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陈云鹤查岗哨来到庄西卡子与两个哨卡团丁还没说几句话,见对面路上走来个陌生人心说:“嗯?这人怎么这么面熟?”寻思片刻“噢,想起来了,这不是裴老二嘛?他怎么会到这儿?”
书中暗表,这裴二家中哥儿五个安现代人称呼就是村霸、地痞流氓牛二那种人。裴家哥几个都会个三拳两脚的,平时都争强好胜,喜欢惹是生非。除了裴二长的有点和善面相给人印像还不错才娶了媳妇,其他个个都长得像野猩猩似的一脸凶相,闺女们都不敢嫁给他们。这老裴家是陈云鹤的远房亲戚,裴家哥儿五个在关里实在混不下去了,听说陈云鹤在辽东混得不错,便凑钱让裴二到辽东来找他。陈云鹤知道裴家哥儿几个人品都不怎么样。
裴二见是陈云鹤立刻喜出望外疾步近前道:“哎呀!云鹤兄弟,太巧了!我正要找你,这刚来到你的地界就遇到你了!”
“哦,是裴二哥呀!你大老远来就是找我吗?”
“是啊!”裴二比比划划与云鹤诉说起来,只见云鹤眉头紧皱不言语。
陈云鹤心说:“裴家兄弟没一个好人,我可不能引狼入室。”扫视裴二一脸为难道:“二哥,这儿是皇家禁地,朝廷还没开禁,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
“那你们是如何来的?”
“我的朋友是庄主的小兄弟,他帮我说了不少好话我才来了,凡是能来这里的人那都必须得庄主同意,你没看这山庄个个路口都有人把守嘛。”
“云鹤兄弟,你看我家哥儿几个在老家实在活不下去了,我求求你帮着我们哥儿几个向庄主说几句好话,让我们来此落户吧。”
陈云鹤一脸愁云道:“唉,我只是个乡勇,庄主哪会听我的,再说这里的庄规特别严厉你们也受不了约束,就是来了那肯定会后悔的。”
裴二听罢心说:“噢?看来有门!”于是道:“大兄弟,你说说这山庄都有什么庄规?别人能受得了,我们哥儿们也一定能受得了,你说说看?”
云鹤与裴二向他返回的方向走,边走边向裴二讲述……
裴二道听罢微笑道:“这些庄规立的好啊!没庄规还不乱套了嘛!你说的这些庄规我们都一定遵守,大兄弟,求你去和庄主说说情,我求你了!”
“我求庄主一点用也没有,你还是回去吧,要不你到边外去看看准成。”
“那是为什么?”
“边外不是皇家禁地呀,像你们哥儿五个身体都强壮准行!
“云鹤兄弟,你说我千里迢迢来投奔你,求你与庄主求求情!”见云鹤不说话:“云鹤兄弟,我给你跪下了……”说着就跪地。
陈云鹤一把拽住裴二肩头衣服将他拽了起来:“唉,裴二哥,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们庄主严厉的很!不好说话!”
裴二听罢,好话说尽嘴皮子磨破几次要给陈云鹤跪下磕头,都被陈云鹤都拽起来。
陈云鹤被裴二缠着无法走开良久,眼珠子沉默片刻扫视裴二道:“那你在这儿等候,我回去找人帮忙试试看。”
裴二听罢眼皮眨巴眨巴道:“还是我与你一同去,他能看到我是否身体健壮,能否吃苦种地,云鹤兄弟我求求你了。”
陈云鹤实在无奈道:“好吧,我可提醒你,如果庄主不同意,你可千万别下跪,如果下跪,他会命团丁将你乱棍打走。”
裴二心说:“唉,来此种庄稼还得滚钉板子,我豁上了!”心一横道“好!如果你们庄主不答应,我不下跪了。”
陈云鹤与裴二走进山庄议事大院庄主屋门见邢德低头看账本,邢德听到开门声见陈云鹤与一位陌生人进门一脸不悦继续看账本道:“你不知道庄规吗?”
陈云鹤见邢德看账本心说:“唉,师父,你倒是抬起头看我眼神呀。”见邢德还在看账本道:“庄主……”
邢德听陈云鹤突然称他为“庄主”抬眼脸色显得惊疑阴沉没言语,瞬间继续看账本。
陈云鹤见邢德十分不悦道:“这位是我远房亲戚二表哥,他哥儿五个……”
邢德听罢抬起头扫视裴二道:“你来这里莫非要落户?”
裴二立刻来到邢德近前彬彬有礼道:“庄主!就因为我与云鹤是表亲,我们哥儿五个都相信云鹤投奔的庄主最可信,所以,我们哥儿五个也来投奔庄主,我是老二,三个兄弟的身体比我还棒!我们来了肯定最遵守庄规。”
邢德道:“那你知道庄规?”
裴二道:“云鹤兄弟都说了,庄主我们哥儿五个都是种庄稼的好手,凡是不遵守庄规的那是二流懒汉,我们哥儿几个来了都会安分守己拼命干活儿。”
邢德脸色阴转晴微笑道:“既然是云鹤的亲戚,那你们来吧。”说罢又低下头看账本。
陈云鹤听罢暗自叫苦不迭,不得不与裴二走出门。
长话短说,光阴如梭转眼间半年过去。一日,陈云鹤怒气冲冲地边走边心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书中暗表,原来这裴家哥儿五个一到山庄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根本不听陈云鹤的。裴家兄弟为了强占好地多次与于庆丰吵闹,即使陈云鹤劝说都不行。于庆丰看在陈云鹤的面子上,没把此事告诉邢德,来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平息此事,万没想到这裴家哥儿五个见很容易捡了个大便宜,便得寸进尺把两家之间过道占了大半。于庆丰找陈云鹤调解不成还差一点动起手来。陈云鹤本想调动乡勇团练把裴家兄弟赶出山庄,但又怕事情闹大或闹出人命不好向庄主交代,心说:“毕竟这老裴家哥几个是自己作保来的。”无奈只好再次向于庆丰求情,再让他们一次,反正那条两家小道也不常走人。
于是陈云鹤与于庆丰走进裴家院子,见裴家哥几个走出屋门,陈云鹤厉声道:“你们都听着!我告诉你们,别他娘的抓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从今往后我与你们裴家断绝亲戚关系,我不想与你们老裴家再有什么瓜葛!我警告你们!要是你们再有一次违犯庄规可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裴家兄弟听了陈云鹤这番绝情的话,裴三抬手指着陈云鹤的鼻子怒道:“唉呀!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就是个他娘的什么副团练嘛!什么他娘的破庄规,你少他娘的拿大**吓唬孩子!我们哥儿几个种地交租子这就是规矩了。要不是看在你是远房亲戚的份上,我早他娘的狠狠揍你一顿,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
裴家哥儿几个和裴二老婆得意地扫视陈云鹤于庆丰狂笑起来。
于庆丰见陈云鹤气愤至极要与裴家哥们动武,匆忙将他推出大门拉着云鹤边走边道:“云鹤啊,小不忍则乱大谋,这种下三癞的货叫他们继续得意张狂几天,到时候咱们给他来个狠的!对老裴家的事儿咱千万别惊动庄主,省得庄主怨恨你胡乱引荐坏人。”
陈云鹤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哑巴吃黄连暗自叫苦,只顾气呼呼地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