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燕子坞的第二天,晨风开的酒楼里来了一群人,原本在酒楼里安排事宜的晨风看见盛夏带着人到了惊讶地问,“小姨子,你这是要来砸场子?”她身后竟然不仅跟着绯红名花流的人,还有神月和至尊的两位重量级人物。
“我要是来砸你场子,我家老姐还不把我吃了,今天我请客,把老姐青年和指尖伤他们都叫过来。”跟着店小二来到酒楼中最好的包厢内,盛夏跟晨风说道。
“请这么多人,你准备点什么菜?”晨风一边打开通讯器叫人,一边好奇地问。
“哈,妖精是准备要请我们吃满汉全席。”冰雪儿满脸笑容地开口,这真的不是她故意敲诈盛夏的,实在是她太给她们几个人面子了,一队人中除了她死了四次之外,就连一样从来没有刷过燕子坞的柳心都安全度过了。
看着盛夏撇过脸,晨风了然地点点头开口问,“要不要姐夫给你打个五折?”两千多金子的一顿饭,就算是妖精也一样,吃了基本伤就得破产,虽然那钱还是自家老婆给的。
“不要跟我提那个该死的五折!!!”一听到晨风这么说,盛夏就忍不住想到自己死的时候,追魂夜叉说要给她打五折复活她的事情,虽然冰雪儿并不是真的要她的钱,但是想起来还是憋气。知道事情经过的其他五个女人都捂着嘴在旁边偷笑,知道妖精这次的刺激受大了。
过了不大一会雪蝉就带着青年他们走了进来,有人请客吃饭不来就对不起自己了,虽说她能吃得起满汉全席,但是因为这一桌一百多盘菜是在是太震撼了点,所以至今仍然没有尝试过呢。
“老婆,过来坐。\\\\”看自家老婆驾到,晨风赶忙起身把雪蝉带到自己身边安置妥当。
青年将冰雪儿赶走,坐到了追魂夜叉身边。指尖伤则是很自然地来到柳心身边。看见指尖伤的动作,神月若有所思地看了柳心一会。突然开口低声问盛夏,“柳心和指尖伤是什么关系?”
盛夏听到他的问题之后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哦,情侣喽,怎么现在才开始关心你徒弟的终身大事啊。”
神月点点头。笑道“我只关心你的。”
听出他话里地意思。盛夏故意不给他答复。“遥遥无期喽
“是么。那真可惜了。”神月敛眉低笑。“看来我准备地聘礼是没什么用了。”
“聘礼?里面有什么东西?”盛夏好奇地把脑袋凑到神月跟前。
“你都不嫁了。就算知道了也没用吧。”神月故意吊盛夏地胃口。
“我好奇嘛告诉我告诉我盛夏扒在神月身上摇着他地胳膊。她又没说不嫁。关键是他根本就没有求婚嘛!
“恩!老妹。就算你们俩要培养感情你也不用光天化日爬到神月身上吧。有损你形象啊!”雪蝉戏谑地开口道。雪蝉话音刚落。整个包厢里地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两人身上。
“哎是鲜花插牛粪上了。”青年一摇摇头,怎么看都感觉神月很吃亏的样子。
“你说谁是鲜花?”盛夏咬牙切齿地问,很显然那个青年一肯定不会认为她是那个鲜花了。她今天就根本不应该请这帮人来,竟然全都找她麻烦。
“妖精,你到底什么时候和师傅办喜事啊?”柳心仰脸问盛夏。
“你都不急我急什么,我看你再让指尖等个几天,他就彻底变成怨夫了。”盛夏看向指尖伤哀怨的脸笑道,显然他还没有成功说服柳心。
“哼,他活该。”柳心扭头哼道,不过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她却没有拒绝指尖伤为她夹的菜。
“可惜了。竟然没有。”盛夏扫过一桌子一百多盘色香味俱全的美味,有些遗憾地叹气。这些东西虽然尝起来味道是很好,但是她最喜欢地菜却没有在里面。
“怎么了,我这里的东西你吃的不满意?”听见盛夏的话,晨风问。
“她呀,老毛病又来了。”了解自家老妹喜好的雪蝉笑道,盛夏基本上一个星期要吃上几次红烧鸡块心里才会舒服,也不知道鸡到底哪里得罪她了。所以当时雪蝉为了盛夏还特地去学做过这道菜。
“是哦,没有妖精最喜欢的红烧鸡块耶盛夏最喜欢吃的就是那个。平时经常和盛夏一起吃饭的柳心当然很清楚她在说什么,不过那只能算是家常菜,满汉全席中当然没有了。
“柳心很了解你呢。”神月的神色突然有些奇怪,但是盛夏并没有注意到,依旧低头和盘中地美味奋斗着。
“恩,我们住一起。”
听完盛夏的话,神月当场就愣在原地,住在一起,那她不就是……
“对啊。我和妖精是同学。而且同寝呢。”柳心听见两人的对话,笑眯眯地给神月解释。
神月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仍然将盛夏喜欢地东西夹到她的碗中。眼神却一直在盛夏脸上打转,怎么都没想到,让自己神魂颠倒的妖精,竟然是她!
本来神月打算找一个适当的时机和妖精在现实中见面的,他自从确定妖精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之后,就没有打算让她离开,却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就在自己身边,甚至每个星期自己都能见上她一面。这算什么,缘分么?
“师傅,你怎么了?”柳心看神月的脸色有些古怪,问道。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妖精竟然还在上学。”
“怎么,你接受不了?”雪蝉斜眼看向神月,她看得出来,神月肯定比她老妹大了很多,而且势必是很有势力的人,其实她心中对两个人的未来根本就不看好,但是从来没有看见盛夏那样喜欢一个人,她也只好看着两个人地发展了。
盛夏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神月,用眼神告诉他她已经撑到了,神月这才放下手中的筷子,双手交握在一起放在桌子上扬眉道,“她的一切我都能接受,只是我怕她接受不了。”从盛夏平时看他的眼神神月就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如果知道了他的身份,到时候恐怕不能接受的人是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