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
“有何相问?”
这声音……
真的有人!
叶寒渊碰了碰叶凌月,叶凌月这才回过神来。
“我想问一人下落。”
刚说完,好似便有一种奇异的力量围绕在叶凌月的周遭,叶凌月顿时有一种被人窥探之感。
而后便听得那道声音。
“你心中已有答案,这不算是个问题。”
叶凌月心中惊讶,这也能看得出来?
“羲氏一族在何处?”
叶凌月干脆直接换了一个问题。
虚空中似乎传来了一声闷哼。
良久之后,才听见回声。
“准备好了么?”
“嗯?”
准备好了什么?
“您是说以物易物的规矩么?”
叶凌月顿时反映了过来。
“不,我不要那些所谓的天材地宝。”
“那你要什么?”
叶凌月反问道。
“只要我能做到,必定做到。”
“呵呵~”
那道声音忽而笑了起来。
仿佛是被叶凌月的话给逗笑的。
“小姑娘,你的问题,太大了,所要付出的代价必要是对等的,想要知道答案,就怕这代价你是付不起的。”
“不过你既然来了,相比也不畏惧所谓代价。”
不必看,也知道说话之人犹如亡命之徒。
尽管身上毫无戾气,了无杀意,可那一身的嗜血之意,渗透在骨子里,同类者,惺惺相惜,岂会无所察觉。
“我要能与这天道相媲美之物。”
天道~
“这个概念太大了,我也没有这样的宝物。”
“那倒不一定~”
那道声音的主人似是笑了笑。
而后道:“只要是能影响天道运作的,都算是。”
“只是,价值,一定要对等。”
价值~
这个才是重点,因此才要一遍遍的强调。
“我有一秘密,或许可以与之交换。”
叶凌月思量之后,心中便有了打算。
“”你该不……!
玉青子心中惊恐万分。
他突然间觉得叶凌月要去做一件极为危险之事了。
叶凌月手中多了一方羊皮古卷,肉眼看上去便带着沧桑的时间气息。
“恩~有些年头了。”
看样子,的确是一个价值很高的秘密。
一团金色的光芒从里而出,叶凌月手中的羊皮古卷也从叶凌月的手中飞出,二者同在一处,原本还能保持着微弱的平衡。
忽然间,羊皮古卷稳稳地朝下掉了些许。
原来这便是运作方式~
叶凌月这才明白,那看不见的虚空之中好似有一柄看不见的秤,正在衡量着二者之间的平衡。
若是平衡,这便是相衡之道,这桩交易便是可取的。
如若不平衡,那这桩交易便是不可取的。
羊皮古卷朝下,那便说明要比叶凌月想要知道的秘密更为重要一些。
“看来你的秘密,很有分量。”
有些可惜了,可,这是规矩!
“这桩交易,不成立,你请回吧。”
俶尔,羊皮古卷便又回到了叶凌月的手中。
“我不计较得失。”
作为“失”的那一方,叶凌月若是不计较,这桩交易或许可成。
“不~”
依旧还是拒绝了叶凌月。
“为何?”
叶凌月不解。
“小姑娘,天道不是这么运算的,这桩交易价值不对等,自然也无法完成。”
“规矩便是规矩吗,不可打破,并非你不在乎得失便可破例的。”
叶凌月不禁微皱着眉头。
若是如此还是不行……
“我要玉虚宫前任宫主秦殊的身世经历。”
此言一出,叶凌月手中的羊皮古卷再一次的脱手而出,飞至与那团金色光芒一处。
这一次,二者相持,达到了平衡状态。
“如此,这桩交易算是达成了吧。”
还能这样!
不只是叶寒渊,显然那声音的主人都未曾想到还可以如此。
那道声音的主人似乎是微微思量了一番。
这才略有些为难的道:“倒是平衡了。”
叶凌月心下松了一口气。
“只是……”
叶凌月的心随着那道声音再一次的提到了嗓子眼。
“我的提醒你,你所求,是为他人,并非为己,于你,并不公平。”
“我想要的,于我而言,珍贵非常,不存在不公与否。”
那道声音显然也愣了一下。
“既如此,交易便算完成了。”
双方都没有异议,交易也就结束了。
那团金色的光芒落到了叶凌月的手中即刻便消失不见,化作一缕传承,融入了叶凌月的神识之海。
“带着它,你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叶凌月并未觉得幼任何的特殊之处,也并未知晓答案,心中却是肯定自己并未收到欺骗。
而后一份卷轴落入了叶凌月的手中。
这便是玉青子,也就是秦殊的身世之谜。
“多谢。”
接过卷轴,叶凌月道了声谢,便与叶寒渊打算离开。
“等等~”
那道声音忽而叫住了二人。
“不知前辈还有何事?”
叶凌月停下啦脚步。
“奉劝你一句,不要试图去改变无法改变的事情,违逆天道,是要付出代价的。”
换做常人,这份警告大约会深深埋藏在心中。
换做了叶凌月……
“何为天道?”
叶凌月反问道。
那道声音再也不曾出现。
“送客~”
最终化作简便的二字。
周遭的场景再一次的变幻回了之前的密室模样,原本合上的大门也再次开启。
叶凌月便与叶寒渊携手走出了密室。
那掌柜的便带领着二人回到了方才的雅室。
“你就不好奇我方才用了什么东西作为交换么?”
叶凌月问道。
好奇啊,他如何不好奇。
但是……
“左右都是你的东西,换与不换,也该由你自己决定。”
模棱两可的答道。
好奇是好奇,但承认是绝不可能承认的。
“那,你就不好奇我要秦殊的身世做什么?”
不大对啊。
叶寒渊平日里若是知晓自己这般举动,早就该气的抓狂了才是。
今日怎么还如此大度起来了?
“那是你的义父,于你既有教养之恩,对你而言,自然是很重要,也无甚好奇。”
男人嘛,就得大度一点,学会爱屋及乌才是。
如此其显现的道理,他叶寒渊四何许人也,岂会不知。
叶凌月狐疑的看了看叶寒渊,总觉得这家伙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