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朴世炆的师父、日本黑道老魔田中秀郎正急盼朴世炆的消息之际,忽听得敲门声,抬眼一看见二弟子垂头丧气走进门,不禁疑惑万千,十分不悦注视二弟子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出去已经14天了,快说详情!”
二弟子道:“师父,大师兄等仨人真的被狗官杀了,人头还挂在墙上……”
田中秀朗听罢低头悲痛欲绝心说:“呀!剜我心头肉,疼杀我也!”他猛地抬起头,凶狠地注视二弟子道:“你师兄是栽在谁手里?”
“师父,弟子仨人在凤凰城这些天分别打听了线人、很多人,包括那天在场的军兵和衙役,都与花舌子(负责联络的小匪)说的一致。都说师兄那天在江边被穆隆将军数百人围着。师兄与穆隆叫号要比武解决人质,不想一个军校竟跳出来要与师兄过招比试,师兄与那个军校交手没几个回合军校的腰刀被师兄的宝刀削断了,谁知军校又从腰里抽出七节鞭,师兄的宝刀无法再削断他的钢鞭。后来军校越战越勇师兄年龄可能大了点,才逐渐败了……”
“什么!你师兄竟然敌不过一个军校?尽胡扯!”
“师父,弟子当时听了这话也不信,可事实的确如此,我们仨人分别打听的结果都一样,在场军兵都说那个军校武功非凡把在场的人都看傻了,一个个吓得都快窒息了。师父,弟子估计那个军校是穆隆从关里请来的剑侠,大师兄如何能取胜。”
田中秀朗转着饿狼般的眼珠子沉默片刻道:“剑侠?这么说他们打了数十个会合了?既然遇到了高手,你师兄为何不使绝活?”
“大师兄施展了绝活那个军校竟然毫发无损,在场的官军说,他二人至少过招超过一百多个回合。都说如果大师兄手里没有人质,恐怕十几个回合就命丧那个军校的钢鞭下。”
“啊?这军校是哪路神仙?”见二弟子正要张嘴说话“嗯?就算他是名剑侠也很难躲过你师兄的绝活儿?这哪是人啊?”
“师父,在场的很多军兵都是这么说的,大师兄的确施展了绝活,这可千真万确不会有假。”
田中秀朗听罢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皱来回缓慢踱步心说:“显然这个军校必是高人冒充的,可这位高人又会是谁呢?他使的是七节鞭,能轻易躲过世炆绝活儿?”眼珠子转悠良久“也只有那个威震武林的取魂大侠邢德,可他是大清国朝廷悬赏重金缉拿的钦犯哪,钦犯怎么可能为官府鹰犬?绝不是他!嗳呀,大清国民间还真是藏龙卧虎,这可真是位了不起的高手。”他苦思冥想良久,一转身双眼冒凶光注视二弟子道:“那你师哥到底是怎么死的?难道是那个军校杀死的?!”
“这个……师哥是被飞刀击中颈嗓而死的,至于是谁发的飞刀就不得而知了。”
“怎么?是谁发的飞刀你没搞清楚?”
“据说是突然蹿上来一条凶猛的大狗,先将搬舵的从马上撕下来……”
田中秀朗怒道:“混帐!我要你回答!你师兄到底是谁杀死的?!”
二弟子胆怯道:“师父,我们问了很多人,确实不知是谁暗中下的手啊!都说是看完狗咬死搬舵的,再一看大师兄和主刀的都死了。”
田中秀朗气得脸色铁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朝天棚眼直了,那神态如死人可怕。少可自言自语道:“啊呀呀!疼杀我也!”目光注视二弟子“你可知道那个军校叫什么?现在何处?!”
“弟子已经问了很多人,就连在场的军兵们都说不认识那个军校。弟子想,一定是穆隆临时请来帮忙的高人冒充军校,可这人的来路谁都不知晓。”
田中秀朗道:“废物!我命你一定要查清此事!将那个军校给我查出来!我倒要亲自去会会他。听着,你给我继续查!军校的名字不重要,关键是那个军校的行踪在哪里要查明白。一旦发现其下落立即向我禀报!还有那条狗一定要查清楚是谁的狗?现在何处!”说着田中秀朗血红的三角眼冒着凶光,令人看了十分恐怖。
二弟子颤抖道:“弟子明白!弟子这就去办。”
话说公孙山庄第三遍锄草最令人难受,炎热的太阳照耀着,在苞米地里拎着锄头一趟趟锄草,马英民热得将全身的衣服都脱了就留个裤衩在腰上继续锄草。他向其他人看,见众人都是如此锄草笑了。苞米叶子锯齿边把除草人的腿、臂膀划出一道道伤痕,马英民情不自禁地看着蔚蓝色的天空和如棉花似的朵朵白云,再看眼前这长势喜人的苞米叶子,脸上顿时又变成了喜悦心说:“这真是风调雨顺的好年景,就是伤痕疼点我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