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法国后,刚下飞机,我接到了小沫给我打来的电话,我接到电话后,她第一句话就是说:“林家毅,我们离婚吧,我怀孕了!”我忙说:“你怀孕了?为什么离婚?”我感到很奇怪,小沫怀孕了,可是她为什么要离婚。她只是轻轻地说了句:“孩子不是你的!”我听到这句话后,我不知道当时在想着什么,我茫然地在那里发呆,她说:“对不起,我有了别人,我背叛了你,对不起,我决定离婚,而且我有了别人的孩子,你听后也许感觉很奇怪吧,为什么我们在一起我不能怀孕,我也感觉很奇怪,可这就是事实,有可能你现在不能生孩子了,也有可能是我们的体质在一起不行,当然也有其他的可能,谁知道呢?”
我感觉这消息来的太突然,其实是小沫怀了孩子让我感到太突然,我想这一切都是天意吧,我说过上天总是会给你找个出路,给你安排个意想不到的结局,我说:“小沫,如果是真的,我尊重你,但是我不希望你有什么其他的隐瞒我。”她笑了说:“其实我背叛你好久了,就是那个人,我想我们的生活方式终究不合适,你是很帅,但是你没有多少情调,给不了我生活的新鲜,你也不爱我,其实是你不爱我,你不会哄我,不会让我开心,就犹如你现在听到我说说这些,你并不会有多少伤心,但是我跟你说的这些是真的,我想我还是更爱他,这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想与你早日离婚,我会与他结婚。”
我听到这个后一笑说:“好的,只要你过的幸福,那就好。”她又是笑说:“这是你最希望见到的是吧,其实我想拖着你,但是我现在没有办法了,我是特别想早日离开你,跟你解除婚姻关系。”
我说:“恩,好的,祝你幸福,不过我现在在欧洲,要等我回去。”她说:“你可以传真一份协议过来,这个我们可以好说。财产分配问题,这个很简单,你也没有多少钱,你的钱我不要,正好你也要离开这里,房子归我就好。”我说:“房子本来也是你的,谢谢你这样说,至于钱,我可以把我的钱都留给你,我还是有一些积蓄的。”她说:“那如果你愿意也好,正好他要拍电影缺少资金。”
听到这句话,我一笑说:“好的,那就全当给他的投资,将来他的电影上映,我想我会去看的。”小沫说:“好啊,如果你想做个投资人,想把名字放在电影上也可以。”我说:“那倒不必要了,祝你幸福!”
小沫说:“谢谢你,我们会幸福的,也祝你幸福!”
挂了电话,我站在巴黎机场,看着五光十色的人群,那从机场外面洒落进来的阳光,我犹如一只即将放飞鸟笼的鸟儿那样的获得了自由。我想小沫能够幸福,我会心安理得地离开,这种自由的状态是我梦寐以求的,而此刻它就这样到来了。
纵然我把我所有的积蓄都留给她,哪怕是留给她给别的男人,我都不会有丝毫的不悦,钱财对我来说没有多少意义,这个时候,你会知道哪怕做个穷光蛋,但是你可以轻松地活着,那是件多么快乐的事情。而若没有自由,纵然给你再多的钱财,那也必定是活的不开心的。
我打这出租车上,说着不太熟练的英语,拿着一本中法对照的地图,听着出租车司机放的音乐,那是什么音乐我不知道名字,我用英文问司机,司机说的是法语,我还是听不懂,但是这都没有什么,很多动听的旋律你未必要具体知道它是什么意思,你只要爱听就好了,它感动了你,那必定是好的东西。
我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到了酒店后我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我决定去看埃菲尔铁塔,去看凯旋门。
我并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白玲,我想一个人保持着这种心情在欧洲游玩,我从欧洲到了意大利,在意大利的时候,我接到了白玲的电话,我接了电话后,她说:“你在哪啊?”我说:“我到了意大利。”她说:“恩,那你下一站准备到哪?”我说:“我说我会在意大利玩三天,然后去西班牙,这边有场足球赛,我想去看比赛。”她说:“恩,那你路上小心点啊,你英语也不好,到时候被人家带卖了都不知道。”我说:“谁卖我啊,我卖没人要。”她说:“那你有没有去找外国妞啊?”我说:“你别把我想的那么龌龊,我不要太纯洁,对了,我告诉你一个事情。”
她说:“什么事情?”我说:“小沫要跟我离婚了。”我一说,白玲就说:“真的吗?是她自愿的吗?”我说:“是的!”然后我把事情跟她说了,她似乎并不开心,我说:“你不开心啊?”白玲说:“我不是不开心,这里面是不是有原因啊?”我说:“是真的,我会离开那了,我可以回去了。”白玲竟然哭了,她哭着说:“如果是真的,那太好了,不是我是坏女人啊,我不想你在那过的不好,哪怕你回来,你自己过,都好!”我说:“我回去跟你过,我们在一起!”白玲说:“我不要,你自己一个人过就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有事要忙了。”我说:“你是不是有别人了?”我想到我告诉她这个消息,她似乎并不开心,按道理说她应该是很开心的,可是她为什么不开心呢?我不得不去想她是否有别人了,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如此。
她说:“怎么了?怎么了?”
我听到她这样说,我继续问她说:“是真的吗?你告诉我!”我的鼻子酸酸的,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我不能接受一切似乎都要圆满了,我要回去了,可以跟她在一起了,她却有了别人,这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现实啊,我接受不了。
她说:“是啊,我有了别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立刻就哭着跟个孩子一样地吼道:“不,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告诉我这是假的,这不是真的,你快说,你说啊,你说这不是真的!”
她说:“你怎么哭了?你别哭,你别哭啊!”
我哭的跟个孩子一样地说:“你一直都在骗我,你根本就不爱我,你们根本就不是爱我,女人的爱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我不要,我不要——”我无法停止哭泣,我感觉这犹如晴天霹雳,我真的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我要崩溃了。
她说:“你别哭啊,你听我说啊,不要哭,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说:“我不是男人,你是女人吗?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再也不要做什么男人?”我倒在了床上,我斜靠在那里,手机从我的手里滑落,被摔成了两半,当我慌张地拿起手机按上后,手机坏了,再也打不开,我就那样地靠在那里,我坐在地板上靠在床边上,我拿着烟在那里颤抖着手抽着,当我抽完那根烟慌忙地拿起宾馆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那边是关机,我想我的人生从来都没有那样的绝望过,从来都没有。
我打了她的电话打了有十多个小时都没有再打通。最后我觉悟那个地躺在床上,静静地望着天花板,胸中满是慌乱,我没有吃饭,肚子虽然饿,但是却动都不想动,感觉一切都绝望了。
所有的一切都绝望了。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这一趟人生都是假的,全是假的。
我想男人向来对爱是没有自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