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北奈完全没防备,直接让人给按住了。
“是你,隔壁的隔壁邻居。”
暗哑的声音彼此起伏,宴西禹眼睛虽然睁开着,可依然是半清醒半混沌状态。
“是我,你能不能先起来。”
原北奈看他,不太确定这人现在是清醒还是酒醉。
只是被他以反扣的姿态禁锢住她很不喜欢。
“不能!”
宴西禹拒绝。
“宴西禹,这是我家,既然你醒了也该回去了。”
原北奈轻声说。
她试图挣开宴西禹有劲的手,可对方接下来的举动让她整个人僵住,宛如用完电源的机器。
“不回去!这里就是我家。”
说完,宴西禹松开桎梏,像只为博取主人抚摸的傲娇猫,蹭着她的脖子,好像在说不要赶他走。
不带任何旖旎情感。
他是醉了,原北奈没醉,大脑无比清晰。
感受到脖子的温热呼吸,还有一下又一下的磨蹭,她清冷的面容瞬间崩裂。
原北奈耳尖发红,来自异性的亲密举动,前所未有。
她手脚不知往哪里放,嗓子干哑,“宴先生。”
宴西禹抬起头,与她对视,原北奈望入对方安静好看的黑色瞳眸,几秒后,不自在的别过头。
处于半迷醉的男人只觉得他眼里的女人漂亮,迷人,是能够吃入腹中的美食。混沌的脑子下,宴西禹总觉得身体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喉结滚动了下,接着是俊脸一寸寸放大。
看着越靠越近的脸,原北奈回神了,才反应过来手脚可以自由活动,她一个用力推,宴西禹浑然不觉,被推翻地上。
'咚'的一声,头颅与地面碰撞出来的声音十分响亮。
……
隔日清晨六点多。
从醒来后就坐地上的宴影帝,侧靠沙发边缘,维持了两分钟同样的姿势。睡醒的表情惺忪倦怠,褶皱凌乱的衣服,露出一小截性感的锁骨。
看上去像是经历了一场'持久战'。
宴西禹抬手按了下发涨的太阳穴,再扫向自己的情况。
鞋子没换,衣服还是昨天的,在地上睡了一晚上,还不是他家。
除了宿醉带来的不适,额头上的痛感无法忽略。
宴西禹用手一碰,触到一个鼓起来的大包。一股得不到好眠的起床气外加无名火隐隐燃烧起来。
拍戏可以辛苦,但在衣食住行方面,宴西禹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与生俱来的优渥条件为他的生活习惯带了点娇气一点都不为过。
他默认为这是霍璟赢住的地方。
半响,扫了一圈周围,宴影帝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高跟鞋,衣架上挂的是女性衣服,女性生活用品。
捏一捏发疼的额头,宴西禹全然忘记了昨晚发生过什么。视线转到紧闭的房间门,屋主人或许还在睡觉。
半小时后。
一高一矮两人站着,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谁都没开口。
宴西禹那点瞌睡虫瞬间消失无踪影,神色变得清明。
世界有点微妙,这点微妙可还行!
“这是,你家?”他问。
“嗯,昨晚上你按了我家门铃。”原北奈穿了套保守睡衣,遮得严严实实,哪怕是刚起床,神色却十分清明。
“那我头上的这个……”宴西禹指了指他额头的大包。
“是我推的。”。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