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委托人提供的包厢号，两人上了二楼。
推开包厢，乌拉拉一群人堆着，玩游戏的玩游戏，调情的调情，总归好不到哪去。
原本热闹的场面因两人突然闯入安静下来。
他们的正式穿着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显得那么另类。
“嘿，找谁，走错地方了吧？”有道男声流里流气的说。
原北奈扫眼门牌号，“文符禾先生，在这？”
“文大少爷，有人找你，是个，长得不错的女人。哦，她说她是个律师，哈哈哈，是你点名的那个吧！这气质够带劲的！比下午那个顺眼多了。”
随着那声喊下，里头有人现身，清瘦的男子，周身透着沉迷糜烂生活的颓废。
“来了？”文符禾衣裳松散挂着，脖子有几道指甲抓痕。
“你，是文先生！”原北奈冷淡的眼神睨过去。
“我是。今天劳烦原律师跑一趟了，约在这种地方见面谈，失礼失礼。请原律师委屈一下了。”这人话头上说着失礼，模样却原封不动的张扬。
原北奈温淡扯唇，“无妨。”
“好，我们进来这边讨论。”
原北奈点头，跟在那人后面。
“等等。”
文符禾转了身，拦截在助理前面，堵住去路，表现出热情好客，“这事有我们原律师就好，这位助理手下就让我几位兄弟好好招待一番。不用客气，来了这里就是自己人。”
助理没答他，眼神望向自家上司。
原北奈思忖几秒，让助理留在这，她自己进去，助理不放心，收到她安定的眼神，只好点头。
“还怕我把人给吃了？原律师声望颇高，我当她佛一样供着还来不及，怎么敢得罪！”
经过一方小隔门，却是别有洞天，里头布置奢靡，几撮五彩灯光在室内乱窜，挺安静，没外头那般热火朝天。到底是寻欢作乐的场所，坐着的人若无旁人的亲热着。
直到门口的文符禾咳嗽，提醒了打得火热得二位。
“长磬，人我叫来了，当律师很忙的，你别耽误了人家的时间。”
话是好话，可人不是好人。
靠近了，原北奈瞧得清晰了，认出这人是沈长磬。
联想到由来，瞬间明白怎么回事。
推开身边的女人，沈长磬有模有样的整理衣襟，伸手示意了个请。
“来，原律师，请坐。要是不习惯这种场合，你大可以说出来，我们换个地方聊。怎么样？”
原北奈审视一圈，寻了个最近的单人沙发坐下，“这里，挺好。”
一旁的女人很识趣的给她倒酒。
文符禾在另一边坐下。
沈长磬盯着那张脸，鬼魅般地笑了下，“想必原律师已看过事情原委，不知道对这个事怎么个看法？让我们洗耳恭听，见识一下原律师的高级分析。”
自见到沈长磬，原北奈拧眉三次，心生厌恶，这种厌恶发自心底，看他就像一推垃圾。
在某些方面，沈长磬跟吴迪真是如出一辙：虚伪，恶臭。。
不同的是，一个出生在富贵家温柔乡，一个出生在地底层恶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