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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欧阳良被皇上责令在府里反省,成亲那天可是因为欧阳楚才等人误喝了那瓶药酒,他被抓去南书房。回到府里已经很晚了,错过了和韩珍媛的洞房。
第二天,欧阳良还是按照之前制定好的计划进行,他还是将药放进烈酒里,制成药酒,目的就是要放纵自己,他要和韩珍媛过上美好的一晚。
韩珍媛是迫不得已嫁给欧阳良的,成亲当天没有洞房,她反而高兴。她知道欧阳良的为人,很是不屑,但他是她的丈夫,她也不好说什么。
晚上的时候,两人坐在榻上,欧阳良倒出两杯酒,要和韩珍媛喝交杯酒。
“表妹,今晚本皇子要补回昨天的洞房花烛夜,你应该穿上新娘子的衣服,还有盖上盖头红布的。来,我们先喝了交杯酒,然后再……”欧阳良用温柔地语气说着,眼睛直盯着韩珍媛的动人面容。
韩珍媛已经是刀俎上的鱼肉,她知道拒绝没有用,反正这一天都要来临,况且之前她已经和欧阳良有过一次愉快的经历,尽管心情不好,但也配合着欧阳良。
“表哥,那我们喝交杯酒吧!”她拿着酒杯绕过欧阳良的手,倒是先饮为敬了。
欧阳良露出不同以往的微笑,慢慢品尝手里的美酒,心里想着要是药酒让他产生幻觉,将眼前的韩珍媛看成秦萱瓷就更好了。
两人放下酒杯,韩珍媛便有了醉意,脸蛋红如天上太阳,在浓厚的胭脂水粉衬托下,一张醉美人的面孔呈现在欧阳良的面前。她的意识开始朦胧,指着酒杯说:“表哥,你又在酒里放了药,你还不知道错吗?会死人的!”
欧阳良还没有醉意,他解释之前本来就是要这样的,他要创造和谐的氛围,希望韩珍媛不要怪他,接下来,他会对她温柔的。
这时,欧阳良体内的药效开始发作,他的意识也朦胧了,喊着秦萱瓷的名字,而后便是两人的洞房了。
翌日清晨,韩珍媛率先醒来,她发生自己的身上有多处瘀伤,不用想就知道是昨晚欧阳良所赐,她哭着用粉拳打向欧阳良,还骂他是禽兽,居然那样对待她。
欧阳良被打醒了,他抓住韩珍媛的双手,说她是他的妃子,他宠幸她再正常不过了,没有什么禽兽之说。
韩珍媛挣脱开来,穿上衣服,走出房间,道:“我要回家,快穿好衣服跟我回去。不然爹娘会不高兴的。”
欧阳良这才想起今天是她出嫁的第三天,要回娘家了,心里有点担心,韩珍媛会不会将昨晚的事情告诉韩丛夫妇呢?到时候他要怎么回答呢?
欧阳良追出去,拉着韩珍媛的手,道:“表妹,不好意思啊!父王罚我反省思过呢?我不能出宫,回娘家你得自己去了,替我向姨丈、姨母问好啊!”
“哼!不去就不去,我才不稀罕呢?”韩珍媛自己坐轿子出宫去了。
齐王欧阳耀在早朝之后找到秦颂,他向秦颂提亲,自然是欧阳冲看上秦冉瓷的事了。秦颂很是吃惊,秦冉瓷可是废太子的妃子,欧阳冲会看上她?况且之前欧阳冲对秦萱瓷死缠烂打,直到秦萱瓷嫁给了欧阳虎之后,他才放手,现在就移情别恋了?对象还是秦冉瓷,这让秦颂不能理解,心里想着这欧阳冲不是有什么盘算吧?
欧阳耀跟秦颂说了秦冉瓷的事情,她很难嫁出去,现在还这么年轻,可不能让她守寡一辈子,欧阳冲主动提出来要娶她,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一来两家联姻,二来秦冉瓷得到幸福,欧阳冲总比平南王府内的傻子世子欧阳添要好吧。秦冉瓷还可以当母亲,为欧阳冲生孩子。
秦颂说:“王爷,可是世子的名声不太好啊!”
欧阳耀也说:“你女儿的名声也不好,就是这样,双方才有机会在一块吗?这事你就不用犹豫了,反正是对双方有利的事情,选个好日子,将秦冉瓷嫁过来吧。”
秦颂支支吾吾地说:“这……好吧,就这么办,老夫回去跟冉瓷说。”他还是答应了,不是为了联姻,而是为了让秦冉瓷有一个归宿,即便欧阳冲是花花世子,那总好过没有。
秦萱瓷和嫣秀回到相府,她先到武菲菲的房间里探望武菲菲,然后再找秦雅,跟她说了秦冉瓷的事情。秦雅说她的办事效率真快,现在只需要说服秦颂便可。
秦冉瓷体内的毒素早就排出,她可以出来活动筋骨,在院子内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还浇浇花,洒洒水,过得挺惬意。
在远处和秦雅谈话的秦萱瓷看到秦冉瓷,心里想着:等到爹爹回来,本妃说服他,大姐你就没这么好过了。哼!
秦颂回到相府,秦萱瓷第一时间走了过来,道:“爹爹,女儿有事找你。”
“有什么事等到我跟你大姐说完她的婚事再说。”秦颂走向秦冉瓷。
秦萱瓷一听,自言自语地说:“难道欧阳冲已经把爹爹说服了?那倒是省下本妃的不少力气了。”
秦颂来到秦冉瓷的面前,跟她说了他要将她嫁给欧阳冲的事情,双方已经说定,选好日子,她就可以嫁过去了。
这样的消息对秦冉瓷而言犹如晴天霹雳,她懵了,“嫁给欧阳冲?那个花花世子?爹爹,你是怎么想的?嫁给她,女儿有幸福可言吗?”
秦颂回答:“嫁给他还有幸福,不嫁的话,你就当一辈子寡妇,那才没有幸福可说。别忘了你的身份!”
秦冉瓷一再表示她不会嫁的,这辈子就留在秦颂的膝下尽孝,请秦颂不要赶走她。
秦颂说了都是为了她好,他也不需要她留在身边,娄英雪还怀着孩子呢?那个孩子会在他的身边。
秦萱瓷走过来,给秦颂竖起大拇指,道:“爹爹,你可是世上最伟大的爹爹了。大姐,你应该感激爹爹的!”
“住口,要嫁你嫁吧。那个欧阳冲不是喜欢你吗?为什么他会看上我?”说着,秦冉瓷恍然大悟,她想到是秦萱瓷在搞鬼,用手拽着她的衣袖,杀人的眼神盯着秦萱瓷。
申氏走了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秦颂将他的决定告诉申氏,申氏坚决不同意。
秦雅也走过来,她表示赞成,况且府里的事情不都是秦颂说了算吗?申氏没有资格发对。
秦冉瓷推开秦萱瓷,对着秦颂说:“爹爹,这一切都是四妹的阴谋,她就是想我嫁给欧阳冲,然后受尽欧阳冲的折磨,女儿会死的。求求你了,别将女儿嫁给欧阳冲。”
秦颂一甩衣袖,道:“不行,这事已成定局,等着王爷那边选好日子,你就嫁过去。由于你是第二次出嫁,拜堂、宴席什么都免了,过去和世子洞房便可。”
秦冉瓷瘫软在地上,申氏立即扶着她,跟她说不用担心,申氏会去求秦颂的。
秦萱瓷则是恭喜秦冉瓷喜得良缘,她的微笑中饱含无尽的讽刺意味。
秦雅叫申氏应该为秦冉瓷准备婚礼了,说不定明天就是好日子,秦冉瓷便可以嫁到齐王府去。
秦颂走向书房,他喊着秦萱瓷过去,想听听她要对他说的事。
秦萱瓷摇头,说:“爹爹,没事了,女儿回来就是看望五姨娘的,现在她的伤情稳定,女儿也就没有那么担心了。女儿先回王府了。”说完,她示意嫣秀跟她走出相府。
秦冉瓷的眼神里都是怒火,目送着秦萱瓷离开,心里想着就要烧死她。
秦兰瓷、秦云瓷姐妹得知了这件事都去书房见秦颂,希望能劝秦颂不要将秦冉瓷嫁给欧阳冲,她们说尽了欧阳冲的坏话,最可恶的是他天天去万花楼,这样的人怎么能嫁呢?
秦颂反问,秦冉瓷应该嫁给怎样的人呢?不是名声不好的人都不愿意娶她的,她可不能不嫁,这还不是为了她好,等她有了孩子之后,她还会感谢秦颂呢?
秦云瓷两人也没能说动秦颂,只好往秦冉瓷的房间去,准备安慰秦冉瓷一番。
秦冉瓷回到自己的房间,伤心欲绝,此情此景和上次她被欧阳虎抛弃那般很是相似,她将白绫挂在房梁上,准备自尽,死都不能嫁给欧阳冲那个全京城名声最臭的渣男。嫁过去的话,她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呢?
秦冉瓷将自己的脖子挂在白绫上,这次自尽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她想着一定要成功,欧阳冲要娶,就娶她的尸体吧,
脚下一蹬,椅子倒下,她悬在空中,就要窒息而亡了。
秦兰瓷姐妹在外面敲门,也推不开,怕她在里面做傻事,她们让管家踢开房门,看到秦冉瓷上吊自尽,立即将她救下。
“大姐,你别这么傻啊!这不正中了四妹那庶女的下怀吗?她就是想弄死你,为武菲菲报仇,你可不能出事啊!”秦兰瓷说。
听到这样的话,秦冉瓷看似回魂般地起来,道:“对,这是那庶女的阴谋,就是想逼死我,我不能让她如愿,我不能死!”
申氏走进来,道:“冉瓷,你可不能做傻事,不就是嫁给欧阳冲吗?那就嫁,嫁给过去,你得牢牢控制他,让他为你着迷,没了你他就活不下去,然后再利用他对付那庶女。”
秦冉瓷哭着点了点头,她的悲惨命运还在继续,而这一切都是拜秦萱瓷所赐,她不能就这么认输,她要赢,将秦萱瓷弄到身败名裂,最好让欧阳虎休了她,将她弄到万花楼,供男人玩耍!
秦冉瓷决定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嫁给欧阳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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