份锦盒,到时候将东西交出去就行。
随后,他回了公主府之后,找来小厮,开始在坊间散布小道消息。
听说良公主一夜之间胸怎样怎样怎样?听说啊,那是有了一个秘密法宝……
于是,后来三日,燕京城对于猜测良公主那个“秘密法宝”到底是什么热度不减,猜测五花八门的。
而另一边燕帝那里也得到了消息,周良鱼与誉王那惊掉下巴的宫门口一拥,报到燕帝那里时,燕帝面无表情地听完了,挥挥手让人下去了。
他身边的大总管冯贵也不敢多言,就那么弓着腰放下一杯参茶。
燕帝沉默许久,才道:“冯贵,这件事你怎么看?”
冯贵搁下杯盏的手一颤,勉强稳住了,小心翼翼放下来,轻声回道:“这老奴……不敢妄议。”
燕帝看了他一眼:“朕让你说,就说。”
冯贵这才小声道:“老奴觉的……这事怕是有蹊跷。”几乎整个燕京城的人都知道誉王对女色不感兴趣,怎么可能主动拥抱良公主?看上良公主?那更是无稽之谈。
再说了,就算誉王真的要娶一位王妃,这么多年,想娶什么人没有?
至于良公主更不可能了,对方与云王的心思……怕是没有谁比皇上更清楚了。
这种结果正是皇上一步步促成的,为的就是养废这位前朝公主,顺便防止对方可能动得不该有的心思。
燕帝深深看了冯贵一眼,冯贵头垂得更低了:“你觉得誉王这几年如何?”
冯贵拢在袖中的手更抖了:“自从几年前誉王大胜归来,主动交上了一半的兵权,这些年一直恪尽职守,以老奴来看,誉王对皇上很是忠心。”
冯贵话落之后,整个御书房沉寂的让他心里发抖,生怕哪句话错了,让皇上多想。
燕帝许久才道:“是吗?”
这两个字很轻,却让冯贵莫名觉得心里发颤,头垂得更低了,不过燕帝却也没再询问,冯贵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接下来三日,坊间对良公主的“秘密法宝”猜测越来越热火朝天,就在这个热度不减的时候,宫里传来一个秘辛,听说皇上突然频频宠幸皇后……
消息传出去,百姓疑惑不解。
随着皇后一连三日承宠,百姓懵逼了:皇后不是与皇上同岁么?算起来早就年老色衰,听说这几年皇上虽然对皇后敬重有加,却不会留宿皇后那里,这……怎么回事?
就在百姓吃了一个瓜又一个瓜却不得其解的时候,就听到另外一个传闻,听说……前些时候良公主送给了皇后自己的“秘密法宝”,怕是皇后得宠的原因……不言而喻了。
顿时一时间,燕京城沸腾了。
良公主所谓的“秘密法宝”到底是什么?
不仅坊间的百姓私下打探,连那些皇族贵妇贵女们也私下里打探,却依然得不到半点消息。
就在这个时候,京城的一间成衣坊挂出了一个牌子:想像良公主一样美艳夺目吗?一切秘密尽在每月初一。良衣坊,不见不散。
吃瓜群众懵逼了:每月初一?良衣坊?不见不散?这是什么意思?
良衣坊这不是良公主名下的成衣坊吗?
随后就有人“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肯定是良公主打算每月一日,在良衣坊出售所谓的‘秘密法宝’了,啊啊,明天就是初一了,是不是就要卖了?”
这消息一传出去,整个贵妇圈都沸腾了,甚至宫里的后妃也蠢蠢欲动。
想像皇后一样再次吸引夫君的注意的,立刻派人去打探,消息一点点传过来,结果,竟然一个月只卖出一件?而且是拍卖形式的?价高者得?
于是……翌日,几乎所有的贵妇都暗暗派了自己的婢女拿着银票去拍了。
而最后良衣坊一日之间,火爆整个京城。
周良鱼坐在公主府里,得到下面的人禀告时,淡定地躺在一个婢女的腿上,翘着二郎腿让另外一个婢女喂葡萄,那桃花眼仿佛能放电,看得两个婢女面红耳赤,明明公主就只是看她们一眼,怎么觉得仿佛公主的目光像是钩子一样?
周良鱼则是飘飘然:啊啊啊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醉生梦死的日子啊。
尤其是掌柜的递上来的一张一万两银票时。
掌柜的跪在殿外的房廊下,激动的双手都在抖,一件衣服一万两啊,不知道被哪位贵妇给买走了,这大手笔,如果卖出无数件,天啊,要发了!
周良鱼仿佛知道了掌柜的想法,慢悠悠开口道:“别想了,按照本宫的意思,每月初一,只卖出一件。”
掌柜的被泼了一盆凉水,不明白:“公、公主?这是为何?”
公主为何放着这么多赚钱的机会不要?
周良鱼道:“你不懂,这叫做饥饿营销。”他做的这小东西其实很简单,也很容易学,若是卖得多了,人人都会了,也不过是赚一笔而已。
而物以稀为贵,他敢保证,私下里拍下来的那些贵妇,为了争宠,绝对不会讲自己拍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说出去,否则,这“宝贝”也就不叫宝贝了。
如此一来,只要保持住,他就坐等一月天降一万两就好了。
再说了,等用过之后效果卓著……哈哈哈,肯定下次拍卖更加火爆。
周良鱼在锦盒上贴了特有的封印,也不怕掌柜的敢乱看。
不过为了防止这掌柜的多想,周良鱼还是跟他讲了一遍,掌柜的恍然大悟,敬佩不已:没想到公主竟然能想到这个高招,对对对,还是公主说得对,要是真的人人都能拥有了,一件衣服而已,哪可能这么贵?
而另一边,良衣坊最近的事也禀告到了誉王府。
誉王面无表情地翻看一本书简,闻言并未抬头,只是等下面的人离开之后,才抬眼,望着一处,凤眸深邃:倒是有点小聪明。
他还从来不知道输字怎么写!
周良鱼突然就朝着赵誉城一笑,倾国倾城,桃花眼潋滟生波,端得是妖孽横生,看得赵誉城身后的手下瞪大了眼,饶是这良公主名声不好,但也看直了眼,公主当真不愧是他们大燕第一美人,真的……长得真、真好看!
赵誉城皱着眉,冷冷扫了身边怔愣的手下,几人迅速低下头,牵着马眼观眼鼻观鼻,头都不敢抬了!
周良鱼满意地瞧着这一幕,才抬起手:“堂堂~扶本宫上车。”
焦堂宗从始至终都低着头,但是心里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以他对公主的了解,公主绝对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了,但是公主就这么“偃旗息鼓”了,他怎么觉得这么不符合公主的作风?
但公主的话又不能不听,焦堂宗弓着身,扶着周良鱼上了马车,规规矩矩站在了马车旁。
只是等周良鱼上去了之后,焦堂宗就听到公主凉着嗓子慢悠悠道:“嘛呢?没听到誉王都说了,这可是为本宫、以及本宫的‘男宠’,准备的专车,来,你也上来。”
焦堂宗只犹豫了那么一瞬,听话地上了马车。
周良鱼在焦堂宗上来之后,帷幕落下的瞬间,朝着幽幽看过来的赵誉城呲了呲牙,那一口小白牙,莫名白生生的发着寒光。
“王爷?”跟着赵誉城来的几人,莫名不安。
赵誉城深深看了马车一眼,收回视线,翻身上了马:“走。”
其余几人也迅速翻身上马,只是就在马车就要徐徐启动的时候,马车里突然传来动静,虽然极轻,但是赵誉城等人都是习武之人,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就听到马车里,良公主突然来了句:“脱衣服。”
几人懵逼脸:???
卧槽!良公主你想做什么?这、这这这……这良公主不是想在外面乱、乱来吧?
几人慌了,他们只听说过这良公主淫乱,还真没见过这般……不管不顾在外面就、就……
随后里面传来那焦公子抖着嗓子的声音:“不、不要吧?”
良公主:“嗯?让你脱就脱,婆婆妈妈的,快!等不及了!”
几人:???
王、王爷……救、救命!这怎么办?这一路走过去,他们以后誉王府还要不要做人了?
赵誉城抿着薄唇,皱着眉,随后马车里倒是没了声音,但是却明显有细微的晃动,他沉默了许久,调转马头,驱马到了马车前,低沉的嗓音带着威胁:“周、良、鱼!”
谁知道,突然马车的帷幕就在这一瞬掀开了,一道身影,蹿了出来,赵誉城知道也就周良鱼胆子敢这么大,也只是随意挡了一下,只是对方像是早有准备,身体一弯,动作极为敏捷的一扑一坐,下一瞬,已经稳稳当当地侧坐在了赵誉城的马车上,顺便双臂一伸,死死搂住了赵誉城的腰。
赵誉城:“…………”
手下们:“…………”
经过的众人本来已经走过去了,又迅速转过头:“…………”嗯?嗯?!这、这什么情况?
因为天黑,经过的百姓认出了赵誉城,不敢围观,只看到是誉王送良公主以及良公主的男宠回去……但是怎么上了马车之后,突然!就变成誉王与“男宠”共乘一骑了!
天啊,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他们一边走过去,一边偷偷瞄着紧紧抱着的两个大男人,蹭的睁大了眼:莫不是一直传言誉王“厌女癖”,其实……他真正的原因是有断袖之癖?!
赵誉城的属下差点要哭出来了,良公主这真是要了命了!
但是王爷都没开口,他们也只敢围在了四周,不敢吭声。
赵誉城也没想到周良鱼胆子这么大,他抿着唇,垂眼,凤眸底有幽光攒动,望着怀里的“男子”,身上是焦堂宗宽大的衣袍,头发整个束了起来,完全是焦堂宗那个“男宠”的打扮,只是那张脸……分明就是周良鱼。
他脑海里闪过先前马车里传来的那句“脱衣服”,看来对方上马车前,就打算对调衣服来这一招了?
因为天黑,众人并不能看清楚周良鱼的脸,只除了赵誉城,以及赵誉城的手下。
周良鱼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压低声音,但是那轻快的一把小嗓音愈发招人恨:“誉王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说罢,还撩了一下脸边的一缕墨发,“没办法,这世间像本宫这般舍己为人的已经不多了,听说王爷你厌女啊,哎,真是可怜哦,不过誉王放心好了,本宫决定牺牲小我,拯救大我,来吧,让本宫帮你好好治疗治疗……”说罢,又搂紧了。
周良鱼本来是想直接女装上马更直接气气赵誉城,但是想到万一被百姓看到了,再误会传开被燕帝那厮给利用,这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他上了马车立刻跟焦堂宗换了衣服,这样既能恶心恶心赵誉城,又完美的解决了问题。
本来他也没想用这么娘炮的姿势,像是侧坐在赵誉城这厮怀里,这绝对不符合哥爷们的气质,但是吧,这要是坐在后面,万一……暴露了哥的家伙事也不好了,所以!就那么一丢丢的功夫,他就想到了最完美的姿势与方案!
天啊,像他这么机智的小可爱,上哪里找?!
周良鱼又摸了摸赵誉城紧绷的劲腰,心里快乐翻了,让你捉弄哥,傻眼了吧?气疯了吧?是不是特别想掐死哥?
打蛇打七寸,他现在就成功捏住了赵誉城的小尾巴,越挫越勇。
赵誉城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克制住将人扔下去的冲动,薄唇冷抿,吐出两个阴沉的字眼:“下去。”
周良鱼歪着头,无辜地瞅了眼:“呦呦呦,气了啊?是不是特别想扔本宫下去……但是吧,王爷你可想清楚了啊,本宫这一下去,明天传出什么可跟本宫无关了。万一本宫受了那么一丢丢的伤,这下半辈子……就请誉王多多指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