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全淫笑着跑出房间,从内堂东面走进暖阁,看到剑在天压着万金跪在地上,碍于堂外有众多百姓便没有多说,坐到正堂上整了整官帽,见所有衙役都准备好了,便拍下惊堂木喊了一声:“升堂!”“威……武……!”公堂两侧衙役齐声喊道。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刘福全问道。
“大人好生风流,脖子上还留着唇印!”剑在天说。
堂外一阵哄笑,刘福全慌忙用手抹抹脖子,”大……大……大胆!你是何人!见本官为何不跪!”
“我剑在天生平只跪清官,不跪贪官!”剑在天说。
“放肆!敢在公堂之上辱骂本官!跪下!”刘福全拍案而起,扔下绿头签叫道。
公堂两侧各走出一个衙役,用力按着剑在天,可忙活了半天剑在天也没怎么动弹,堂外又是一阵大笑。
“你敢让我给你下跪,要跪也是你跪!”剑在天说。
“还敢口出狂言!来人!给我重打五十大板!”刘福全恼羞成怒,抽出红头签。
“等等!大人!”蔡忠走到刘福全身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你到底什么人!如实招来!”刘福全放回手中的红头签,坐下问道。
“我说个故事你就明白了!先皇在二十年前去龙隐寺祈福的时候,遇到大批外族刺客行刺,家父正好碰到,出手相救,皇上为报救命之恩,想让家父入京做官,可家父一向清平,不喜欢官场争斗,皇上就封家父为清廉候,子孙三代官居四品,食国俸禄,不必上朝议政,替他私访民间,如遇贪官污吏可先斩后奏!现在你该知道谁该跪了把,狗官!”剑在天说。
“啊!”刘福全和蔡忠赶紧走到堂下,跪在地上,“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但下官一直奉公守法,大人你可要明察啊!”
“我呸!什么坏事都干尽了,还奉公守法!”堂外一人大喊道。
“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好官!”其他百姓纷纷响应道。
“听到了吗?你在百姓心目中就是这样的地位!你这个父母官做的可够窝囊!”剑在天说。
“下官冤枉啊!”刘福全大喊道。
“我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剑在天指着万金说,“此人故意扰民,横行霸道,还出手伤人,百姓都怨声载道,你该如何判罚!”“这……”刘福全低下头犹豫不决着。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剑在天拔剑怒道。
“我判!我判!”刘福全慌忙叫道,“来人!重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怎么够!最少得一百大板吧!”剑在天用剑指着刘福全说。
“好!好!一百大板!”刘福全吓得满脸铁青。
“还有这一百大板由你亲自打!”剑在天说。
“好!”堂外异口同声道。
刘福全不敢多说,乖乖的从衙役手中取来杀威棒,蹑手蹑脚的走到万金身后,剑在天将万金推趴在地上,刘福全举起杀威棒迟迟不敢下手,那复杂的表情好像比打他亲生儿子还痛苦。
“如果你有一板留情,就说明你们有私情,到时可别怪我的剑不长眼!”剑在天补充道。
“刘福全,你敢打我!”万金急的叫道。
刘福全听到这赤裸裸的威胁,心里隐藏的怨恨暴露出来,就闭上眼睛狠心的打了下去。
“一,二,三,四……”剑在天在一旁数着。
打到一半的时候,万金叫的凄惨,刘福全累的气喘,惹得堂外的百姓不时发出笑声,刘福全不敢手软,咬着牙继续打,终于打完一百大板,刘福全睁开眼睛,发现万金已经昏倒,性感的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他吓得瘫坐在地,上气不接下气。
“打得挺狠,这才是父母官应该干的事!你听着,以后如果再听说你贪赃枉法,我就带着你的人头进京面圣!”剑在天将剑收回剑鞘中说。
“下官……不……敢!不敢了!”刘福全喘着粗气说。
剑在天走出公堂,百姓们让开一条道,走出人群后,百姓们又纷拥跟了上去,有的连连道谢,有的老泪横流。
“大家不必客气,如果万金再来捣乱你们就上慈云山虚灵剑境找我!”剑在天留了一句话匆匆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