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放手,你个臭不要脸的女人。”
不到三秒。
顾奕珩猛冲过来。
不费吹灰之力之力就把陆小婧从陆子芽身上拽开。
陆小婧的额头撞在沙发角上,痛得流了血,但是顾奕珩没有丝毫的歉意。
顾奕珩伸出一只手把陆子芽拉了起来:“子芽,疼不疼?”
陆子芽冷冷地道:“我打你几巴掌,你看看痛不痛。”
但是刚才,她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能是太过麻木了,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是吗?”
顾奕珩一听,当真了。
将陆子芽温柔地扶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没了我顾奕珩,你以后想要在顾家行走自如,真的挺不容易的。”
说完后,让那些下人掌掴陆小婧。
打到她认错为止。
下人要动手的时候,陆子芽一脸晦气地说:“顾奕珩,你让他们去外面打吧,我看了真是心脏受不了。”
“好,”回头吩咐下人:“拖出去外面!”
“陆子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答应过妈,不管我做了什么,都会护着我!”
“不好意思,我忘了。”
陆小婧,这是你应得的教训。
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如果我把你施加在我身上的,全部还给你,你觉得自己还能受得了吗?
你有妈妈这么爱你,可我只有忆深和南哲。
房子给你们买了,只要你们安分守己不闹事,我们还是一家人。
这都是你自找的。
我不会一次次像傻子一样原谅你。
因为我可以对别人宽容,却唯独对家人要求很高,我的完美主义,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家庭有任何的闪失。
因为我是处女座,一直被你摸黑的处女座。
陆子芽冷笑着看着她,曾不知何时,陆子芽学会了很多种阳奉阴违的表情。
那都是为了应对这个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
啪啪声还没停下。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林希就赶来汇报了。
顾奕珩见她,不耐烦地问:“我妈来了?”
“夫人说,让三少奶奶还有二公子、大姑爷去一趟老宅。”
“好,告诉她,我们马上去。”
林希走了以后,陆子芽好奇地看着顾奕珩:“他们四个人不能一块儿去吗?”
“子芽,他们毕竟是外人。”顾奕珩走过去扶了扶她的脸。
可算让他占着便宜了。
真是爽。
陆子芽缓慢地推开他的手,也不会刻意做得太过头,然后又惊恐地说道:“他们四个不在我身边,万一你对我乱来怎么办,我很怕自己对不起忆深的。”
“你还真是诚实。”顾奕珩轻笑着捏了捏她的唇。
呸。
真的好恶心。
连顾忆深一半的一半的一半都不如。
忆深,这件事,等你回来了,我一定会一五一十告诉你,不管你到时候是气我、恼我、还是不理我,我全盘接受。
我的逻辑不允许我思考更多的东西,我没有江淼淼的小聪明,所以只能按我的方法来了。
对不起,忆深。
我知道也许你也在意大利的某个地方想着我吧。
陆子芽立马回应道:“我还没有和忆深离婚,顾奕珩,你可以克制一点吗?”
呦呵。
这女人是想告诉他,来日方长吗?
哇哇,真是有意思极了。
顾奕珩立马本分地缩回了手。
江淼淼从头到尾,脸色何止是差劲啊,凭什么自己碰陆子芽就被万般排斥,但是顾奕珩那个魔鬼就可以肆意妄为呢?
子芽,你别忍过头了。
否则,我就不再配合你了。
分分钟冲过去揍得顾奕珩满脸开花。
陆子芽上前对大家吩咐道:“你们四个开车到巽川馆等我,我很快和顾奕珩一块儿回来。”
“子芽,不行,我不放心把你交给二公子。”江淼淼无奈地阻止道。
顾奕珩却不在意,揪住了江淼淼的衣领,因为上次在维瓷,江淼淼一点都不是他的对手,他现在想把他打残疾,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次看在陆子芽的面子上,给他点好态度打发了:“淼淼,作为下属呢,你应该好好地听子芽的命令,忆深当初应该也是这么跟你们四个说的吧。”
“淼淼,顾奕珩都开口了,你们就走吧。”
“子芽。”
之前是谁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五个人都要在一起。
团结力量大。
你个傻女人,竟然敢这么骗我。
“给我走!”
陆子芽估计摸准了现在顾奕珩没有好脸色,怕他突然翻脸。
又不想连累江淼淼受伤。
语气、态度上急促了点。
江淼淼一听,马上让其他三个人离开了新宅。
他们按着老路走回去,等到顾奕珩他们去了程曼徽那里。
四个人偷偷跟了过去。
就算孙尧在,江淼淼也不放心把陆子芽和顾奕珩放在一起。
一个财狼,一个家兔,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碰撞在一起,一定会变成一场厮杀啊。
陆子芽到了老宅后。
林希在门口迎接了他们三个人。
看了看外面没有闲杂人员之后,就转身把大门给关了。
程曼徽身体不能吹风。
之前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成天出门,离开顾家,把林希吓得半死。
林希把他们领到客厅,程曼徽在看和顾大川当年的录像,差点哭了:“夫人,大姑爷、二公子和三少奶奶到了。”
“奕珩啊,你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情之所致,程曼徽看见顾奕珩之后,就朝他挥了挥手,让他坐下来看录像带。
那是多么遥远的一段记忆了。
那个时候顾家的这八九个孩子都还小。
现在真正留在了顾家的。
也就顾奕珩一个了吧。
顾晴兰忙着做实验,顾晴雪在外面租房子和盛家大少爷勾三搭四,顾奕珩名声就算再差劲,也是真真实实留在了顾家的人啊。
顾忆深死了以后,她心里竟然觉得有些像针扎,这种头脑聪明的男人死了,以后顾氏集团的大业要谁来颠覆啊。
不过,死了就死了吧。
也算了却她的一桩心病了。
以后就不会再有那种噩梦缠绕着她了。
陆子芽恭敬地接过了林希的茶,每次都喝同一种茶,喝得想吐,茶里再加点奶块就好了。
她的口味独特,就算是加两颗糖也好啊。
可是,毕竟这里是程曼徽的家,就算她给大家喝猪胆挤出的汁,他们也得老实喝一口。
程曼徽关掉了录像带,才注意到陆子芽:“你妹妹来之前跟我说了那个孩子的事,怎么,你觉得是我们家奕珩拐走了孩子,他可是孩子的生父。”
“婆婆,”程曼徽,你该不会是又想来和她对峙吧:“姑姑的检验报告都已经证明了,南哲和顾奕珩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检验报告呢?”程曼徽伸出手。
“婆婆。”呵,她怎么可能不带这个东西。
转手让林希把东西递过去。
程曼徽相信顾芬芳在医学上是公平公正的,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所以很认真地看了看。
还真的不是啊!
望了望顾奕珩:“奕珩啊,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顾奕珩说:“上次的检验报告你不是看了吗?完全吻合啊,这个啊,应该是子芽为了和姑姑窜通好的,姑姑现在什么都护着子芽,为了帮子芽洗白,也是情有可原的啊!”
“是啊,我都忘了芬芳前几天总跟我说陆子芽有多好有多好啊,”程曼徽一脸嫌弃地痛骂道:“说得我,现在一听到陆子芽这三个字都觉得恶心得要命。”
程曼徽,如果有人说你恶心。
你会觉得高兴吗?
你就尽管这么说吧。
反正我不会有任何的在意。
顾奕珩也怕陆子芽难受,就千方百计地照顾了她的情绪:“妈,我倒是有一个提议。”
“嗯,你说。”顾奕珩假装体贴地给程曼徽捶背,其实他不喜欢照顾人,倒是更喜欢命令人,让人诚服在他脚下,哪怕这个人是亲人也无所谓。
“现在忆深死了,子芽就成了寡妇,不如让她和忆深离婚吧。”
“离婚?”孙尧恐慌地有些头疼啊。
虽然表面上在公安局给顾忆深销户了,但是顾忆深没死啊,离婚这件事可怎么搞。
程曼徽道:“你该不会是想要陆子芽嫁给你吧。”
“没错,”顾奕珩点点头:“这个年头,女人改嫁不算什么的,她嫁给我,南哲也就顺理成章成了我的儿子啊。”
“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可是,奕珩啊,这样一个经了三四手的女人,你用着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不会,我就是喜欢我故事的女人。”
况且,他可是知道的。
陆子芽从头到尾都很干净。
干净到和他认识的任何女人都不一样。
所有人都认为她脏,被很多男人用过,才会这么性感风韵,可是一切的一切,顾奕珩也许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包括拉斯维加斯的事。
只要陆子芽乖乖跪在自己的面前,好好地服侍他,他会拿出全世界献给陆子芽。
就是这么简单。
程曼徽不放心地看了看女人,极度愤恨:“她连顾忆深都骗了,忆深死之前,她肯定坑了顾家不少钱,要是让你接手,兴许骗得还更多啊!”
“妈,这个你怕什么啊,我们顾家不差那些钱,而且她也没这个本事,你看她就一个女流之辈,我想要她,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