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没有感觉,内心没有任何波动,很平静。
只觉得她的哭声聒噪极了。
也是很惊奇,很陌生的感觉。
他拧了拧眉,他居然……吻她?
对于自己这种莫名的做法,自己都无法理解了。
是否自己病情严重了?
盛砚不自觉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像回味。
“哇——”哭声更大。
他思绪被打断,看向哭的肝肠寸断的简予,她也看着他,内心祈祷:快哄我快哄我,快说对不起说对不起……
盛砚:“闭嘴。”
她的哭声着扯的他心烦意乱的。
这样的感觉,少有。
本来刚刚只是想吓吓她而已,他现在都想抽自己一巴掌,这嘴给贱的,亲人家做什么?
简予:“……”
孺子不可教也。
她哭的没完没了,这样子没办法在带回爷爷那里。
否则又是一通询问责骂,他厌烦这些,只觉得浪费他时间。
盛砚居高临下看着她:“小家伙,我有一万种方法收拾你,你再哭试试?”
简予抹了一把泪继续哭,默然心想:我才不听呢,有种你就来啊。
结果,下一秒——
她整个人都被他扯了起来。
她哭声秒收,瞪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我是不会澄清的,你要非要做那些事,那就来吧,我要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你就是饥不择食的年纪,简直禽兽不如,还是个没有感情的禽兽。”
简予最后一句还在强调,没有感情。
盛砚眸色暗了暗,转瞬即逝。
他望着她,勾起她的下巴,眼眸盯着她:“你该庆幸我是个没有感情的人,现在并不想做什么禽兽。”
否则,你现在会死的很难看——
话落,他直接不管不顾,扛着简予把她塞进了门口的车里,然后饶了一圈儿坐回驾驶位。
给爷爷发了一条短信。
“抱歉,简予突然不舒服,我带她离开看看医生,网上的事情,书我看的,秘书不是我潜的。另外—我和简予祝您生日快乐。”
简短陈述,礼貌到没有一丁点儿感情。
简予坐在副驾驶,身子很小,副驾驶又宽敞,她就那么鞋也没脱,屈膝坐着,抱着膝盖看着外面,倒是没哭了。
头可断,血可流,戏不能停!
再说了,去了那么个陌生的地方,根本就不知道去干嘛的,盛砚也不说,她本来就紧张的不行,一个人都不认识,她把盛砚当成她最信任的那一个。
要亲可以亲,强吻就是他不对了。
她心里闷闷的,她很明白,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那一双自持冷静的黑眸,在他那里,她不是特殊的。
简予咬了咬唇瓣,不过也不是丝毫没收获。
起码盛砚在她哭的越来越大声的时候没有我行我素,而是选择停手,或许他能够感知到一点点她的情绪,就是不明显,自己不清楚而已。
她再努力努力,一定还会再有大成果的,今天的成果,就是让盛砚被迫的背锅了。
明天就有可能让他主动帮人了,一点一点来
她撇头看了看盛砚,男人坐在驾驶位上,抽着烟,烟雾缭绕着有些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见紧致的下颚线,以及那性感的喉结。
模糊的轮廓,也勾的人移不开眼。
“财神爷。”简予忽的抿唇叫他一声。
他没应。
她也不介意,兀自说道:“刚刚……”
似乎是酝酿情绪,她深深吸了口气:“刚刚你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