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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主考官发现奇才(1 / 1)

张全赶着马车不停地朝京城方向飞奔……

这一日,张全赶着马车走进京城,无为跳下马车无心观赏车水马龙都市繁华,急着四处寻找满意客店。天将傍晚,二人终于寻找到一家环境幽雅静谧的上等客店。抬头看门上牌匾“福顺楼”三个大字格外醒目,字体乃仿东晋书法家王羲之草书。张全注视着牌匾寻思片刻道:“哎?二少爷,你的小名叫顺盛,此店字号为福顺,合则为福顺盛。我看,咱就住这吉祥的福顺楼吧?无为望着福顺楼三个字,看了张全一眼,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走进店。

店小二扫视了无为一眼,满面春风疾步近前道:“这位公子,是进京赶考的举子吧?”

无为道:“正是。小二!有二人房间吗?”

店小二满脸堆笑道:“这位爷,我们这客店是京城闻名的吉祥客店,大多数房间都住着闻名而来的官宦乡绅子弟考生,恭贺你二位福顺吉祥恰巧只剩一套二人房间,再迟一步可就没了,这位客官楼上请!”

店小二说罢头前带路与无为走上楼,少刻无为笑容满面下楼与张全会面,吩咐张全将行李送到客房,再到饭堂吃饭。

当张全来到饭堂时,见店小二正将酒菜往桌上端。

张全扫视酒菜兴奋道:“嗬!这么多好吃的!”

无为道:“这一路咱们大难不死,你辛苦异常,平安来到京城客店,得慰劳慰劳你!咱们来个一醉方……”

“听说这次会试主考官是桂大人。”

二人正要碰杯,忽听得耳边传说话声,无为顺着话音一看,原来侧面桌几位考生在喝酒唠嗑,只听得一考生道:“桂大人?哦,想起来了,听说他是恭亲王的老岳丈。”

“不错,正是他。”

“哎?听说桂大人乃满洲正红旗人,官湖广总督、是大学士!女婿是恭王爷能不青云直上嘛。”

“嗨,你知道吗?他和恭王爷一派与当朝户部侍郎肃顺肃大人可是……”

说话考生将双手握成拳状对顶着“啊!哈哈哈哈……”

“一个户部侍郎咋敢与恭王爷和大学士对着干?”

“你可别小看这个户部侍郎肃顺,他可是大清贵胄****郑亲王端华的亲弟弟,其学识高深莫测,刚正不阿,乃满人为官者的楷模,硬着呢!”

……

闲话休说,当日二人酒足饭饱,沐浴更衣,一觉睡到大天亮,至于如何休息一日不必细说。却说姜无为进入思考复习科考功课紧张阶段,只见他早起晚睡,整日废寝忘食勤奋读书思考,张全给他端茶、端饭、研墨、洗衣服……

无为边吃饭边看书、在烛光下读书到深夜,张全给爬在桌子上睡着了的无为盖上衣服,至于其它生活细节不必细说。

长话短说,会试第一天,无为来到考场房舍,只见一排一排的房子很小,每个人的考试小屋单间十分小,在古代这种小屋叫号。他走进答卷小号,见小屋宽大约长五尺,宽四尺,高八尺,屋里一个板凳,一个简单的木板桌,墙上有一个龛(kān),就是在中国传统文化科举考试答卷小屋内布置供奉神佛的小阁叫“龛”。考生在进去前先搜身,每人发三根蜡烛,进去后房门马上封锁,考生就在里面答题,晚上也在里面休息。无为看罢心说:“唉,这一场考三天,三场考九天,将考生锁在这个小屋里只能集中精力答卷了。”

他正想事见考题送来,坐下认真看题片刻,便神情自若地轻松挥笔答题。考官不断巡视各小屋考生答题……

光阴似箭,转眼间第三日傍晚,考官将考生第一场答卷收走。

第四日,第二场考试开始……

在主考官总裁房内,大学士主考官总裁桂良认真地审阅第一场试卷,当他拿起第一份试卷,只用眼一扫卷子便眉开眼笑起来,心说:“嗬!仅看这书法,笔酣墨饱、美女簪花、剑拔弩张、笔走龙飞凤舞,书法笔力强劲。”

他看内容片刻心说:“好!真乃罕见的奇才也!”他看罢试卷喜形于色手拿着试卷坐着八抬大轿来到恭亲王府。他疾步走进客厅兴奋地望着恭亲王奕訢道:“王爷,这次下官可发现了个奇才!那书法可太漂亮了,令人看了舒服极了!其答卷内容也是有史以来最佳的!”

奕訢道:“现在还不能断言他是否是最佳才俊。哎?那五篇史论他写的怎样?”

桂良兴奋道:“好!好极了!历届状元都无法与他相比啊。”

奕訢道:“这事要保密!你要亲自收他的二场三场卷子,看他二场考的如何?如果二场也出类拔萃那三场就没问题了。到那时再奏报皇上发现人才不迟,不但皇上高兴,关键是桂大人成了他的恩师才是重要收获,那他不就是咱们的人了嘛。啊?呵呵呵呵……”

桂良道:“卑职是在为王爷寻找辅佐人才,最希望王爷能权倾朝野。卑职告辞。”

他回到考场,来到无为答卷房旁边,窥视正在答题的无为,满意地笑着回到主考官屋内。

二场考试又是无为第一个交卷,桂良审阅他的三篇八股文兴奋极了。兴致勃勃令文士把他的履历取来。少刻,文士将无为履历递到桂良手上,他翻开卷夹不由自主地读出声:“姜无为,字顺盛,道光十一年生,未婚,山东崖头集人氏。生性忠厚,品德甚佳,天姿聪颖好学。十五岁已精通四书、五经、天文、地理、史、诗、赋、词无不通晓。十七岁乡试高中解元。其祖上为郎中世家,世代与海外医界往来密切,少年的姜无为便对西洋各国兴衰发达史及治国谋略等颇感兴趣。道光二十八年为逃婚去英国留学,此次归国专为京试科举而来……”

桂良閱罢姜无为履历合上卷夹,又聚精会神地看了几遍他的第二场试卷,表情美滋滋的。命人备轿,坐在八抬大轿内笑容满面心说:“嗬,这可真是难得的奇才呀,看来头名状元非他莫属,恭亲王与常各国打交道最需要他这种精通洋夷各国文字语言的才俊,将这小子推荐给恭王爷,成全王爷慧眼识真,让他再把国之栋梁推荐给皇上,这小子也成了本官的门生,真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呀,呵呵呵呵……”

很快八抬大轿将桂良抬到恭王府,他走进客厅宾主落座道:“王爷,下官从姜无为的……”当奕訢听到“姜无为”仨字顿时用疑惑的目光注视桂良插话道:“嗯?他叫什么?”

桂良道:“他叫姜无为呀。”

奕訢疑惑道:“他叫姜无为?他怎么叫这么个怪名呀?这‘无为’是无所作为之意?”

桂良道:“非也!王爷,这个‘无为’可太有说道了!”

奕訢听罢惊奇道:“噢?‘无为’有什么说道?”

桂良神秘兮兮道:“王爷,这‘无为’二字乃来自‘三玄学’,‘三玄学’即《易经》、《道德经》、《庄子》。其作者伏羲、老子、庄子都乃奇人也,宗教界人士称之为先知,‘三玄学’意思是其书中内容玄之又玄,即学问太深奥如天书!书中文词精粹无人能比,彰显作者学识广泛、渊博、深奥令人惊叹,即便是孔圣人亦自愧不如也。‘无为’二字乃老子、庄子领悟箴言也。这‘无为’二字来自‘三玄学’老庄一种思想哲理,是中国道家文化核心思想,谓之一人正而化天下正。‘无为’并不是无所作为,无所事事之意,而是不做无效的事。不该干的事绝不做,该做的事必须做,不然就是违背了道。例如《明道篇》有诗云:‘自然之道本无为,若执无为便有为。得意忘言方了彻,泥形执象转昏迷。身心静定包天地,神气冲和会坎离。料想这些真妙诀,几人会得几人知。’《道德经》中有十二处提到‘无为’。第三章称‘为无为,则无不治’。”……

奕訢听着惊奇地注视桂良道:“嗯?‘无为’二字是老子、庄子的箴言?”

桂良道:“是呀,箴言,乃箴谏之言也。单说‘无’字绝非‘没有’那么简单。‘无’字内涵的意思特别深奥,仅‘无中生有’内涵喻意就特别深奥无人能解释其真谛释义。老子说‘无为’是‘心’知其为乃是‘空’,此为就是无为。老子智慧达到玄同高度,他明白一切都是虚幻的,都是无的。‘为’,不管为有为无,为大为小,都是‘无’,都是空,因此,老子提出‘无为’。而庄子提出‘天人合一’和‘清静无为’之道。在老庄思想中的‘无’字内涵隐喻学问特别深奥,并非‘没有’之意,例如:《庄子》中的‘无为顺道’、‘无为而治’等等中的‘无’字都不是没有之意,而是内涵隐喻博大精深。因此,下官仅凭此人这个名字,就说明其父学问高深!且姜姓乃炎帝血统也,估计皇上看了此名必会刮目相待。”

奕訢听罢惊讶道:“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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