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风笑呵呵的顺着开口处就钻进了另一间牢房,顺手又把扭开的铁柱推回了位,这间牢房内的小青年全都惊恐大叫,几个人紧缩在牢中的一角喊道:“警察,警察,救命啊。”
两个看守的警察赶忙从别处赶到,但一见这个情景都愣住了,查看过牢门后一个警察对上官风道:“你怎么过来的?”
那几个小青年指着栏杆道:“他是掰弯栏杆过来的,掰弯栏杆过来的。”
两个看守的警察惊呀的看了看那完好无损的栏杆,又吃惊的看了上官风一眼道:“你怎么过去的?”
上官风摇头道:“我没过来呀,就一直在这个房里呢。”
两个警官又对视了一眼道:“你少在这扯蛋,给我出来。”
又回到了原来的牢房,对面那几个小青年的惊魂稍定,上官风隔着栏杆还是笑呵呵的看着缩在对面角落里的他们,突然,一股黑烟从上官风的体内冒出,转眼之间,就幻化成了一个狰狞的鬼头。
几个小青年本来就死死盯着上官风呢,一见这个情景,立刻又开始惊恐大叫着喊警察,两个留守警察又来了,但他们到了后,上官风早把影又收了回来,几个警察听完那几个小子的话后,又看了看一脸无辜坐在对面牢房里的上官风,都生气的骂了那几个小子一顿就又走了。
在他们俩走了不久,上官风的影就又出现了,这次不但幻化出一个狰狞的鬼头,并且还慢慢的飘向对面的牢中,几个小青年又控制不住的连声大叫,这回警察又来了,但见到还是什么情况都没有后,进去就将几个小子都拷到了墙上镶的铁环上。
这么折腾过后,这几个小子再怎么叫,那两个警察也不过来了,上官风是真心的感谢了一下现在能源紧张的状态,不然就凭从前那无孔不入的监控摄备,他这点子技量早就会备负责监控的警察叔叔看个一清二楚。
这几个小子在上官风的数次吓唬吓,已经精神频临崩溃,连嗓子都喊哑了。
上官风也不想再吓唬他们了,适可而止嘛,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就在他靠在墙上想眯上一会时,却忽然感觉眼前一阵发黑,他赶忙睁开了双睛,然后就见那条老龙王,正狠狠的盯着自己。
上官风惊愕跳起,但眼前的老龙王却突然消失了,上官风也不知自己是做梦还是真的看到了,此时的他满头是汗,傻呆呆的愣了一会后再一看,那对面拷着的几个小子全都紧紧缩在墙角,连声都不敢出的看着自己,就问道:“你们刚才看到什么了吗?”
那几个小子敢忙摇头,上官风又道:“一个长条状的黑影,都看到了吗?”
那几个小子互相对视了一眼,隔了一会一个道:“好像,好像是有个黑影,但看不清。”
另一个小子道:“一下子出来的,又一下子不见了。”
上官风脑袋嗡了一声响,看来那个老龙王是真来过了,想到这里他一把拉开牢房的铁栅,走到对面屋抱起二丫就向外走,
两个警察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一见上官风抱着昏睡的二丫正往外走,忙指着上官风喝道:“你干什么?怎么出来的?把人放下,放下。”
上官风本来也没打算马上走,他进局子时,自己和二丫带的短刀都被拿走了,他还得要回来呢,但他不能和警察起了冲突,就抱着二丫向旁边一拐,进了另一间无人的屋中,两个警察也冲进了屋中,但却没敢冲到上官风身边去,上官风将二丫放到长凳上道:“给你们个电话号码,你们自己打电话过去,就说上官风在这里,让他们来人接我。”说罢就重重的坐到了椅子上。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但却都没敢离开,上官风说出电话号码后道:“去打电话吧,我不走,我要走,你们是拦不住的。”
过了没多久,七八辆军车就风驰电掣的开到了这里,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陪同下,西安军区的的一个少将快步走进了屋中,上官风淡淡的一笑站起后敬了个礼,少将指着手拷道:“打开打开,我们要带他走。”
两个警察又点迟疑的道:“这个恐怕不行啊,他参与了打架斗殴,并且还有两个人受伤,我们……。”
少将冷哼道:“两人?他要动手得死两万,打开,回头让你们局长去军区要人。”
两个警察还是不答应,但他们哪挡得住这十几个当兵的,当上官风和少将都上了车后,少将递给了他一支烟道:“你的这个电话,不光是让我们来接你吧?”
上官风到是有心把老龙王的事和上面汇报一下,因为这必竟关系着马鹿洞人的传染病,和老龙王那惊人的战斗力呢,可是这么一个少将,却实在是不够资格听到这个层面,所以他笑着吸了口烟道:“真是想让你们来接我,我的短刀被他们收去了,又不能硬抢,所以只能给你们打电话了。”
少将笑着点了点头道:“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碰到敌方间碟了呢,那就直接送你回去,你早点休息吧。”
回到女武神号上后,上官风却发现安妮和阿九都不见了,飞鱼和玛丽都没休息,而已经两只眼睛都熬红了的翅膀,正啃着个苹果死死的盯着电脑屏幕,一见上官风抱着二丫回来,玛丽赶忙过去接过,安置着让二丫去休息,而上官风却凑到翅膀那里,也盯着电脑屏幕道:“怎么了?你们在看什么?”
翅膀这才发现上官风回来了,紧嚼了几口咽下苹果后道:“安妮姐和阿九在外面呢,我正在监视她们。”
上官风看着屏幕道:“监视她们,她们干什么了?”
翅膀道:“她俩出去干什么我不知道,安妮姐先走的,阿九追在她后面,她们先去了太平洋上的一个岛,安妮姐在那里停了两个小时零七分钟,阿九把小战斗艇停在了岛上的另一端,现在两个人又起飞了,目前从方向上看,是在往欧洲去。”
上官风道:“还有多久会到欧洲?”
翅膀道:“还有半个小时吧,但到欧洲的哪里,目前还判断不出来,对了,是阿九在临走前通知我追踪她俩的。”
上官风心知有异,但他却判断不出来安妮和阿九的目地,此时他着急要将老龙王的事向上面报告,就对翅膀道:“盯住她们吧,有事情随时告诉我。”
回到自己的房中,上官风就给老爷子打起了专线电话,一直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完后,他又问道:“老爷子,您不会不想信我吧?”
老爷子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后道:“在你身上,还有我不信的事吗?你给我写一个详细的报告来,不光是你在派出所里的事,还有在马鹿洞人那里的事也都写全,越详细就越好,然后尽快交给我。”
上官风答应着挂了电话,他取出纸和趣÷阁来,想开始写,却发现又不知道该写什么,真的有好久都没拿过趣÷阁了呀,自从爬了那次喜马拉雅山,自己好像就再也没拿过趣÷阁了,妈的,自己还算是个大学生吗?
可就在上官风俯首干咬钢趣÷阁头儿时,却听到外面有力气不小的敲门之声,而且还听到玛丽的声音:“风哥,风哥,你快出来吧,出事了。”
上官风的心瞬间缩紧,玛丽不论是敲门和与自己说话,全是小心翼翼的一点大声都不出,这回是怎么了?难道是老龙王……?
想到这里上官风忽觉脑袋里轰的一声响,他赶快拉开门道:“怎么了?”
玛丽惊慌的道:“风哥,安妮姐姐,让人给抓住了。”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上官风当即就冷静了下来,能抓住安妮的,不是纳粹就是博斯科普人,并且博斯科普人的比例最大,他边走向控制室的翅膀那里边问道:“阿九呢?”
玛丽跟在后面一溜小跑的道:“阿九姐没被抓,现在她躲起来了。”
上官风略微放心,有阿九在外面,情况就能让人放心一点,来到控制室后,翅膀正皱着眉头盯着屏幕,而屏幕上边,出现的是阿九正坐在小战斗艇里的画面,翅膀一见上官风到了赶快道:“九姐,你快和他说说吧。”
上官风坐到电脑前,阿九略皱了皱眉道:“安妮去法国找了他们恩菲尔德家的一个内线,找他的原因我还不是很清楚,但那个内线应该是叛变了,因为几分钟内,纳粹的重兵就包围了那个房子,安妮目前被关押在里昂的一个监狱里,天亮后,具体位置我还不知道。”
上官风点了点头道:“你呢?现在安全吗?”
阿九道:“我目前藏在海水里,应该还没被对方侦测到。”
上官风回头对翅膀道:“给上面发个信息,就说我去欧洲了,让那边的情报系统运做一下,查一查安妮目前的情况。”
翅膀答应着去了,上官风对阿九道:“你就躲在那里别动,按女武神号的速度,我三个小时左右就能到法国,你等我。”
阿九一笑,随手关闭了通讯画面。
女武神号已经起飞,直接冲向了法国的方向,上官风坐在控制椅上不禁眉头紧锁,他有些弄不明白,安妮怎么突然间就去了法国?联想到白天时安妮的表现,当时让他将心提到了嗓子眼,翅膀此时已经向中国高层汇报了当前的情况,中方的情报系统也立刻开始运做,但不久之后,就有一个让上官风心惊胆裂的消息,送到了他的面前。
纳粹在抓住安妮后,立刻就将这个消息汇报给了博斯科普人,而博斯科普人的决断非常快,并且命令非常简单,那就是立刻处决掉安妮。
立刻处决?此时离里昂还有最少两个小时的航程啊,上官风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中方上层告诉他们,会尽量用内线拖延处决安妮的行动,如果拖延不下去,就不惜一切力量强抢,但中方在法国的地下力量不强,抢下安妮的希望不是很大。
此时的阿九也出现在画面里,她告诉上官风,她已经开始布置了,10分钟内将向纳粹发起进攻。
望着阿九轻描淡写说出来的这些话,上官风的心瞬间就缩紧了,没有援助的情况下,她自己要怎么才能撑过这两个小时啊?
此时的安妮,已经在狱中接到了要马上处决她的消息,但安妮却没感到有什么恐惧,更没有感觉到生命走到尽头了的哀伤,她只是要求对方让她洗个澡,换换衣服。
对方对于死刑犯的这个要求是,尽量都去满足的,何况安妮还是这么了不起的人物,所以纳粹方不但给她准备了非常舒适的浴室,还给她准备了质地非常好的衣服和美食,对于美食,安妮一口都没有碰,但对于衣服,安妮却提出了只要真丝制成的旗袍。
对于处决安妮,纳粹一方是做了周密布置的,而且还想到了安妮纳强大的力量,所以他们安排的不是普通的处决方式,而是准备了一个大大的钢化槽,在里面灌满了浓硫酸,安妮早就不在乎是什么处决方式了,她这次来,本来是为了想向这个恩菲尔德家的内线求证一下,自己下的那个实验的命令有没有被执行,到底那几个年轻的女人,有没有经受那些实验,别看老爷子向她解说了根本就没有这次行动,但安妮还是在担心,那深深的负罪感,让她无论如何也要查清楚事情的原委。
而那个内线告诉她的,却是实验在中方介入前,就已经进行了,而且死亡的青年女性竟然达到了五个,如果不是中方介入,还会有更多的人死于非命的。
安妮听罢完全崩溃,连看到冲进来抓捕她的纳粹,她都已经不想反抗了,而今对自己的处决方式正好,这样就真的可以让她这具罪恶的身体完全灰飞烟灭了,所以当安妮看到那个发散着浓烈气味的大水槽时,就坦然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