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射进屋子里,披头散发的千岛樱花像厉鬼似的注视着酣睡的子孝,她得意地心说:“这蠢猪!怎么这么傻呀?他也不想想他是在哪儿啊?他忘记了社长问他山庄银子藏在哪儿,问他朴世炆是被谁杀死了的。他忘了令人恐惧的瘦老头儿为什么突然对他那么好?我为什么会对他这个貌不惊人,无知愚蠢、一身臭气的人会那么好?唉,这个色鬼准是满脑子都在想如何与我这个黄花闺女云雨狂欢是多么的美。要不然他不怕受酷刑竟和我玩了那么一会儿、睡了那么一觉就乖乖地把他师父给卖了。呵呵呵呵……他哪知我哪是什么黄花闺女,我在15岁时就被老色鬼弄到手开了苞。哼!这老魔把我玩腻了便送到高级妓院里经过特殊培训了好几年,使我的迷男人的手段没有人能逃脱的了。就是聪明人也很难明白姑奶奶是如何知道他师父家有棵价值连城的老山参,何况这蠢猪!”
她得意地回想着,眼前出现她初次推门来到子孝的身边微笑娇滴滴道:“辛哥哥呀,你长的可真帅啊!我一眼就看中了你。怎么看怎么那么顺眼呀!我满脑子时时都在想你,你可真有福气呀!呵呵呵呵……宝贝儿,你在这儿少待片刻,我让灶房炒几个菜,我陪你喝酒让你高兴高兴!啊?你美吧!你呀!呵呵呵呵……”
子孝望着她那婀娜多姿美丽的背影兴奋至极,心说:“呵呵呵呵……我真是因祸得福啊,这做梦都不敢想的美女竟看中了我。在凤凰城客店时就听客商们闲聊说,这女人一旦看中了哪个男人那会连她父母的死活都不管了,呵呵呵呵……我可真有福气呀,多亏我有骨气离开了师父。否则,哪会遇到这种天上掉下来的美事儿……”
千岛樱花来到到灶房内,那脸令人看了阴森可怖,狡诈的眼珠子转悠着在柜里的抽
屉里拿出一只长针头注射器,将针头扎进酒罐里注射罢摇晃了片刻,她笑容满面地双手捧着两个酒罐回到房间。
她微笑注视子孝道:“哎?辛哥哥呀,这是两种酒,一罐是高梁老白干,一罐是葡萄酒。这都是用蜡封了好多年的好酒,你愿意喝那种酒呀?”
子孝听罢望着蜡封着的两罐酒道:“嗯?葡萄酒?葡萄酒好喝吗?”
她听罢眼神狡诈地笑道:“呵呵呵呵……葡萄酒的劲儿小、酸甜葡萄味那是女人喝的。高梁老白干劲儿大是男人喝的,如果你也愿意喝女人酒那就喝吧,我喝劲儿大的男人酒。”
子孝听罢眼珠子一瞪道:“笑话!你说我个大男人怎么能喝没酒劲儿的女人酒呢,你可别小瞧我,不是我说大话,别看老白干劲儿大,这一罐老白干我都能干了!”
她听罢兴奋道:“噢?是嘛,呵呵呵呵……好!不愧是男子汉大丈夫!如果你能把这罐老白干全喝了,那我就把这罐葡萄酒全喝了?怎么样!”
子孝兴奋道:“好!把酒拿来,我自己倒酒!”
子孝好不容易把酒瓶盖打开,二人各自倒酒,边说笑边喝酒,还没喝上半罐酒子孝边迷迷糊糊不能喝了。她来到子孝的近前把他扶到床上,搂着子孝的脖子娇声娇气道:“辛哥哥,你没到公孙山庄是干什么的呀?”
“我,我在凤凰城孙家客店当店小二。”
“那你是怎么给公孙庄主当徒弟的?”
“我,我说瞎话他同情我才收我为徒的。”
“那公孙山庄的银子都藏在哪儿啊?”
“没,没了。我,我师父的银子都盖,盖房子修路了。”
“那他的银子是从哪儿弄的?你师父家里还有银子吗?”
“银子他回关里借的,他银子都花光了,没没没银子了。”
“噢?那你师父是穷鬼了?”
“你你你胡说!谁说我我我师父是是是穷鬼!”
“那你师父没银子不是穷鬼是什么?”
“我我师父家那棵千年老山参,权大伯说那值老鼻子钱了,他说那是无价之宝……”
千岛樱花听罢不禁一惊兴奋至极道:“哎?辛哥哥,那你师父把老山参藏在哪儿?”
“是师,师师娘她放的,我不知,不知道。”
“哎?辛哥哥,那朴世炆是谁杀死的?”
“听,听子承说是他爹杀的。”
“那,朴世炆到底是不是他爹杀的?”
“听子承说是他,他他爹杀,杀杀的。”
樱花听罢心说:“嗳呀!这可是个特大的收获呀!可问他朴世炆到底是谁杀死的、公孙山庄有没有银子时什么也问不出来了,看样子这蠢猪也确实不晓得。不过老山参的确是没问题了,我可立了一大功!呵呵呵呵……”
她正得意地回想着,见子孝睁开眼便匆忙下床穿鞋去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