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穿着围裙,像个真正的大厨师般油烟里来油烟里去,却依然风华绝代的某妖,林若溪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也迷恋得一塌糊涂。
这个男人,大概端个破碗要饭,都是这么该死的好看。
正瞧得双颊染霞两眼发直,却听九千岁突然低低骂道:“该死,不行了!”林若溪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九千岁已丢下手里的锅铲,大步走了过来。
下一秒,熟悉霸道的怀抱已紧紧箍住她,而男人滚烫的唇铺天盖地吻下来。
九千岁偷袭得实在太突然,林若溪完全没有免疫力,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彻底软倒在他怀里。
亲了一会儿,见林若溪的表情呆萌呆萌的,连回吻他都不会,九千岁含着林若溪的唇笑起来:“怎么?不过才分别一日,溪儿就不认识为夫了吗?”
“嗯?”分别……一日?林若溪还是反应不过来。他们今日一直在一起,除了分别审问掌柜、小二、千手佛和开启花勇脑子里的触发器那几个时间点之外,其他时间根本就没有分开过,至少她从未离开过九千岁的视线,九千岁为什么要说分别一日?
许是林若溪的表情实在太可爱,九千岁的唇角微扬,尖尖的小虎牙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为夫记得今早才给过你,可是眼下又饿了?嗯……为夫记住了,以后别说一日,分开半日都不行,最多……一个时辰,为夫就喂你一次,可好?”
这句“最多一个时辰,为夫就喂你一次”,瞬间揭示了九千岁所谓的“分别一日”是指什么,林若溪的眼皮狠狠跳了跳。
我勒个去!死太监的思维能不能更跳跃一点?他的思想能不能更下流一点?她方才虽然看他看得眼睛都拔不出来,但那只是单纯的喜欢,没想过其他。把她这么单纯的乖宝宝往色色的路上诱导,阿九?你这么干真的好么?
还有,明明是他一直调戏她,便是在查案的过程中,他也时不时地骚扰她一下,怎么搞得好像她特别浴求不满似的?
“我……那个……没有……”
“没有?难道是为夫的眼神不好?”
“嗯?”
“溪儿一直留着口水盯着为夫,那般虎视眈眈,像是恨不得直接扑上来吃了为夫。你可是在勾引为夫吗?”
“勾……勾引?”倏地瞪圆眼睛,林若溪的俏脸一下子憋红了:“我哪有勾引你?明明是你……”
“没有吗?嗤……那是为夫看错了?”
“嗯,就是你看错了!”林若溪否认得理直气壮。
“真的是为夫看错了?溪儿没有流口水?也没有看为夫?更不想勾引为夫?”不等林若溪接口,九千岁话锋一转:“那……是为夫对溪儿垂涎三尺,想要勾……引溪儿,可好?”
故意拖长后面这句“勾引”,九千岁鸦翅般的长睫缓缓扬起,风华绝代的瞳眸中瞬间绽放开两朵重瓣曼陀罗,不过须臾,便惹来一室奢靡。
林若溪一下子晕了,死太监……这是在对她实施美男计吗?艾玛!如此明目张胆,还是这么近的距离,到底谁勾引谁啊?
突然感到有点渴,嗓子也有些发干,而且,还有点燥热。甚至有那么点想解开九千岁的腰带,直接把他剥光扑倒。
好吧!不是有点儿想,是很想。谁让死太监长得那么好看?食色性也,她林若溪也是个具有七情六欲的凡夫俗子好吗?
垂下长睫,尽量避开九千岁电力十足的眼睛,林若溪抿了下唇角,又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我……”
“你什么?”不待林若溪说完,九千岁已抵住她的额,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
他火辣辣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内里皆是赤果果的渴望。林若溪被他盯得心慌意乱,脱口道:“我又不是柳下惠,哪里能做到坐怀不乱?”
“嗤……”九千岁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如此,就算是你我相互勾引吧!这般相互勾引,为夫好喜欢!”
相互勾引?明明是两情相悦好么?那么诗情画意温情满满的话,怎么从死太监嘴里说出来,就变得辣么粗俗,辣么叫人想入非非涅?
矮油!早知道这厮是个大师级别的色色,她当初是不是该离他远一点,至少前几天喂他的时候,稍微保留一点点?
深吸一口气,林若溪正色道:“你别跟我东拉西扯,我在说正经事。”
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底气不足,连声音都有点颤抖。
果然,这般外强中干的她,立时引来九千岁面不红心不跳的围追打压:“嗯……为夫也在说正经事。不过,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为夫最想问的正经事儿是,溪儿?你要不要重新认识认识为夫?”
“重新认识?”实在不明白九千岁在说什么,林若溪满脸迷惑地扬眸看他:“怎么重新认识?”
“你说呢?”九千岁无声地笑起来:“宝贝儿?你今日在房梁上说,回来后要和为夫一起操练!”
操练?操练?噢!好大一颗沃草啊!九千岁是说三十六和七十二吗?
啊喂?这厮怎么好端端地做个饭,都能想到那种事情上去?而且,越说越露骨,简直等同于耍流氓啊?
将脸埋在九千岁怀里,林若溪的心砰砰一阵乱跳。她脸颊上的红晕如同具有传染性,瞬间弥散开来,没几下子,便将粉嫩的后脖颈染得通红,整个人都如熟透的樱桃般,粉嘟嘟俏生生的。
九千岁哪里受得了她这个样子?喉结滚了两下,想都不想,抱起林若溪直接将她压在了宽敞的案板上。
眼见九千岁的凤目中已燃烧起熊熊火焰,林若溪艰难地抗议:“阿九?你想在这里?”
九千岁只顾着埋首在她脖颈里作祟,也没听清林若溪说什么,随口应道:“嗯……”
“在这里……”林若溪的声音都哑了:“是不是不太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