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的纳粹在加急突审那个被俘的特战队员,但是这个特战队员根本就不说实情,无论怎么用刑,从他嘴里吐出来的都是只是他的国籍和士兵番号,隶属部队,翻来覆去,只有这三样。
但是只是这三样,就几乎吓尿了纳粹在这里的领导层,因为被俘的人竟然是中国军队的战士,这里离中国可不远啊,而纳粹密秘在此的人员最怕的就是他们会引起中国的注意,再加上与二丫交手后在录像里的确认,现在纳粹们已经认定了中国把这里当成了重点目标,不然他们是不会派出二丫这种上官风身边的重要人物来侦察的。
自己的三个生化战士虽然厉害,但比起上官风来,那就是三只白喂猫了的小杂鱼,就不可能有什么胜利的希望,不但三个生化战士肯定要完,就算是他们这些留守人员,怕是也都够呛了。
所以当纳粹们在监控里发现悄悄摸进来的二丫时,后背当即就冒出汗来,这个虎妞儿咋还又回来了?她应该是知道凭她自己是打不过生化战士的,可她为什么还来啊?
几个驻守在此地的纳粹领导者心里非常矛盾,究竟要不要出击?要不要去抓二丫?抓二丫的话,光凭他们几个的话是抓不住的,知能出动生化战士,可是出动生化战士却有个大问题,生化战士只回杀戮,不会抓活的。
要是生化战士打死了二丫……一想到这个结果,那几个纳粹军官就全都一阵全身恶寒,二丫要是死在自己这些人手里,那这里的所有人就毫无疑问的全都死定了呀。
如果二丫没事,上官风到后也就是会干掉那几个生化战士,只要自己这些人投降,应该是不会为难他们的,但二丫若是死了,上官风唯一的作法就是将这里杀一个鸡犬不留,自己这些人难道就这么任命了吗?
自从被上头派到这个地方来密秘研究生化战士,这里的人就已经把元首已及纳粹政府给恨了个要死,他们可以安全的在纳粹占领区逍遥快活,而自己这些人,就连出去晒个太阳都要像作贼一样。
不但如此,在给这些密秘留守人员的补给上也差得很,经常性的因为各方面的原因而延误,让物资不能按时到达,这些人饿肚子都是常态,最头疼的是养活那三个生化战士,这三个庞然大物的食量大得惊人,每一天每个最少都需要80斤鲜肉才能保证他们的生存。
可是上哪去找这么多的肉啊,连这些研究人员和守卫都还吃不饱呢,但不想办法去喂食又不行,他们唯一有效的控制手段就是给这些生化战士投食,一但投食不及时,这些生化战士就会发生骚乱,近而就会对自己这些人进行捕食。
所以这些留守的纳粹每一天都活在一个噩梦之中,每一个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几天好活,而纳粹高层又严令他们坚持下去,所以这些人其实都快被逼到崩溃的边缘了,为了解决生化战士的口粮,他们已经开始大量的诱捕付近的人类,来进行投喂,这也是一直以来都有大量人员在这里失踪的原因。
二丫就这样偷偷的潜行在松树谷里已经有1个多小时了,可是到直现在,她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看来要向地下部分深入了呀,一想到要向地下部分潜入,连胆大的二丫也感到有点发怵,入过在下面碰上那个三米多高的大个,自己想跑恐怕都跑不出去了。
就算是再危险也得下啊,二丫手里有美方给提供的地形图,所以这让她还算有一些信心,怕就怕在里边的纳粹对地下部分进行了改造,那样就不好办了。
可是当她找到入口,用美方给的密码去开门时,却发现居然连门的密码都和从前一样,这颗让她心头一凛,情况不对,纳粹们怎么不改进门的密码呢?基本上的猜测就是他们不怕联军查看,如果不怕查看,那就说明只有暗处被纳粹动过手脚了,但是那个三米高的巨人二丫却是真真切切交过手的,如果对方想隐藏这么巨大的一个人,只是凭暗处的一点改造是肯定不行的。
纳粹在这里一定有一个很大的藏身空间,不然不但藏不住那个巨人,就连外边的四个岗哨都没地方躲,一定是这样,但这么大的空间,却又不怕联军来查看,那会是安置在哪了呢?想到这里的二丫已经有些明白了。
躲在下面的纳粹就这么通过监控看着二丫一步一步的摸向自己的老巢,却一点办法都决定不下来,有主张坚决抵抗的,但绝大部分人却完全通意,因为抵抗是没有意义的,打得过二丫又能怎么样?到时候上官风那关就更过不去了。
就这么争论了半天,他们也没拿出最后的应对办法来,其实很多人都希望一个结果可以实现,那就是投降,可是却都不敢第一个说出口来,但拖下去就是办法吗?很快他们就通过松树谷的大型雷达发现了一个让他们彻底绝望的事实,女武神号来了,离这里也就剩下一个小时的路程。
好了,再也没有必要争论了,那一大部分人立刻就全都冲了出去,没打算和二丫作战,而是要抢着去投降,所以就在二丫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向前摸索前进时,突然眼前一亮,这里所有的大灯都被点着了,二丫一时之间看不清楚,之得闪身躲到墙角准备开始战斗,
但是她等了半天也没见到有人向她冲过来,此时二丫的视力也已经恢复了,她偷眼一看,只间这间厅房中自己的对面,竟然趣÷阁管条直的站着十几个纳粹,这些纳粹里还有好几个是雅利安战士。
怎么回事?怎么不向自己发起进攻啊?眼看着里边没有那个三米高的大个,二丫是不把眼前这些人放在眼里的,真动起手来自己未必就打不过他们,就算打不过自己也跑得了,所以她掐着腰站起来看着对面的纳粹道:“姑奶奶就在这呢,你们哪个先来?”
那些纳粹互相之间看了看,然后一个又矮又胖还带着个小眼镜的半老老头走过来躬了躬身道:“二丫女士您好,我叫卡尔?卡文,是这里的管理人员,我们……我们是来向您投降的。”
二丫根本就不信他说的,投降?为什么投降,有那个巨人一般的怪物在,自己是斗不过这些人的呀,难道要耍什么花招了?
想到这里二丫笑道:“投降?少和姑奶奶玩这个花狐哨,你不拿出点诚意来,谁信你投降啊?”
卡文不知道花狐哨是什么意思,但是二丫说不信他是听懂了的,他也知道不拿点真格的出来对方根本就不会信,所以回身从别人那里拿过一个手提箱道:“二丫女士,这里是我们这个地方目前的全部资料,里边也有昨天和您战斗时那件生体兵器的详细资料,您可以随时过目,还有,白天时有三个贵国的士兵……有两个在交火时被打死了,另一个正在被送来这里,我把他交给您。”
死了两个?二丫的眼角一阵乱跳,但她现在海真不敢和对方来硬的了,还有一个活着的呢,别弄僵局面把他给害了,所以二丫尽量忍着气道:“那就等你们先把人给我放出来再说,姑奶奶就在这等着了。”
卡文一躬身,向后退了一步道:“女士,那就一切如您所愿。”
被俘的特战队员被押来时二丫的怒火更盛,因为她看到这个队员现在伤得不轻,连走路都自己不能完成,她不由得怒道:“你们对他动刑,就没考虑一下后果吗?”
卡文尴尬的略一苦笑道:“当时没办法呀,还是敌对状态下呢,请女士原谅吧。”
二丫冷哼道:“那两个中国士兵的尸首呢?”
卡文的脸上尴尬得更加厉害了,苦笑了一下道:“烧了,我们这里没有保护尸体的设施,所以只能马上烧掉。”
二丫气得脸上直哆嗦,但她还是强忍着怒气道:“那就把骨灰给我。”
卡文的胖脸上汗都下来了,他咽了口唾沫道:“对不起女士,骨灰我们没有保留。”
二丫气得操起旁边桌上的一个订书器就扔了过去道:“操……你们太过份了吧?”
卡文闪身躲过订书器道:“二丫女士,我们……安排了人来给陈杰先生治伤,请…允许医生过去吧。”
陈杰就是这个幸存的特战队员,此时他就被安置在一张椅子上,但是却明显能看出他已经坐不住了,身体在慢慢往椅子下面滑,而他身边的两个纳粹不得不扶着他。
二丫急得两眼喷火,但她却不敢轻易就这么过去,陈杰的神智有些不清醒,如果对方在陈杰那里设下了什么机关来暗算自己,那自己这个亏就吃大了,而且陈杰的伤现在不赶快治也不行,就算对方现在让自己把他带走,二丫也没把握能救活他。
忍,还是他妈的忍,等老娘腾出手来的,二丫咬紧牙关点了点头,任由一个纳粹医生走到陈杰身边,对于二丫来说,陈杰就是目前能压住她的最后一点顾忌,如果陈杰一死,她就要抡着刀子开干了。
此时的女武神号已经到达了松树谷上空,但是由于这里的强力干绕,安妮她们根本就联系不到二丫,安妮急得头上血管都突突乱跳,这个虎妞儿,这么大的变故怎么不事先来个信儿啊?
小夏现在也都气得两眼冒火,她们恨不得直接把这里踩平了呢,因为来的着急,她们在购物村精挑细选的东西都忘拿了,要是没有这些倒霉摧的纳粹,自己这些人何至于损失这么大?安妮可是说了,这些东西是用她们这些人平时的口粮换来的,多要东西就得多挨饿呢。
身陷在松树谷的电磁漩涡中,就算是女武神号暂时也不能和外边联络了,而在进入松树谷的范围前,安妮和纳个留守在谷外的姑娘联络过,当她推算了一下二丫在谷内的时间后,就更加的心如火焚,一到这里,她就马上让翅膀和飞鱼驾着小战斗艇在空中巡视,其余人等除了受伤的海因茨外,全都开始往地下基地里冲。
当基地的外部大门被硬踹开之后,卡文等众纳粹就知道这是女武神号到了,他们正打算让二丫去和来的人联络一下好接受他们投降呢,却猛然听到了凄厉而又恐怖的大叫声音,这声音一出现,所有纳粹的脸就都白了,卡文惊恐的回身道:“他们怎么出来的?”
他身后的众纳粹也被吓得脸色发白,其中一个鼓起胆子道:“是他们吧?他们不愿意投降,所以……。”
卡文的脸色更加惨白,连跺了几脚道:“这几个畜牲,可把咱们给坑苦了呀,二丫女士咱们快走吧,去找上官风先生,女武神号刚刚到达这里,你的人冲进来找你了,有人把那三个生化战士给放了出来,白天和您交过手的就是其中之一,您……您应该给他们送个消息。”
二丫被吓了一跳,白天时碰到的那个巨人竟然有三个?我的个天,可是现在当家的不在呀,自己这些人能对付得了吗?
无论怎么样,安妮她们一来自己的心就安稳多了,所以二丫再也顾不上和卡文磨嘴皮子,让他们把陈杰放到担架上就往外跑,只要有女武神号的医疗舱,陈杰伤得再重都有救,只要大家在一起,就算再强悍的对手也招架得下来。
虽然知道了那种生化战士有三个,但二丫却因为知道安妮她们的到来而松了一口气,但随后她也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自己到这个地方是执行密秘任务来的,但是安妮她们突然到来,是不是因为听到了这件事的什么风声啊?
要是安妮问起来,自己该怎么答她?实话实说?那可不行,上头有严令不让告诉安妮,而且在没有明确的证据前,二丫也不能说安妮妹妹的坏话,那把成离间人家两姐妹了吗?
可是自己又不好意思骗安妮,如果安妮真的问起来,那自己就只能装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