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风雪黾手里已出现了避水剑,一上来就毫不客气使出了杀身剑法。
虽然风雪黾的杀身剑法还只是大成,修为也只有三级天人,可是气势不能弱啊。
反观杨虎,却是淡定地戴上了一双手套,并无兵器出现。
“什么,他要干啥,想用那手套抵挡我的剑,有这种打法吗?”风雪黾有些懵。
“哈,小子,用剑倒是不错,只是练的还不够,不然虎弟还真不是你对手。
现在,你没机会了,虎弟的‘毙天掌’已至从心境,你输定了。”一旁的杨龙淡淡道,他也是日月境,不过却是掌握了一门中重剑法的真谛。
对于修炼者而言,境界与修炼的武学是关系密切的,二者相辅相成不可分割。一定程度上讲,修为越高,其掌握的武学阶位必然也高;反之,掌握了高阶武学,其修为一般也差不了。这尤其是在天人之后表现尤为明显:
天人之前,武学阶位对应下品到上品,限制不太大。一般是下品武学对应炼元境,中上品对应铸元境。
修炼者要想到达天人境,则必须要将一门上品武学修炼至真谛境,有时不够的话甚至要把下重武学练至真谛境。
天人过后,修炼者想继续晋级,还得学习更高阶的武学。一般来说,从心境的中重武学便是晋至日月境的必要一步。(更有甚者得真谛境才行)
日月境后,更加苛刻,想晋至地星境必须至少领悟一门上重武学真谛。
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讲,掌握的武学阶位一定程度上也可以代表一个修炼者的实力,甚至都可以作境界论。
杨虎掌握了一门中重阶位掌法,实力在日月境中虽只是一般或是末位,但至少也不是风雪黾现在可以应对的。
数息过后,杨虎也玩够了,于是双手力道陡然攀升,使出了“毙天掌”,直接拍中避水剑。
风雪黾压力瞬间增大,只得不断后退,足足滑行了数十米撞断了客栈门槛到了外边才堪堪停下。
“噗!”风雪黾大吐了一口血,离去,很快消失于天际。
“呀,虎弟,你出手太狠了,那小子被你击飞了,我已经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了。”杨龙道。
“被他逃了,没想到他命这么大?我倒是小瞧他了。”杨虎道。
在虚空中某处,风雪黾此刻正昏迷不醒,他趁着最后自己仅存的一点意识撕开了空间,进入了虚空中。他原以为自己要死定了,可是没想到他还好好的,只是被人以巨大的力量击退靠着他强大的肉身力量只是受了点轻伤。
在虚空中躺了一个时辰后,风雪黾终于醒了,此时其所受的轻伤也早消失不见了,只见其面前却是避水,而他身上则阴阳之力不断流转。
“避水,是你救了我?”风雪黾不禁问道。
“不是,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我想这可能与你把灵力异象完善了有关,现在你体内的阴阳之力已可以自行行转,等于说你的恢复能力大大增强了。
唉,小子,以后想死可不容易了啊。”避水道。
“靠,这么希望我死,想换个主人了?”风雪黾道。
“唉,别扯了,都在虚空中待了这么久了,你还想不想出去啦。”
“这叫事吗?你以为我还是一年前的那样吗,现在我要出去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风雪黾道。
“是没错了,可是你原本可以不来这里的,只要你不在客栈和人打架的话。”避水道,“你冲动了啊,何必啊?”
“我只是心里气不过,不过我现在也知道了我和日月境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了,我会努力的。”风雪黾道。
“努力个毛线啊,刚才和你动手的只是普通日月境,而在他身后的那人却是更加厉害一些。说句不好听的话,只要他的剑出鞘,你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避水一盆冷水顿时浇的风雪黾透心凉。
“唉,不说了,我要出去了。无相门,我得去看看。”风雪黾没再管避水的话,随即打开了虚空出口。
出口正落在无相门上空。风雪黾愣了片刻,顿觉不妙,于是赶忙落下。
“哎,大家好啊,我叫风雪黾,只是路过,不要在意。我马上走!”风雪黾瞬间就喔靠了,怎么这么倒霉,居然到了人家宗门上空,这还怎么解释啊。也不管别人信不信了,风雪黾都得赶紧离开。
“来人,赶快抓住这贼子,他肯定是阴阳楼派来的奸细。把他抓住后,交给长老处理。”还是有人反应了过来,连忙大叫道。
“我……我不是奸细,我只是路过……”可是,任凭风雪黾怎么解释,这里的人都不相信——唉,实在难以叫人信啊。
无相门外面的地方并不大,很快风雪黾就跑到尽头了,前方乃是一道门,不过似乎——靠,关上了,尴尬!
“小子,你已无路可逃,罢手投降吧。”
“别,你们听我解释啊,我其实是来找人的,对,我就是来找人的。不信你可以叫他出来,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人了。”风雪黾道。这话倒真不是假话,只是他现在也有些心虚,万一玉如霜此刻不在无相门,那他岂不是要悲剧?
“找人,那你为何一看到我们就跑,不是做贼心虚吗?”
……
“吵什么呢,师弟们。”就在此时,一个长得极度妖娆媚丽的女子站立于空中,看向着下方。
“见过陆师姐,您怎么有空来外门啊?”一众无相门弟子连忙作揖行礼。眼前的这位陆师姐名有琦,是中南区陆家的家主的最为疼爱的孙女也是无相门为无数弟子所爱慕的心中人啊,所以在看到她后,风雪黾也就没人管了。
“没啥,只是要外出历练,恰好碰到你们追逐大闹,觉不好罢了。无相门乃是大宗,你们如此成何体统?”陆有琦道。。
“禀陆师姐,这小子不是我们宗之人,我怀疑他是阴阳楼的奸细,所以才。”
“你叫什么,来此何干?”陆有琦问道,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并看向了风雪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