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世炆如厉鬼似得狰狞面目注视穆隆厉声骂道:“穆隆!我操你娘的!你个婊子养的!你他娘的是选择备船?还是想要朴某撕票?!”说罢场面静极了,静的得令人恐惧……
邢德急的要控制不住了心说:“啊呀呀!穆隆啊!穆隆!你个该死的家伙气死我也!我千叮咛,万嘱咐你的话因何不说!啊?!”
“哈哈哈哈……”
穆隆突然仰天大笑声蓦地划破了令人恐惧的寂静,他大笑罢用鄙视的目光注视朴世炆高声道:“朴世炆你个蟊贼!刚才某家对你算是客气的,可你却不识好歹!你也别他娘的欺人太甚敬酒不吃吃罚酒!实话告诉你,今天如果你他娘的劫持的是城守尉奕艾大人的福晋或阿哥,不瞒你说,那我他娘的还真得当众忍辱给你当回三孙子点头哈腰讨好你。朴世炆!你给我听好了!把你的母狗眼瞪大点仔细看看!你他娘的绑架的是谁?嗯?实话告诉你!你绑在马上的只不过是我们奕大人根本不在乎的偏房汉女和她生的小丫头片子!”说着扫视军兵喊道:“弓箭手!都给我开弓准备放箭!洋枪队做好射击准备!都听我的号令!号令下统统都给我射死!一个活的也不留!”
朴匪听罢脸色顿时惊恐起来,他情不自禁地从上到下仔细地打量着三福晋心说:“什么?这女人不是奕艾的福晋?是狗官毫不在乎的偏房汉女?这小闺女也是这汉女生的?嗯?”边仔细的打量三福晋和舒欣格格边心说:“是啊,那女人那么年轻,至少比狗官小二十多岁,没错,他说的是真话,这女人肯定是狗官的偏房姨太太,唉……”
此时俩绑匪听罢穆隆的话顿时也神色慌恐起来,刀尖也不由自主放松了。
主刀的看着三福晋心说:“呀!他说的没错!在狗官府,那个侍卫在火把照射下一眼认出是格格喊道:‘呀!她真是舒欣格格,两位好汉爷,你们千万别伤着格格有话好说!’根本没人把这个小老婆放在眼里……”
大驴脸惊恐地扫视小格格心说:“听说那狗官年近花甲,这小闺女才四五岁,肯定不是他福晋的……”
正此时,一条如猎豹似的大狗闪电般的一蹿就是几丈远,从大驴脸的背后一口咬住他握刀的手腕子。大驴脸坐下那匹马顿时惊恐地嘶鸣着狂奔起来,因着数十斤重大狗的拽力,一下子将大驴脸绑匪甩出数丈远,小姑娘也随之摔下马。混乱中众人听得二声惨叫声,由于人多也不知是谁发出来的惨叫声。在场的人不由自主聚焦那条凶猛异常如猎豹似的大狗,只见那只狗还在死死的地咬住已经摔在地上大驴脸的手腕子不放。大驴脸的手腕子怕是已经被大狗咬断了在惨叫,手上的刀已不知落到何处。大驴脸咬牙忍着巨痛企图翻身站起,不想那大狗狠狠地咬住大驴脸长长的咽喉,瞬间大驴脸腿一蹬断气了。
子承飞身来到大驴脸的近前,见大驴脸已经死了喊道:“赛豹!过来吧!”赛豹这才松开口来到子承身边。
书中暗表,原来早上子承与子孝在院子里堆马吃的草垛,子承走进屋门在水缸里舀了瓢水,咕咚咕咚地喝水,忽听得东屋爹娘低声说话声,他放下水瓢来到东屋门从门缝窥视爹娘说话……
只听得邢德对欧阳贞悄声道:“哎?师妹,你赶紧安排一下孩子们,咱们得赶快走!”
欧阳贞惊讶地注视他道:“噢?绑匪有消息了吗?”
邢德道:“现在还没有,不过昨儿晚上穆隆的军兵就都在大沙河子以西的江边附近那儿埋伏着,准备堵截高丽绑匪。我看今儿过不了多久探马必会向他禀报,咱们不能在家里等消息,咱们得到他那儿等待消息才是。”
欧阳贞道:“这高丽绑匪真可恶了!绑架一个女人和一个小闺女,真给你们男人丢脸!唉,这还真难解救呀,那你快去准备吧,这事儿可千万别让孩子们知道,尤其小心别让承儿知道……”
子承听罢疾步走进西屋,爬到炕上从窗户窥视院子动静。听到开门声,抬眼见娘走进西屋望着他哥儿俩道:“承儿,娘和你爹出去办事,估计傍晚才能回家,你在家照看好弟弟,可别出大门听到没?”
子承道:“知道了。”说罢他从窗户见娘走出屋门,向院子窥视,见爹与子孝嘀咕几句,便疾步走出大门与娘骑马飞驰而去。
子承眨巴眨巴眼片刻来到子恩面前道:“子恩,哥出去找丢了的小刀,你可千万别出大门啊,就是子孝哥出大门你也别跟他出去,听到没?”
子恩道:“为什么不让我出大门?”
子承道:“你出门一旦被狼吃了,被长虫(蛇)咬了,哥也挨打,再说大灰狼和饿豹专吃小孩,哥都差一点被豹吃了记住没?”见子恩惊恐地点点头走出房门。
子承来到院子侧面向正在堆马草垛的子孝道:“哥,你自己先慢慢堆马草吧,顺便照看子恩。”
子孝疑惑道:“那你要干嘛?”
“我的短刀昨天好像是在河边丢的,我要带着赛豹去河边找找。”
“哎?子承,你可别走远了,如果找不到就算了,不就是一把短刀嘛,你得赶快回来,我这活儿还没干完不能总看着子恩。”
“你只要看他别出大门不就行了嘛,那把短刀我可喜欢了,我一定得把它找到,我不会走远的,就到小河边找。”子承说罢与赛豹走出大门。
子承与赛豹朝着大沙河方向飞奔而去……
当子承过了大沙河,向远处扫视看到很多军兵与绑匪对峙着,他与赛豹悄悄来到一棵大树后面趴在地上窥视绑匪。他看到俩绑匪在马上用刀威逼一个女人和一个小闺女心说:“哼!这些强盗太可恨了!看把那小闺女吓得脸色都变了太可怜了,我要想办法救这个小妹妹。唉,怎么救呀?”扫视四周片刻心说:“哎?我到强盗们的后面靠近他们等待机会准成。”
子承带着赛豹悄悄来到绑匪背后靠近再靠近,看看差不多了在一凹地趴了下来。在场100多军兵目光全都聚焦邢德和朴世炆舌战,竟没有一人注意到大驴脸背后的子承和赛豹。
子承听着穆隆与朴世炆骂仗,趴在地上指着马上的大驴脸附耳赛豹悄声道:“赛豹啊,你看到没,骑在马上的那个大驴脸多可恨哪,他拿刀要刺那个小妹妹,一会儿你冲上去咬住大驴脸拿刀的手看到没?就是这儿。”边说边拍拍自己拿短刀的右手腕子示意给赛豹看;赛豹听罢好像明白子承的话做好冲上去的准备,它目不转睛地盯着大驴脸一举一动。
当子承看大驴脸绑匪神色惊慌,刀尖离开小格格的咽喉一点点,附耳赛豹悄声道:“赛豹!快!快冲上去咬住大驴脸的胳膊救小妹妹呀!”
赛豹立刻像射出去的箭闪电般地飞跃马上咬住大驴脸的握刀的手腕子,马惊了将大驴脸和赛豹一起甩下马……
由于赛豹突然出现将大驴脸拖下马,使这场僵持了半天营救人质的较量在极其短暂的瞬间发生了极大的转机,现场所有的人目光都惊恐地聚焦在被狗咬的大驴脸的手脖子。就在这一瞬间人们把小格格、朴世炆和押着三福晋的主刀的忘了。当众人听到小格格的哭声……子承与众军兵们好像同时想起小格格。
子承慌忙跑到小格格身边将她扶起道:“小妹妹别害怕,有我和赛豹保护你呢。”
好在小格格所摔之地乃是泥沙软土且长着厚厚的草,小格格皮肉无一点明伤,只是受了惊吓。
小格格见子承跑到近前来安慰她精神得到安慰,她边四处扫视边哭喊:“额娘!额娘!呜呜呜呜……”
待众人见赛豹松开口,子承将小格格扶起,她喊额娘,这才蓦然想起三福晋、想起二个绑匪,立刻转身四处扫视,只见穆隆将惊魂未定的三福晋扶起,主刀的已躺在地上。穆隆与众人近前见主刀的太阳穴中一飞镖,这镖就如用锤子钉进去似的,几乎镖把也快全进去了。
穆隆心说:“呀!公孙兄这镖发的也太狠了!就是大熊瞎子中这镖也必死无疑。”他与众人情不自禁边向朴世炆望去边疾步来到尸体前,见朴世炆那张睁着眼睛、狰狞的死人脸令人恐怖,只见一飞刀从朴世炆的咽喉穿透后脖梗子。众军兵吓得面如土色惊叫声一片:
军校喊道:“我的娘呀!这死人脸忒吓死人了!”
高个子兵痞:“啊呀!这死人脸可吓死人了!晚上准做噩梦……”
胖子兵痞道:“吆!这刀是谁发的?都将脖子穿透了!这得多大的力气呀!
……
穆隆看看朴世炆脖子上的飞刀又看看主刀的太阳穴的镖,疑惑不解心说:“嗯?公孙兄使的是镖,这主刀的必是他杀的,那么这飞刀是谁发的?还如此准!狠?从未听说公孙兄使飞刀啊?再说这飞刀飞镖是从两个方向发的,尤其是在瞬间二人都死于非命那必是两个人干的?可那飞刀是谁干的?太可怕了!想必公孙山庄还另藏高人?”
众人不禁惊恐疑惑不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