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时间倒是过得很快,战止也一直有来信问未无清需不需要帮助什么的。未无清倒是终于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自己是有人爱护的,许多人是帮着她的……现在许多事情都解决了,未无清若是一次诞下麟儿,以后便是没有事情可以动摇未无清地位了。
在未无清的即将临盆的时候,战止已经将战线推到了东齐国京了,待拿下国京的捷报传到京城的时候,未无清刚好生下位小太孙。
今上听着这些传来的好消息,便是一想……出了宫去找未泓,这个事情,还是找未泓给小太孙起名。毕竟……今上就是个起名废!
“那就叫战捷。”未泓笑着说道。
今上想想,道:“老这么围着你,好像也不是事儿。”
未泓翻了个白眼:“你不围着我,我就是众矢之的了!指不定有些人在想着怎么搞我呢!这样吧,你很生气,派重兵把守?”
“无清都给洗清冤屈了,你还在这里装病,这不好吧?”
“那我一直在朝中也挺不好的,我辞官……”
未泓这回是认真的……
今上依旧不听,压着这件事……直到有一封信传到京城的时候,今上又重新启用未泓了。
现在只能重新启用未泓了,未无清还未出月,不能领兵,现在堪大用的将领不多,只能用未泓了。
至于……
“此事要告诉无清吗?”今上有些不确定:“只是那孩子聪明得很,怕是容易发现。”
终于……未无清还是发现了!这件事情终究是瞒不住的。
未无清发现的时候还算镇静。
大家都以为未无清薄情寡义,绸缪许久只为了权力。
只等灵柩运进京城的时候……未无清看着灵柩……
未无清凝视着……
她穿着一身白衣,天也是那样阴阴沉沉的,哀乐也是那样沉闷,似乎将千钧重的石头压在胸口一样。
未无清慢慢向灵柩走去,突然蹙着眉头,这个黑白世界多了一抹鲜亮的红……
红染了她的白衣……
她依旧向灵柩走去,只是脚步有些虚浮……
她看着棺椁中战止灰白的脸……她伸手去摸战止的脸颊。
终于像是如释重负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未无清倒是放开了哭,哭得那叫一个凄厉。诸位看着也是受到了感染,看着也是觉着难受啊!
今上倒是觉着未无清不对啊,便是等灵堂布置好了去祭拜的时候,见到了未无清。
未无清的眼睛肿得不行……
“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置,不宜忧思过重。”
未无清看着今上:“儿臣有事要禀告父皇……”
未无清这一脸平静,看起来倒是真的不太对啊!
便是二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聊。未无清第一句话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今上倒是一瞬间就明白未无清在说什么了。
“那你……”
“儿媳估计会闹起来。”未无清微笑着说道,现在就是给今上打个预防针罢了。
“你觉得能帮到战止就好。”
未无清听完便是等出了月之后吵着要去前线为战止报仇!
“未无清!你当为夫守节,保太孙平安!”
未无清回头轻蔑一笑:“人都没了守这些虚礼有什么用?为太子遗孀自当为夫报仇,为国征战!万死不悔!”
未无清自是想要去的,便是说好了,留孩子在未府给战灵均照料!
她的父亲、夫君、兄长都在前线!
未无清倒是亲自带着水师前往……
战止自然是金蝉脱壳了!现在是未无浊与未泓在军中处理要务,而精锐都在战止手上!
战止也是不知道未无清跑出来了……只是他知晓,未无清应当会顾及孩子,无法在京中闹开的。
如今竟不如他所愿了。
战止与未泓部里应外合,倒是将东齐余孽团团围住,隐隐占了上风。
未无清更是在最外围,直接带着水师强攻。
战止倒是也不知是什么情况,更不必说未泓与未无浊了。
未泓还以为是战止安排的,可熟知看这战斗力完全是与战止的不是同一批的。
战止现在根本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只是看有人这样帮着自己倒是也是相当欣慰罢了,也未曾想到是自己媳妇的。
未无清倒是准备得妥妥当当,人不在京城,却在安排京城旁的事情。
而京城现在吵得最狠的无非就是另立太子一事。
无非是一派是要立长的,一派是立太孙的……
说来,这两派今上都不看好,只是一向与未家交好的通通闭了嘴。倒是常石是真敢:“说太孙年幼,主少国疑的必是诅咒陛下,陛下春秋正盛,何愁等不到太孙而立之年……至于大皇子……臣未曾记得大皇子有什么可彪炳史册的功绩,想来还需考察。”
今上看这情况,未无清是保密功夫做到位了。
如今一闹,本来没有旁的心思的皇子妃嫔都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只是今上岿然不动任他们闹就是了,想来也是闹不出什么事情来的。他心里最好的继承人自然是战止,可不是那些没什么大才华的皇子。只要等战止回来就可!
礼部倒是也在认真准备谥号,大概都是偏武的,却不像是太子的谥号。
今上也不太热衷,朝中没有一个相是在的,礼部尚书本以为选不好要直面怒火,今上却不太想要选的样子。
礼部倒是变得没有那么热切了,直到前线捷报传来,再到东齐皇室一网打尽,大家才知道,战止依旧活着!而未无清却没了消息。
战止传回京城的书信没有回复,他才知晓,未无清或许也来了前线!
“怕不是无清就在前线指导水师与我们配合作战!她瞒着我们!?”
战止现在才发现这个事情!“我倒是说怪不得这水师是这样的厉害,竟是比原先的水师厉害许多呢!”
战止现在倒是开始疯狂地夸自己的媳妇了,自己媳妇是如何如何厉害的。
“倒是我学得不精,如今无清带着她训练的水师来了,自然是比战止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