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木桶温热的水中,花花闭眼休息,不知道还有没有能力应付筱歌下一次的试探。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花花闭着眼道,“谁?”
“花花,你还好吧?”
“我没事,有点累,先休息,灿灿也早点休息。”花花起身,听到推门声后迅速坐回去,“灿灿,你怎么……”自己此刻一丝不挂。
看到花花沐浴,一丝不挂坐在木桶内,筱歌瞬间羞红脸,将脸转过去,“我担心,所以来看看。”
“我很好,你先回房。”花花看一边搭在屏风上的衣服,无奈身体疲惫至极,用仙力取衣的力气都没有。
“好好。”筱歌走到一半之后突然停下里,又折回去,转身盯着花花。
“怎么了?”
“花花,你现在是不是一丝不挂?”筱歌嘴角挂着邪恶的笑,这样他应该就没有办法逃跑,正是逼供的好时机。
“灿灿,在人界有一句话叫‘男女授受不亲’,你现在在我房里不太合适吧?”花花叫苦,若是被燕樱看到自己此刻的窘迫,会嘲笑自己一辈子的。
“在神族也有。”
“既然如此,你还是先回自己房间,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说,或者,你转过去,先让我把衣服穿上。”
筱歌不退,反而向前走路几步,可以看到木桶中的水,花花的身子不由的再次下沉几分。
“如果你承认你是南贞,我就放过你。”
花花无奈,“你为什么一直认为我是南贞呢?”
“修复蓝佩需要极高的仙力,人界的修仙者根本不可能会修复,那是圣帝的东西,是神族的法器,你一介凡人即使知道如何修复,也没有能力修复。”筱歌斩钉截铁。
“就凭这一点你就认为我是南贞?”
“还有你教训那些禽兽时的动作,我无数次看过南贞和人交战,他的身手我再熟悉不过,我是不会认错人的。”
“可是蓝佩并不在我手中。”
“错了,蓝佩现在就在你手中,我们一人一个。”筱歌得意洋洋。
“如果我是南贞,为什么不与你相认?”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所以,我等你告诉我,反正你现在跑不掉,要不要将事情的真相告诉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筱歌继续向前走,“你不说?”眯眼。
“你是神族的三公主,怎能如此不顾及身份看男人沐浴?”
纵然自己是为了逼迫花花就范,可在看到他水下白皙的胸膛之后,筱歌忍不住脸红,低头,嘴硬,“你告诉我真相,我立刻离开。”
花花自木桶内站起身,筱歌匆忙转过去,脸像在烧,“你,你,你……怎么能……”
“我怎么样?”花花浅笑,“现在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说那么多话,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恢复一点点力量。
筱歌转身,看到花花衣冠楚楚坐在桌边,笑吟吟的请自己入座。
反正自己今天是一定要知道真相的,越看花花微笑的脸,筱歌越生气,他是在戏耍自己吗?我倒要看你笑到什么时候,迈动步子。
“灿灿还有什么……”
花花陡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柔软霸道的唇带着惩罚的味道,时而用力允吸时而轻咬,蛮横中带着一丝羞涩。
察觉到对方有退却的意图,花花反客为主,如蝴蝶落鲜花般轻柔,似在邀请,舌尖一点点描画着她的唇瓣,然后含在口中轻轻允吸。
筱歌不由沉浸其中,抓着对方的手慢慢用力,享受他带给自己的每一个感受。
渴望已久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得到满足,又不满足于这一点点的温柔,叫嚣着想要更多。
身体仿佛海浪中的小船,身不由己,只能紧紧盼着对方,随对方沉浮。
所有的忍耐在这一刻得到解放,终于不用隐忍,这一刻,她是自己的,只属于自己,想占有她,让她现在就成为自己的人。
细碎的呻吟自己口中溢出,筱歌的脸如同熟透的虾。
“南贞。”双眼迷离,筱歌羞赧,将头扭向一边,说出的话更像是撒娇。这才发现,整个人被南贞压在桌子上,自己双手抱着南贞的脖子,南贞则紧紧将自己抱在怀里,自己可以感受到他的热情。
“是我。”花花眉间朱砂鲜红如血,恢复在天宫的模样。
平日里的筱歌总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南贞被她此刻忸怩娇羞的小女儿态逗引,忍不住再次低头,将脸埋在她颈间,伸舌头舔弄她洁白如玉的肌肤。
稍稍冷却的温度再次上升,直到将两人燃烧。
筱歌贪恋着南贞带给自己的温柔。
原来不是南贞忘记自己,而是自己忘记了他,忘记他的容貌,忘记和他的约定,忘记所有和他有关的一切。
南贞自始至终都陪在自己身边,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可自己竟对他视而不见,一向想着讨好楚昭。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我叫花花,我姓白。”
“我叫灿灿,我姓金。”
白花花,金灿灿,这是自己在天宫的时候和南贞的约定。
“白花花,金灿灿,天生一对,听到这个名字,就知道对方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可惜,自己记得当时好玩的心情,却不记得当时和南贞的约定。
“为什么?”
南贞自她颈间抬头,“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南贞,在旁边漠不关心的看着我对其她男子倾心,如果我没有喜欢上你怎么办?如果我执着于蓝佩选择楚昭,你又如何?”
“我相信你。”
“可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痛苦吗?”满腹委屈终于有人倾诉,眼泪自筱歌眼角流下,“我以为我等不到你,我恨自己的水性杨花,我贪恋着花花带给我的温柔,被背叛南贞的谴责煎熬着。”
“是我不好,不要哭。”南贞吻去筱歌的泪水。
“为什么要将蓝佩送给别人,为什么你这么狠心,为什么不与我相认,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么多的痛苦?”筱歌泪如泉涌。
“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如同哄婴儿一般,南贞小心轻柔,“我不能告诉你一切,这是我和圣帝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