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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黎明之夜(1 / 1)

月光下,少年脸色慎重的样子,他把所有人叫来,只是把心底的猜测说出,其实已经肯定了。

黑熊安德鲁,老兵弗利西斯,精灵牧月,蛮牛乌格劳斯,火枪手塔西。

这是他这一小队剩余的人,也是经受考验活下来的强者,真正的强者,在残酷的历练下活着,这比什么证明都强,没有理由他们日后不会成长的更强,少年说不得回去后,会在历史中查询一下,但注定历史中不会有他的。

毕竟这个世界,是平行的。

虽然不太懂,但他相信白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相信她。

少年将自己的想法说出,他留心了波月人,三千人,但数量不对,多出了三百人,而且那三百人明显不是波月人,虽然盔甲是一样的,但可以看出是崭新的,精锐的部队,盔甲是新的,一看就是刚刚锻制出的,而且其中的锻造手法是冷锻法,那是只有歌利亚人才会用的方法,很显然也是库塞人自己打造的盔甲。

他们的相貌,由于波月盔甲是全封闭的,所有看不到,但是从身高和他们明显迥异的气息可以感受到,那是库塞人。崭新的盔甲,也许是因为身高的原因,波月人没有,所有只能是库塞工匠赶制的,也说明这个计划来的仓促,也很粗糙,可以说漏洞很多,很冒险,但是很有效。

“库塞人?波月人和歌利亚人什么时候联合了。”问话的是矮人塔西。

“没什么奇怪的,利益,或是一点妥协,而且这只是一个波月的总督,不能代表所有波月人不是吗?”对此少年这样说道。

“需要我们干什么吗?头,说实话,我都有些,真的以为自己是一名守城的军人了,那种感觉,很沸腾。”说这话的,自然是蛮牛,对此一旁的精灵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便再次闭上了双眼,靠着墙,斜站着。

“不,我看出来,高兰丁自然也能。这个计划可以说本来就不打算瞒着人,只是想要表达一个信息,我们被元老院卖了,或者说是其他人,至于这三千波月人,很可能也是牺牲品,说不定是那位波月总督的对头的军队。至于传输阵,也许库塞那伙人会去试一试,但不用担心,结果只会是库塞人多死一些。”少年说完,便往嘴里插入一颗草一样的东西,就这么嚼着,感到有些精神后,再次说道:“斩首行动,不是这么玩的。”

“什么是斩首行动?新的战术吗?”这次居然是精灵,她丝毫没有做精灵的觉悟,对战争艺术非常着迷。

“别问。”对此少年用简短的词汇,结束了对话。

其他人则大声笑道,对于精灵的尴尬,他们都会很高兴,因为他们一直固执的认为性格冰冷的精灵喜欢他们的‘头’,一个同样的家伙,表情和雕塑一样,万年不变的家伙,大家都会在心底诽谤他们的头。

精灵依旧干着自己的事情,闭着眼睛。擦匕首,把玩匕首,也许随后还会弹着琴,在拿着匕首超过两个烛火燃尽的时间后,但今天是个例外,也许是大战在即,专注于她的那副弓箭的调整,或者根本就是纯粹没心情。

往常弹完琴后,就会一直盯着少年,这精灵可是很敏感的,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少年就会看似很尴尬的摸摸自己的鼻子。那双动人的大腿也会遭来老兵的目光,当然回应老兵的是精灵冰冷的目光,老兵就会缩下脖子。

大家都理解他,这精灵可不是传说中那美丽善良的精灵,这是杀人不变色的精灵。同时有着野兽,或者说是狼的直觉和敏锐,她会弹一手好琴,但琴声透露的忧伤绝不是个人的写照,她的眼中从没有忧伤,也许是个没有感情的家伙也说不定,除了少年,其余所有人都这么想,也许那个老高不这么想,除了战斗,老高不会想任何事情。或许从这点上说,老高和精灵是一类人。

老兵在看过精灵后,便开始讲起故事,少年一听就确定是在吹牛,不过他也是有真本身的。老兵是个魔法师,是个很厉害的魔法师,理论很厉害的魔法师。

“你们知道吗?这个世界其实就是个大磁场,同极的,异极的,总之,飞行就是利用了这个磁场的性质,当然真正厉害的人,体内形成了魔晶,那依靠自身也可以,那时候没有磁场的地方也无所谓,像是那黑森林,那个磁场混乱的地方,他们都可以十分安全。但低阶的魔法师可不行,包括刚刚成为魔导士的,他们的魔晶也许很脆弱,甚至由于材料的低级而远远不是真的魔晶那种能量,当然如果是完全由魔法凝聚成的魔晶当然没有问题,但是至少我是达不到这种境界的,我更是一个炼金术士,一个科学家。总之,他们多少还要了解一下磁场的特性,以便最节省力气的飞行,而虚空粒子的能量和磁场某些极之间的碰撞······”

“今晚,有行动。”少年突然站起来说道,但并没有说是什么行动,不过所有人都站起来,他们不会问是什么行动,只会跟着头的后面,这是狼群的习惯,这就是一个小的狼群,纪律、危险、凶狠,尤其是领头的是个危险分子。

所以当他准备行动的时候,其他人早已经准备好了,蛮牛乌格劳斯的大锤子,他是来自北方的武德良人,一双大锤,在战场上凶悍绝伦。那个老高的淡定,他是个高手,沉默的战友。月色美人精灵箭手牧月的清冷,她是精灵,箭术精湛,就是少年也不愿和她打,很危险的女人。还有‘火枪手’塔西的桀骜,他是矮人一族,拿着的致命武器,可能是所有人中威力最吓人的武器,虽然性能不必少年身上的那把,但矮人火枪的那种强大威力还是很有特色的。

至于老兵和黑熊,他们都是特殊人物,魔法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这个队伍,在有魔法师的情况几乎是无敌的存在,因为会有各种加持,还有远程攻击协同作战,本身这种体系,在过一千年也不落后的,何况他们中,人人都是怪物的情况下。

“头,我们都准备好了,你就吩咐吧,干死那些歌利亚娘们脸。”蛮牛就是蛮牛,说话都这么蛮。

少年瞪了他一眼,他立马说,“不包括头,头还是很有男人味的。”

听完后,已经翻身跨上战马的少年只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回头说,“记住,以后要我叫骑兵长。”话罢,便头也不回的加速前行了。

精灵只是用她那蓝色的大眼睛轻扫过诸人后,便直接跟了上去,目光只是看着少年。

“为什么我们队中唯一的美人总是看着他。”老兵怒嚎道。

“因为你不是队长,不是头,你是色鬼,头不是,头比你强,也比你帅,同时比你坏。”老高平淡的说道,用陈述事实的语气。

“你住口,老高蛮子,哥也年轻过的,只是战场上岁月无情。”

“如果妓院也可以称得上是战场的话。”老高已经骑马走远了,语气依旧淡淡的。

“妓院怎么不是战场?那也是男人的战场,国家,女人,这两个,不都是男人要争到底的吗?”老兵怒其不争的吼道,随后也跟了上去。

······

每座城都会有极端贫困的地方,就像穷人永远比富人多这个真理一样,他们的数量惊人,百万人口的城,却只占城很小的一部分,最阴暗潮湿的角落,最偏僻的地方,最狭窄的地方,他们不是公民,也不是有特殊本领的人,当然没有权力去生活在宽敞的地方,那是只能属于有用的人,或是钱,或是实力,或者头脑。

这里是城中最贫困的地方,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地位卑贱,命也不值一分,每天为争夺一点东西,做着殊死的搏斗,他们的眼中闪烁的是冷,最深处的冷,不带一份感情,他们麻木。

但是贫穷的街道旁却正是财富聚集的地方。

在宗教至上,信仰狂热的时代,神殿是随处可见的,此城也不会例外,在最贫穷的街区,在生活最底层的贫民窟的一旁,却正是富丽堂皇的财富神殿,当然已经作为教堂了。自从坎贝路西斯一世和当时教宗达成某种协议后,天主教,或叫十字教会的一个原本的希伯来人宗教成为了真正的普世宗教,伟大的教,随处可见的教。

教堂里有着随处可见的财富。

光,代表的一定是正义,但不一定就是公平,贫民窟里挣扎的不仅是人性,还有对财富与地位的渴望,但生活在那里的人注定只能一直麻木而痛苦的活着,直到末日的审判到来。

所以他们不爱这座城,也不会把危险放在心上,还有可能更糟糕吗?每天活的像个畜生,他们想不出,而他们也不会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所有哪怕是敌人的刀已经架在需要帮助人的脖子上,他们是旁观者,麻木者,但也可能是最危险的一群疯子,只有有人能鼓动他们,罗马历史上发生了多少‘起义’,这些人虽然看似服从秩序,但一旦爆发,总是巨大的超越一切外敌的可怕毁灭者,只会毁灭,他们被人称为‘无产者’。

有人曾预言,当钢铁巨兽征服世界的时候,他们将建立起自己的帝国,那共和的外衣下,是永恒的帝国。

不过此时他们也只是一群可怜的需要帮助的人。

凶残的屠夫正把他们驱赶,那些骑着马的家伙们,他们是生红发的歌利亚人,他们下马后,也一样厉害,在多的人加在一起,都打不赢他们,求饶和拼命的结果都一样,虽然没有求饶的,但料想是一样的。

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这些人遇上了歌利亚人,他们其实不知道也不确定杀人的就是歌利亚人,只是看他们是红色头发,就这样想,也不知道武者或法师和普通人的实力差别,虽然他们不惧死亡,但结果只是死更多人。

畏惧了,也绝望了,结果是愤怒,很多人发疯的嚎叫着冲向前,然后倒下······

他们为了制造恐慌,竟然将死者的肠子刨出,套在头上,然后砍下头,像是扔投石一样的抛出,发出了一阵阵的大笑声,天知道他们怎么敢如此,那些守城的家伙们又怎么会放他们进来,城已经破了?那些有产的肥羊们果然都是没有的家伙,这么多人都不能阻挡这群家伙。

其中一名,或者是更多人,他们心中都想过这样一样问题,听外面的肥羊们说,(不错就是肥羊,在他们看,那些人就是肥羊,可以吃的肥羊,是剥削者,苦难都是他们造成的),歌利亚人不是正在攻城,为什么会出现,但是这样的问题很快就不用想了,因为他们都感到眼前一黑,随后是一阵剧痛,然后就在也不苦了。

进入神殿,这就是幸存者们唯一的念头,歌利亚出奇的也没有在杀他们,而是看着他们冲撞那禁闭的石制的大门,门上闪着神圣的气息和纹路,也许有什么危险,罗马人就是这样狡猾的家伙,也许这是歌利亚人不杀他们的原因,用他们做试探,也许只是单纯不愿意在费什么力气。

在人群的不断哭求下,也许是同情,也许是一种殉道的狂热,神殿长,那位令歌利亚都感到绝艳美丽,但却出尘的圣洁如大雪山气质的大美人。

门开了······神殿长死了,她始终带着微笑,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歌利亚人的面色上大都是一副可惜的样子,但没有同情,唯有其中一个,那人浑身颤抖,眼中不住的流泪,嘴里也不清楚的说着什么,好像是祷告,歌利亚人祷告。

但神殿中还有不少人,比如祭祀,比如负责赞美神的童唱班的人······

神殿的女祭祀俏脸微白,但却只能无助的向后退,除了这个,再也做不了别的了。

但换来的只能是步步的逼近,终于她想反抗,但是那身材高大的一群人的其中一位,飞快上前,拽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台阶上拉下,然后推到在地,一只脚踩住,最后只一剑,‘噗’的一声。

神术没有发挥丝毫的作用,圣洁的白色光芒很快便被黑夜压倒,带着红色的黑芒迅速侵略到了祭祀女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来不及惨叫,血已经喷涌而出,鲜红的颜色,令杀害者显得更加残忍,他的眼中不带一丝的情感,杀戮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们穿着波月人的盔甲,却不是波月人,而是歌利亚人,库塞最锋利的隐蔽尖刀,黑乌鸦小队。

把刀抽出,继而舔[舐]了一下,随后转身就要离开,一行人都向外出发。

突然他们停住了,只见那名领头者,脸色不变的看向了神像,然后慢慢走了过去,脚步声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十分有节奏。

夜已经过去,黎明快到了。

神像旁的画被猛地移开,露出了里面微微颤抖着的少女,她蓝色的眸子里满身恐惧,娇嫩的身躯也蜷缩在一起,但出人意料的是,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

他的眉头微皱,但是随即展开,眼睛望向了小女孩,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最终还是动手了,血浸到了地毯上,他的手抖动了一瞬间之后,再次恢复,随后他用脚踢开了地上的一层地板,露出了下面一群惊恐如小羊羔的孩子们,露出了一个微笑,随后就是挥舞刀所带来的气流声和沉闷的尖叫声。

“队长会不会太血腥了,只是小孩而已,这会遭神谴吧。”其中一人突然说道,虽然手中的武器上也沾染着鲜血,但神情却不是很轻松,他虽然并不同情这些人,但这些让他不自觉的感到恐惧,因为这是神殿,他担心神会诅咒他的后人,比如这同样的命运降临在自己儿女的身上,那可就糟了。

“既然来了,就要顺手解决,罗马人的祭祀,会治愈他们的伤兵,不能留着。西木流斯,你太胆小了,不过是罗马人的贱种而已。”原本很是平静的一番话,在说道最后一句,男子沉声呵斥道,像是在怒其不争,但好像也有些担心。

几乎说完就立刻转身要离开,走前还命令到不准放火。

这个时候,那个刚开始就流泪的人,几乎就要冲出,却被同伴拉住。

“有的时候······,我自己也有女儿,也许同样的命运也会降临在她的头上,但我可不会难过,大不了在生一个,不要被情感所阻碍,要记住我们是杀手,就是这样,算了吧,博书亚,你可能不适合干着行,干我们这行,就要如此,你要有一颗坚强的心。”同伴低声说道。

“只是可惜了,那娘们是个英雄,英雄不应该这么容易死的,可惜,可惜。”那劝阻的人喃喃的说着这些。

说完后,拍了拍博书亚的肩膀,便快速跟了上去,只剩下了他。他没说什么,只能看着地上的尸体,用地毯将那尸体盖住,随后又看了一眼,最终还是紧握着拳头,走了,背影中带着不坚定的决然。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不适应,战场上杀敌的时候从不会如此,但今天,却感到一种,他不知道,或是从未有过的一种感情。

沉思的一下,在心中对自己进行着反省,也许之后他就会离开库塞,那的生活和最初他想象的不一样,不是英雄热血的地方,坚强的心,难道他没有?杀敌人的时候并不会犹豫一分。畏惧死亡,但是可以战胜,他的信仰坚定,可以为大战神至尊而死,更有为圣皇陛下战死的觉悟,虽然不知道那位圣皇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自己战死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但养他的那个女人的确告诉他,要为陛下而战,那个男人虽然没说什么,但也差不多是一个意思。

他,听他们的话,只因为这是传统,他从不会质疑传统,即使他生活在文明的世界,但还是凭着心中的信念,远赴半岛,朝奉陛下,做好了为他(她)而战的准备,只是到现在甚至不知道那位陛下的性别。

随后又感到一阵惶恐,怎么可以猜测陛下,那是神,是至尊的影子,卑微的自己怎能质疑陛下,不行,自己一定要······陛下,忠实,仆人。

此刻他的大脑已经变得有些不安了,因为接触到了禁忌般的东西。那端坐在不知名地方,也许是圣城,也许是天上的,那神,那唯一的至高王,是不容的探测的,生就是那位的子民,要一切为他(她),生命和他(她)的荣光比也要让开,要坚信,不能恐惧,不能怀疑,为了陛下······也为自己。

部落有很多,但那里都一样,都是为陛下而战,但是到底哪里为陛下了?库塞人的行为也和真正的歌利亚英雄的准则不同,真正的武士会杀死无辜的平民,即使要杀死,也应该在复仇的时候,那种血一样的仇恨,但是他们才是强盗。

那位陛下,一定会惩罚我们的,因为我们玷污了属于神的荣光,战神的荣光。

飞驰的马,不断变换着的场景,丝毫不能阻碍大脑的思考,已经越来越远了,博书亚已经无法从深度的思考中发觉一切了,包括队友们不断杀戮时发出的类似野兽嘶吼一般的欢呼声。

死亡不会令他感到旁人那样的狂热般的愉快,却也不会因此而成为懦夫,但他真的不喜欢这里。

不是堂堂的武士的武勇决胜,而是背叛,一切和想象的都不同。

作为歌利亚人,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会受到旁人的耻笑的,但他的确是想当一个真正受到尊敬的人,而不是感受到厌恶与恐惧,这次的行动就是最违背他信仰的,不是武士的方式,是阴险的偷袭。

他们小队一行是十个人,他不知道有像他们这样的小队多少人,但跟着波月人混进来的,应该不少,波月人可是有着三千多人,哪怕只有很少的人,也不会低于百人,他们的目的,刺杀,还是和他所在的小队一样,到处破坏。波月人为什么可以进城,又为什么会带着他们进城,一切都不可知。

看着已经红了一半的天空,他感到全身都很压抑,但是下一刻,便全身都陷入了作战的状态,眼中的阴郁也迅速消失,只是如水般的静。

因为他们面前突然来了一名骑士,一名给人带来强大压迫感的骑士,只是很远,便给人压迫,而同行的还有数人,但是都不被他放在眼里,此时他的眼中只有那名可怕的骑士,浑身白色狰狞甲刺的怪物,如同地狱里的怪兽一般,凶悍的令人震惊。

“真不走运,这次恐怕要战死了。”队长只是这么一句话,语气如此的平静,令他很不自然。

死亡就是这么轻松的一件事吗?他难道不知道被发现意味着什么?在看其他人,也许会不一样,但是只有失望,同伴全部都露出了兴奋,一种不知所谓的兴奋,他不懂,从小生活在文明世界的他,不懂。

“疯子!都是疯子!”他眼中闪过不信,虽然可以死亡而不遗憾,但也不渴望死亡,这群人,不,难道整个圣族都是如此。

“不,圣族不是这样!!!”他愤怒了,眼中闪着仇恨的光芒,杀,只有杀才能发泄内心的一切,大歌利亚战士是不会恐惧的,他在心底想到。

至于其他库塞人,早已经在他们队长的带领下冲锋了,举动着带血的兵器。

“来晚了吗?”看到他们这样,少年疑惑到,随后就说了一句,“管他。”

“弟兄们,跟我冲。”只是这一句,但已经够多了,下一瞬间,他已经砍下了对面之敌的一条胳膊,代价是他自己的胳膊上出现了一道血痕,但是由于躲闪的技巧更好,所有也只是一道血痕,而不是整条手臂。

至于那身盔甲,他只能说,白冥,你这混蛋。

还以为什么神兵利器,就是一套普通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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