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都兴阿侍卫兵走进门向他单腿一跪双手抱拳道:“启禀大将军!载大人求见!”
他听罢顿时大喜道:“快传!”
载谦疾步走进客厅正要跪拜,都兴阿疾步近前扶起道:“情况紧急!今后礼道全免!快说!此行情况。”
载谦道:“大将军,事情紧急,如何见匪首宋三好过程还是免了吧,待事后再详说。”
“好!那你快说说谈的结果。”
“大将军,卑职几经周折经历令人毛骨悚然场面方与匪首宋三好见面……”
载谦滔滔不绝诉说着,都兴阿边听边皱着眉头,听罢讲述深思良久一脸愁容站起身心说:“这营救贡使也太难了,那帮恶魔般的惯匪,不仅个个没头脑,做事不计后果,杀人如杀鸡鸭,他们什么残忍的手段和意想不到的损事都能做出来。一旦这帮厉鬼一时心血来潮,果真将贡使其中一人的脑袋或胳膊腿卸下来,送到高丽官府……”转身仰望屋脊良久低下头“那我都无法向太后交代,其严重后果会不堪设想。可我如果按照圣旨将两个灭匪大功臣乖乖交给绑匪换贡使?这?不行!不行!这也太窝囊了!这么做我自己都不能饶恕我,那我肯定会被载入史册留下千古骂名?唉,我该怎么办?”忧愁无奈的眼神无意中与早已站起身载谦的眼神相遇道:“载大人,如何确保贡使安然无恙,的确是一件甚是棘手的事,不知载大人可否有解救贡使之良策?”
“回禀大将军,这解救贡使之事的确太难了!卑职思虑再三头脑愚笨,还没想出万全之策。”说罢见都兴阿失望地转过身沉思,近前悄声道:“大将军,卑职来时获悉高丽贡使一行被劫之事,思考再三实在无计可施,卑职担忧贡使在恶魔手里夜长梦多,咱们即必须慎重考虑对策,又必须得当机立断营救贡使!因此,卑职为不负大将军的厚爱把结义哥哥强行拖来了……”
都兴阿听罢转过身来惊讶地注视载谦道:“噢?你把结义哥哥强行拖来了?”
“是啊,大将军,他颇有心计,智慧超人,卑职认为大将军不如招他来共商营救贡使良策,也许会柳暗花明,不知大将军意下如何?”边说边紧张地看察言观色都兴阿的表情。
都兴阿听罢心说:“这个载谦已经是出类拔萃颇有心计了,他说结义哥哥颇有心计,智慧超人,这人一定是位了不起的人物!”兴奋地注视载谦道:“既然此人智慧超人,载大人快将他请来!本将军想听听他的高见。”
载谦兴奋道:“卑职遵命!大将军稍后片刻。”
都兴阿望着载谦走出房门的背影缓慢来回踱步心说:“哼,哪怕他是管仲乐毅,韩信诸葛孔明转世高人,还能有什么高招不将奕艾、穆隆交于宋匪便能将贡使平安脱险?唉,如果本将军真按圣旨办,用他二人换贡使,必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议论的笑柄,可不用他二人换贡使?”深思片刻心说:“一旦这帮没人性的厉鬼兽性大发将贡使……太后准会大怒以违抗圣旨罪名惩罚我,唉,真不敢往下想了。”愁苦地来回踱步苦思冥想,不时眉头紧皱望着门外心说:“那凶狠狡诈的惯匪有几千人,就算护兵的死活一个也不管,在恶魔般的众惯匪虎视眈眈的看守下,能有何良策搭救贡使一行十人?一旦那些魔鬼将贡使的脑袋胳膊腿、亲笔信送到高丽官府?他们还真能干出来。就是用两个大活人去换他们,如若能使贡使平安回国那也是侥幸烧高香了。”都兴阿望着屋外天空默默祷告:“苍天哪!求你保佑这个人给我出解救贡使的良策吧……”
再说姜无为在载谦下榻的行辕客厅里边缓慢踱步边心说:“估计都兴阿召见我的可能性大,我采用什么方式献营救贡使的计谋他会最感兴趣?再说都兴阿可是大清国最著名的剿匪大将军,傲得很哪,我是一位无名的草民,他召见我那肯定是在毫无良策的前提下……”来到门口向远处望了良久心说:“唉,我想这些干嘛?我应该集中精力想他最感兴趣的营救贡使良策才是,一旦不召见我再随机应变……”背着手缓慢走进客厅来回踱步片刻,听到门声抬眼见载谦疾步走进门。
二人嘀嘀咕咕良久才一同走出门。
再说都兴阿设想了各种营救贡使方案,最终都否定了,他认为除了答应宋匪条件,再不可能有将营贡使一行十人安全救出的计谋,因为,任何营救贡使的计谋都存在无法避免的风险,而圣旨要求必须确保贡使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