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泽兰心里的隐疾被激发了一样,着急的让木香把话说清楚,不要有半点遗漏。
木香能想起来的觉得不太一样的地方也就只有这些,不过看泽兰的神色,似乎格外的忧愁和紧张。这丫头有些不放心,便宽慰道:“少奶奶别多心,老爷不过是看在她从小就无家可归的所以才偶尔照顾一下的。”
是啊,如此说来到真的不见老爷对他这么好过。木香用来劝慰泽兰的话明显是起了反作用。加之泽兰现在的心情实在不好,为了不惹泽兰生气也为了防止自己挨骂,,木香决定要管好自己的嘴不在多话。
泽兰无奈的停下脚步,心想自己父亲的话还真是没有说错,她的确是不知道如何更好的驾驭下人,否则她们也不会在自己跟前如此的胆大。
木香跟在身后十分焦急,这事虽比不上生死,但也的确是很重要的,她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气要说的,她怎么可以不听呢。
泽兰伸头一看,可不是吗,这院子里所有的下人都站在门口的一侧,而前厅里还不断的有东西飞出来,地面上,花瓶杯盏碎了一地。
“大少爷这样,婆婆知道吗?”泽兰问面前的下人们,她知道这些人里面必然有那么一两个是太太的眼线,往日这院子里只要有一点的风吹草动,她们都会迫不及待的跑到上房去邀功,今日除了这么大的事情却不见有动静,实在有些奇怪。
见她果然动了真气,静默的人里面终于有人站出来回来一句:“大少爷说要是有人敢到上房去报信就先把腿打折然后在撵出去。”
“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桑枝少爷要取瑞香姑娘做姨太太。”泽兰拎着手帕在下人们面前踱着步子:“这是喜事,宜早不宜迟,你们都抓紧时间下去准备,今天晚上就正式行礼拜堂。”
泽兰停下脚步,当即板起面孔道:“我是这个家里的大少奶奶,你们难道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泽兰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挥挥手道:“行了,按照我说的都下去准备着吧。”
下人们都走了之后,泽兰让木香端了茶来,自己就坐在梧桐树下茶,等厅里的哭声渐歇,不再有东西隔三差五就飞出来的时候,泽兰才懒懒的从椅子上起来。
放她一个人进去,木香实在不放心,如今身上的伤都还没好,要是在添了新的,那她可怎么和老爷还有太太交代呢。
这丫头看来根本就没有懂她的用意,泽兰只能摆出小姐的威严来:“现在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吗?”
不出意外的,屋子里不知桑枝一个人,瑞香正蓬头垢面,衣衫也有些不整的堆在墙角,看到泽兰进来,才终于敢把头抬起来,哀怨的看着泽兰却不敢说话。因为桑枝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事情已成定局,你又何必这样呢?”泽兰小心的躲开地面上零散的各种物件,扶起一把小圆凳坐在上面。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秦桑枝依旧还陷在泽兰的做法都是为了报复他,让他难过的漩涡里。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对他那原本就不十分确定的感情,连同她的耐心一起已经被消耗殆尽了。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