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安红豆,你傻啦?”温柔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不满的推了我一下。
“你等等!”我猛的坐起来,直勾勾的看着电视,上面正在直播一场慈善晚会,男男女女的大明星们一个个光鲜亮丽,在红毯上走得十分热闹。
温柔挡住我的视线:“看着我!”
“好啦,看你看你!”我心里有了主意,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轻松了不少。
“想什么呢?”
我指了指电视屏幕:“你看,他们这么多人,如果本人不说出来,谁知道是不是在搞地下情!”
“这话听着可是有名堂,你什么意思?”温柔瞟了一眼,狐疑的瞪着我。
我笑着跟她解释:“如果能够在132大厦的顶楼办一场晚宴,然后假装不经意的把钟玉尔和叶天啸安排在一桌,相邻着,算不算是曲线让他们约会?”
“既正当光明,又能在桌子下面拉拉小手蹭蹭大腿,你倒是想得出来!”温柔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以为她很认同这个办法,就拿着酒杯准备跟她碰一个表示庆祝,结果却被她给躲开了。
“你干嘛?”我不满的白了她一眼。
温柔冷笑着:“切,你这是丰满的理想,骨感的现实!说说倒是很容易,可做起来不知道有多难!”
“你打击我?”我恨恨的喝掉了杯中的酒。
温柔放下酒杯,掰着手指头给我分析:“一,你得有足够的面子请到很多的社会名流;二,就算你请得到,经费怎么解决;三,人有了,钱有了,餐厅经理是不是你爸爸?”
我傻眼了,愣愣的看着她:“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这只是我的一个白日梦?”
“我没那么说,前提是你得有这个能力和资源!”温柔重新拿起酒杯,为了表示安慰和同情,还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轻轻的摇着头叹了一口气。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别说我只是个普通的小职员,就算我真是什么贵妇名媛,也不见得可以请得动那么多的人来当人肉背景。
“唉,真是泄气!”我重重的重新靠在了沙发上。
温柔笑着靠近我,贼兮兮的样子:“其实说起来有个人一定能帮得上你的忙!”
“谁呀?”我才刚刚问出口就明白过来了,赶紧使劲摇头,外加不停的摆手。
“我说你也真是死脑筋!人家可是上赶着追求你,你倒好,还扭扭捏捏的!”温柔一下就把眉毛竖起来了。
我指了指自己的脸:“亲爱的,我现在还是个正在努力争取离婚的女人,忘了吗?”
“没忘,那又怎么了?是楚南那孙子对不起你,你得为自己活着,不要被人牵着鼻子走!”温柔毫不在乎的扁了扁嘴。
我可不那样认为,本来楚南就在离婚这件事情上不断的刁难我,要是再风言风语的传出我和荣臻的花边新闻,那舆论肯定是对我不利的,到时候更麻烦。
“瓜田李下,我得避避嫌吧?再说了,有一点点的困难我就去找荣臻,他会觉得我这个人太差劲的!”
温柔鄙夷的看着我:“胡说八道,你在荣臻这种成功人士面前就得装成柔柔弱弱的样子,才能引起他的怜惜和疼爱,从而找到作为男人的自豪感!”
我赶紧求饶:“拜托拜托,以后再来研究这个课题,目前我必须要打起精神来,怎么才能让钟玉尔”
突然我觉得自己的思路就变得畅通起来:“对啊,我可以从钟玉尔这边下手!”
“怎么讲?”温柔也被我说得有了兴趣。
我觉得只要让钟玉尔知道我的想法和计划,她绝对愿意配合,有她帮忙,很多关系就都能搭上线了!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觉得还可行,不过你怎么才能见到钟玉尔并且得到她的信任?”
温柔前半句话让我很振奋,可后半句就又一次击中了我的软肋。
“这样,我去找找左边,他跟踪钟玉尔那么长时间,对她的喜好都很了解,我能够做的也只有投其所好了!”我觉得要想获得别人的好感,也只有这样最快捷方便。
温柔这才用欣赏的眼光看了看我,跟我碰了一下杯子:“整个晚上就这句话靠谱!”
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去找了左边,他让我去他的工作室等着,说是正在调查一个著名运动员劈腿的大事件。
我等了一会儿,左边一脸亢奋的回来了,看到我之后也不打招呼,径直奔向了电脑。
反正我也知道他的工作方式,就安安静静的在一边看着,那些照片真是让我非常震惊。
“哈哈,又要小赚一笔!”左边乐呵呵的拿走了他助理给我泡的咖啡,一口就喝完了。
我鄙视着他:“又去窃取人家的**!他多受欢迎啊,你要是公布出来会伤害万千少女的!”
“那就让他买单好了,出来混总得付出点代价!哦,对了,你找我干什么?”左边警觉的挡住了电脑屏幕。
我无语的看着他,难道还怕我给他泄露出去?我也不是那种人啊,否则早就跟他一起当狗仔队了!
“是这样,我想找你问问,钟玉尔除了在公司正常的作息,她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是私下的那种。”
左边想都没想就笑了起来:“这个真的有!”
“是什么?”我惊喜的问道。
“很普通,也就是定期去法国,意大利参加艺术展。”左边的眼神有些狡黠。
我失望的低下头:“这还普通啊?”
“怎么了?”
“就算我想跟她套近乎,也没有那个时间和钱跟她一起去,对我来说也太高端了点!”
左边坐下来拿了一支笔在纸上乱画:“看看,我这个线条和构图比例怎么样?”
我气恼的瞪了他一眼:“逗我玩吗?我哪懂这个!”
“那你还想跟钟玉尔讨论艺术?”左边三笔两笔就画出一个女人的侧影,只一眼我就知道那是我。
“想不到你还有这天赋!”我惊讶的拿起纸,画得真的很棒,就用了一只圆珠笔而已。
左边得意的笑起来:“我可是有功底的,看看我拍的照片,哪一张不是珍品?”
“就算你自夸得对,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放下那张纸,很是沮丧。
左边敲敲桌子:“你不是要跟钟玉尔拉近距离吗?那就至少能从我这里毕业才行!”
“几个意思?”
“在下不才,也学过几年绘画,当你的导师完全没问题!”
我越听越糊涂了,他到底要说什么?
“说起来钟玉尔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才,你知道她的另一个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