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埃利男爵庄园(3)
既然埃利男爵都已经开口了,水月自然是再没有顾忌。他站起身,就想要与赖斯木比试一番。可是,没想到埃利男爵却制止了他。
只听埃利男爵说道:“我听闻赢苍院长的苍天御剑术乃是西大陆独有的武学,我一直都想见识一下。我想,就由晨星来与这名武士进行比试吧!”
这种事晨星原本是不愿意做的,可是埃利男爵已经开了口,他也没办法回绝,只好站起身绕过了桌子来到了赖斯木的身前。
面对着赖斯木,晨星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出手吧!”
赖斯木见晨星态度冷漠,一副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态度,心中不免有气。
“好,晨星公子小心了!”
说着,赖斯木已经从腰间抽出了一柄长剑。
烈山锻造馆毕竟是一间以打砸装备护具文明的工匠铺,他们的护卫武士们,手中的兵刃都有一些与众不同,这赖斯木也不例外。
赖斯木手中的长剑,比一般的长剑要更宽一些,也更厚重了许多,看起来必然是力大无穷的人才能使用的武器。这还不算什么,那长剑一经抽出,一道寒光便在房间内闪过。那宽大的剑身之上,还隐隐约约的传来了阵阵寒气,一看便是非比寻常之物。
“这剑是深海寒铁所造,锋利无比。晨星公子可要小心了,伤了你在下可担待不起!”
“废话少说,出手吧!”
赖斯木冷“哼”了一声,手腕一翻,手中的长剑上面,竟然已经覆盖上了一层乳白色的斗气。有着斗气的包裹,那柄长剑显得更加宽大了。
“看招!”
赖斯木说着,举起手中的长剑就朝着晨星刺了过去。长剑还没有到达晨星的眼前,那剑身上的斗气就已经暴涨了起来,而且是直奔晨星而来,看起来就好像那长剑突然增长了一倍的样子。
赖斯木可以使用斗气,这一点晨星并不意外。毕竟他曾经与“鬼面”赖思科交过手,既然赖思科都可以使用斗气,身为哥哥的赖斯木就更加有理由会使用斗气了。
可是,赖斯木竟然可以将斗气运用得如此熟练,倒是让晨星有些意外。不只是如此,晨星隐隐的感觉到,那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斗气,竟然隐隐的传来一股寒意。
其实,晨星并不知道,赖斯木剑身上所发出来的并非是斗气,而是那柄长剑本身所发出了的寒气。而这,便是这柄长剑的特别之处。
赖斯木手中的长剑乃是深海寒铁所打造的,本身便是极寒之物。平时置于特殊材质的剑鞘之中,寒气都被封闭其中。一旦长剑出鞘,那聚集依旧的寒气就会瞬间爆发。突如其来的寒气,会让对手的行动在短时间内受到寒气的影响无法移动。而赖斯木就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将对手解决掉。
然而,今天他却找错对手了。晨星体内所蕴含的龙炎斗气,那区区的海底寒气又怎么能和神兽火龙的精华所化的龙炎斗气相比呢?所以,面对着赖斯木剑上所发出来的深海寒气,晨星除了感觉有一丝凉意之外,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晨星站在原地并没与动,因为在赖斯木出手之后,他已经感觉到了,那赖斯木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并非是斗气。因为,他只感觉到了寒气,并没有感觉到任何斗气的气息。在晨星看来,那和一阵凉风没什么多大的区别。
看到晨星站立不动,赖斯木却误会了。他以为自己的招式奏效了,晨星是被自己剑上的寒气所控制,所以才无法移动的。
想到这里,赖斯木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下手也更加狠了。他心里已经打算好了,这一击就要置晨星于死地,为他的弟弟报仇。
虽然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可是赖斯木嘴角的冷笑,目光之中的杀意,站在他对面的晨星都感觉到了。
“苍天御剑术电殛斩!”
其实,在晨星开口之前,赖斯木冲向晨星的身体已经站立不动了。当晨星一字一顿的将自己的招式名称念完之后,拿手持长剑依然做着前冲姿势的赖斯木,身体好像突然炸开了一般,瞬间变得一片焦黑。就连他手中的那柄深寒寒铁所铸的长剑,也突然炸裂开来,碎片散落了一地。随即,“扑通”一声响起,赖斯木也栽倒在了地上。
看到栽倒在地上的赖斯木,晨星眼中没有一丝的怜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重新坐好了。整个过程,房间之内竟然没有一个人看清楚发生了什么。晨星也好似根本就没有出手一般,始终站在原地没动。
晨星返回座位的同时,那名始终站立在餐桌旁边的士兵急忙走上前去,附身下去查看赖斯木的伤势。
那士兵检查了一番之后,这才站起身来对埃利男爵说道:“主人,他没事,只是晕过去了而已,伤势并无大碍!”
埃利男爵略微的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便再也没有去管地上躺着的赖斯木。而那士兵,则是招呼了人过来,将赖斯木抬了下去。
一旁的米鹤将整个过程看在眼中,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始终没有任何的变化,仿佛那被电殛斩伤到的人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埃利男爵转头看向晨星,眼神之中很明显的闪烁出了之前没有见过的光彩。不过,他却依然态度高傲的说道:“皇家学院出来的人果然厉害,今夜那风魔再出现,你一定要为本男爵将他拿下,救回我的两名女儿!”
“是的!男爵大人,我一定会尽力抓捕贼人的。”
晨星只提了要尽力捉拿贼人,却没有说保证将埃利男爵的两名女儿给救回来。因为晨星心里明白,如果那风魔真的就是掳走众多女子的那个人,那么那些被掳走的女子,恐怕都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当然,这种话晨星是不会说出来的。虽然他并不擅长交际应酬,可是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说,他还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