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途啊!”
此话不知是何人所说,却是让水木青顿时脸色铁青,似乎他表现得太柔和了,以至于都以为他很好说话呢。既如此,风雪黾可不得露两手吗?
“你们还有何话不能大声点说吗,难道就只会背后议论。我们绝斩盟既然今天开宗,就无惧在座的所有人,大家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免得以后见面难堪。”水木青道,同时召唤出了避水剑立在当场。
避水剑发出微光,却是有着上品宝器的气息(自然是避水自己压制了自己的力量了,否则一定会在故郡引起大轰动了),饶是如此也是地让在场的人吃惊了一番。
“上品剑吗?”一人暗道,“这样倒不如我去会他一会。”
“水盟主,你刚刚说不惧我们所有人来着,女子不才,愿来讨教几招。”还是那人,道。
这边,水木青一看,此时在绝斩盟门口,却是出现了一个约摸二十岁左右的女子,手里则举一银白剑,也是上品阶位。
水木青又见来人乃是铸元境一级修为,顿时也是惊奇不已——故郡如此破落竟然也可以培养出一个这样的人。水木青自然不惧,只是该怎么处理却是关键——赢很容易,只是却不是目的。
“姐,你可真是厉害,都铸元境了,我不一定打得过你啊?”水木青道,“姐,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也好叫我到时候知道输在谁手中。”
“啊,受不了了,子,你能再作点吗?你这也太低调了吧?”避水不禁道。
“那你就别听了,避水。睡去吧,对付她我闭着眼也能赢的。我只是想让她先高兴一下罢了。”水木青道。
“水盟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没打就认输了吗?听好了,本姑娘叫白露,故郡异度空阁舵主就是我父亲。”
“什么,这姑娘居然是白露。早听闻白姑娘天赋异禀,早已经是铸元境一级的修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呢。”
“英姿飒爽啊!”
……有人开始议论起来道。
“哦,原来是白姑娘。”水木青道。(虽然不在乎,可是现在低调些却是更好)
“哼,现在套近乎已经迟了,出招吧,让我看看堂堂绝斩盟盟主的实力到底如何。”白露道。
“白姑娘,先不要太急嘛。我想和你做个约定,如果我赢了你,我是说如果我侥幸赢了,希望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好吗?自然,若是我输了,我也应你一个要求,如何?”水木青淡淡道,完全一副视比斗为无物的样子。
“什么,你赢我?怎么可能啊。不过,我答应你了,要求别太过分都可以的。”白姑娘道。
“好,我不客气了,白姑娘。”水木青说罢,就提剑直冲过来,使出了避水剑法中的“水火无生”剑招。
白露以自己的白剑抵挡,很快就与水木青斗了数十回合。这些其实只是下酒菜,连热身都算不上的,但是水木青却不得不意思一下,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铸元境子。
白露却是也惊讶不,没想到在故郡还有人可以与她都得如此不分上下,顿时佩服起来了水木青。
少时,水木青与白露二人停下了打斗,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义的。
白姑娘衣袂飘飘,剑慢慢落下;水公子手熟练放下,避水剑随即消失。
“白姑娘,这场比斗算你赢了,你有何指教?”水木青道。
“哼,你别光说好话了,刚才我们明明就没分出胜负。我收回刚才我的话,你们绝斩盟有你这个盟主在也不是没有前途了。我告辞了,再会。”白露道。
待白姑娘走后,水木青又问了一下在场的诸人,这次却没有多少人出来了。说实话,今天大多数人并不想与水木青为难,多少绝斩盟背后有郡守府撑腰大家是知道的。
白露其父乃异度空阁一郡之舵主,就地位而论却是比故郡郡守要稍高一些,所以白姑娘才敢与水木青找茬。
不仅是故郡,龙州辖下界所辖郡之郡守就地位而论都比异度空阁舵主要低,只有在一界之内界子的地位才会稍高于异度空阁之阁主。
但是郡守的背后站得乃是界子,界子的背后站得是州主,所以一般异度空阁也不会把一郡之郡守压得太狠,否则便是自找麻烦。
白姑娘走后,绝斩盟今天的开宗仪式也差不多要结束了。就在水木青就要宣布仪式结束时,突然又出现了四个人,都是清一色的铸元境一级。
“哇,居然又出来了四个人,看来好戏又要登场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啊?”台下诸人又议论起来。
“是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儿?”水木青惊讶道,却原来来人是萧山、萧水、黄浓和秦珂四人。
水木青不仅惊讶于四人同时出现,更惊讶于四人居然安然和睦地出现于他的面前——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嗯,是够奇怪的!
三个时辰前,在故郡新村,萧山四人依神秘人一月前所说齐聚于此。要说,神秘人所说还真是不虚,四人一月间借助于五毒丸已经隐隐可以感觉到自己有突破的迹象了,他们知道神秘人果然是没有骗他们,所以这次都主动先到了新村集合。
神秘人自然早就在新村的四雕塑前等候多时了,待到他看到萧山四人过来后,已知一月之期该已到。
“好,好,很好啊!”神秘人道,“你们都来了,今天我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们。”
“又是这招,谁知道你会不会又耍我们呢?哼!”萧水不悦道。
“哈哈,这次不会了,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神秘人道。
神秘人带领萧山四人又进去了四雕塑所在的结界之内,外人却是依旧不知此处有一结界。。
“经过了一个月的准备,如今召唤仪式可以开始了。你们不是不相信你们是四魔兽吗,好,希望待会你们还是如此的想法。”神秘人道。
“切,我们本来就不信的,虽然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很奇怪。”萧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