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不知过了多少隧道,让张衷惊讶不已。人们的智慧是无穷的,过山挖隧道,山与山之间搭建桥梁,使得铁路就像在平路上一样。古人曾云:“连峰际天,飞鸟不通。”说的便是贵州的地貌,真没想到竟然有么多山,真是地无三尺平。尽管再多的山,再多的隧道,总归都过去了,火车渐渐停稳,贵阳站到了。“又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不知何时才是尽头。”张衷心道。
张衷出了火车站,便看到了这坐神奇城市,城里有山,山里有房,房前是路,房后是山,道路狭窄蜿蜒,地势高低不平。“没想到这种地方也有人住,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应该比在南京辛苦多了吧。”张衷心道,之后他随便找了个招待所住了一晚,第二天早早就起来了,张衷一夜未睡好,昨夜下了暴雨,雷声极大,持续三四个小时,以前他从未听到如此巨大的雷声。
“没想到山多的地方,雷声也大的吓人,闪电形状各异,劈到山顶,就像有恶人做了坏事,被扔到山顶受上天惩罚一样。得赶紧吃点早餐,找个人问问安顺怎么走,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张衷心道。
随后张衷找了一家饭店,点了一份花溪牛肉粉,然后对老板道:“老板,请问去安顺怎么走呢?”
老板道:“去汽车站坐车,几个小时就到了。”
张衷问道:“那现在去还能买到票吗?”
老板道:“现在这么早,能买到,一天有好几趟车呢。”
张衷说道:“谢谢老板,再问一下,汽车站怎么走呢?”
老板道:“客气了,火车站附近就有一个。”
张衷道:“好的,谢谢老板!”
张衷吃完早餐,回到火车站附近,找到了车站,然后买了一张去安顺的票。运气比较好,买到八点那班车的最后一张票。张衷上了车,那位在最后一排的窗边,不一小会,车就开了。车出了城,向西南方式驶去。一路上弯道众多,张衷在车上左右晃动,开始头回脑胀起来,车才过了红枫湖,张衷便打开车窗,将头伸出去,哇哇哇的吐了起来,将胃里吐了个空。张衷将头伸了回来,将窗一直开着,顿时好了许多。
“在西安时,也是坐了几个小时的大巴,从未感觉到头晕,便以为自己不晕车了,也没买晕车药。如今到好,这蜿蜒的山路,这一路有得受的了。”张衷心道。
随后他问旁边的人道:“兄弟,到安顺还有多远呢?”
他旁边的人道:“还早着呢,还一半路程都没到。”
张衷继续道:“这边都是这种路吗?”
那人道:“听你口音,是外地人吧。我们这边的路都是这样,弯道多,坡道也多。”
张衷道:“是啊,我从chengdu过来的,你们这边干啥都不容易啊。”
那人道:“没办法嘛,地方就这样,不容易也要干啊,生活还得继续。”
“是啊,再困难,生活还得继续!”张衷心道,张衷看着车窗外,引入眼帘的全是高低不齐的山坡,山坡也不是很高,一两千米的样子。山上树木密布,这边除了山多以外,其实风景还是不错的。不一会张衷便睡着了,醒来时,车已进入安顺城区,这个城市比贵阳小了不很多,但是多了一份宁静。
张衷拖着疲惫的身躯下了车,心道:“今天看来是到不了关岭了,先在安顺住下,这边的车不是一般难坐。”
第二天,张衷感觉自己好了许多,便找人问了怎么去关岭,之后坐上大巴。不过这次张衷吃了晕车药,在车上没再吐了。几个小时后,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上了多少个坡,下了多少个坡,总算是到了此行的目的关岭。在这四周的是山的地方,坐落着一个小县城,这个县城比一个镇也大不了多少。
“这个地方真是落后,祖国大片的土地上,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落后的地方。好佩服这些人,如果我是我在这里,估计会活不下的吧。走几步就要爬个坡,看着就累得要死。”张衷心道。
张衷出了车站,优先找到住处才是重点。车站附近没有招待所,张衷只好继续向前走,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招待所。“这么一个县城都没有几家招待所,看来很少有外人过来玩吧。”张衷心想。
张衷饱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肚子咕咕叫。“这一觉睡得真踏实,难得这样安静的环境。这种地方除了辛苦些,其实还是不错的嘛!”张衷自言自语道。随后张衷吃了午饭,向老板打听了晒甲山的位置。听老板的描述跟徐天道说的差不多,张衷心里不再着急。
回到旅馆后,张衷躺在床上,心道:“今日好好休息,明天白天先去探探路,而后找机会去那半山看看,指不定有什么线索。”
翌日清晨,一缕阳光从窗外照进屋里,张衷被刺眼的阳光照醒了。随后张衷吃了早餐,顺便买了些干粮,踏上晒甲山之路。要是在南京,这个季节会热的要命,而这边却不一样,很凉快,就算有太阳,温度也就二十多度的样子,真的很宜人。张衷按照老板的描述,先一路下山道断桥镇。张衷沿着国道一路往下,脚程又不知不觉有些快,心道:“按照这个速度,估计中午就能到吧!”
他走了两个小时左右便到了断桥镇上,看了看表,此时才九点过一点,微笑道:“还早嘛!看来今天就能回来。”
说完继续向前走去,过了断桥镇,便是一段山路,山路蜿蜒而上。张衷一口气走了两个小时不到,便不停的喘气,脚有些发软,连续两天的车程,还是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而且他基本没走过这样的山路。张衷决定坐下来休息,此时已快到中午,太阳高照,还是有些热,不过有阵阵的风吹过来。
张衷坐在路边的石凳上,吃着饼干,喝着水,自言自语道:“不知不觉,离家快一个月了,总感觉自己已经出来好几年了,不知道家里现在怎么样了,二哥出来了么?”
张衷看着山下的小镇,将这个镇子尽收眼底,镇子很小,看样子也就几百户人家。镇子上的房子分布在国道两边,高低不齐的,最高的也就四层楼的样子,整个镇子沿着国道十来公里。
张衷休息了十几分钟后,起身继续向上,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可以看到天书的石壁,不过看不清上面的字。
“看来不远了,加把劲!”张衷心道。
大约又走了一个小时,总算到半山腰,张衷看了看表,已经快两点了。
张衷深吸一口气道:“走了将近七个小时,还是有些远啊!看今晚只能去下面的镇上住一晚了,不知道有没有招待所,要是没有就尴尬了!”
张衷慢慢靠近,那时一片片褐色的石壁,石壁上刻着很多字,说它是字,还不如说是符号。从石壁上的痕迹来看,这是字至少有千年的历史了,在迁年的风吹日晒下,刻痕还是那么深,就像没有被磨损过一样。
张衷从左边一个符号一个符号看到右边,看了将近一个小时,一个都不认识,然后叹道:“果然是天书!原本想认真看看这些字,看能不能找出些线索,目前看来一无所获啊。”
张衷又在半山上转了一个多小时,除了这天书,别的什么都没发现,张衷奇怪道:“徐叔叔明明说,之前看到那僵尸从这半山腰出来的,可是这半山腰,除了这天书,根本没有别的东西,山洞也没有一个,奇怪了!那血尸和僵尸到底从哪出来的呢?算了不想了,先回去吧,明天再来看看,或者晚上从镇上看看这里的情况再说!”
随后张衷就下了山,到镇上时已经六点过了,他心想:“天快黑了,看来今晚回不去了,这样也好,晚上看看上山有没有什么异象。”张衷先找了一家小饭馆,吃了碗当地的米粉,然后问老板道:“老板,这里有招待所吗?”
老板回答道:“一直向右边走,有一家招待所,只是环境很差,怕你住不惯。”
张衷道:“没事,只能睡觉就行。”吃完饭后,张衷便向右边走去,差不多走到尽头时,终于看到那家招待所,招待所很小,就三层楼,外面贴着老式的小块瓷砖。招待所的名字用一张布写的,已经很模糊了,不知道写的啥,估计生意不好,老板也难道管这些了。张衷要了一个房间,房间在三楼间。然后随口问了问老板:“老板,这里一般几点关门啊!”
老板说道:“十点就关门了,你要出去?”
张衷说道:“还没吃饭,想先去吃饭,顺便走走熟悉一下小镇,这么早就关门了啊?”
老板说道:“镇子就这么大,也没啥外地人,所以就早点关门早点去睡觉了。”
张衷道:“好的,谢谢老板。”
老板道:“不客气!”
随后张衷上了三楼,进房间一看,环境果然很差,看样子很久没人住过了,店里的老板没怎么打扫,好多灰尘,“只能将就住上一晚了”张衷心道。
随后张衷走出招待所,看看了附近,能不能有什么好位置能看到半山上。发现附近位置都不好,有些偏,会被对面的房子挡住,张衷向前走了走,回头看了看招待所,然后喜道:“怎么没注意三楼,对面的房子都只有两层,指不定从窗里就能看到山上的情况。”
张衷在国道上转了一圈,返现也就招待所的位置比较好些,随后便回到招待所里。对老板道:“老板,能不能给我换个房间?”
老板道:“换房间?”
张衷道:“是的,我想换到挨着国道这边的房间。”
老板道:“好嘛,反正都没人住。”
随后张衷换了房间,关上门,拉开窗帘,向对面看去,然后心道:“果然能看到半山腰,不知道当年徐叔叔他们布阵在什么位置,这个小镇应该存在很久了,应该不在这个小镇附近。”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张衷在床上躺着,静静的等着时间流逝。
转眼时间来到凌晨十二点,张衷跑到窗边,死死盯着那半山腰,什么动静也没有。张衷心道:“徐叔叔他们当年也只是误打误撞看到天书的变化,没有规律可寻,也没有僵尸出没,怎么办呢?难道一直在这里等?”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过了一会,张衷又在心里嘀咕道:“干脆去上面过夜,看看有没有什么动静,今晚先去睡觉吧。”张衷正准备拉上窗帘睡觉,只见半山上一道金光闪过,那金光中伴随中淡淡的红色,不注意看还看不出来,几秒后便消失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