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个少年是为母亲治病才把龙形玉佩拿去当的,生病之人不宜随意移动,那这个少年极有可能是这附近一带的人。Www..Com”凤轻歌看着众人,微微沉吟道。
闻言傅秦翊桃花眸一闪,眸光定定地看着凤轻歌,挑唇道:“从医馆入手!”
凤轻歌微微一笑,拢了拢身上的绒毛披风,点头道:“自那家当铺向官府报官后,各个当铺都对此有所闻。那个少年听到这些风声定然是不敢再将玉佩拿到当铺去换银两。但是,但凡母亲病危,不管做儿子的有没有足够的钱,病急之时,儿子迫不得已都会去医馆,到处请求大夫竭力替他母亲治病。这是一颗为挽回母亲性命,竭力救母的孝子之心!而那个少年肯为母治病拿出传家之宝来当,就足以证明他有这样一颗孝子之心!”说完忽觉手上冰凉,不由揉了揉手。
“所以......他很有可能去医馆找大夫为他母亲治病?”紫苏不由接过凤轻歌的话,又见凤轻歌揉手,不由走到窗前关好窗户,“这天气真是越来越冷了!”
“嗯!现在已经入冬了,自然天气越来越冷!”凤轻歌哈了哈气,转言道,“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去这一带各医馆询问,看最近有没有一个十四多岁的少年来求人治病!”凤轻歌坐在椅子上,将手腕搁在桌子上,撑着头,有些疲困道。路上奔波了四天就直接去当铺,又等那伙计离开当铺,等到晚上,实在是困死了!
穆风见此不由眼眸微闪。
傅秦翊循着穆风的目光,瞥过眸看见凤轻歌这副样子。不由桃花眸微挑。站起身来,直接从床上抱过一床被子,严严实实地裹住凤轻歌,挑了挑眉,懒懒道:“既然冷,就该好好裹着!”
凤轻歌看着自己浑身被裹着严严实实的,不由无语地挣脱了两下。两只胳膊刚从被子里解放出来,被子就全散乱了往下掉。凤轻歌不由急忙抱住被子。竭力不让被子掉下去。
傅秦翊见此嘴角溢出欢快的笑意,一伸手替她把被子弄好
凤轻歌不由无奈的皱了皱眉:“朕再冷也用不着裹住个大被子啊!难道以后要是冷,都要成天裹着个大被子不成?”好吧,她承认,习惯了二十一世纪全球变暖的暖冬,对这样这么早就这么冷的天气很不适应,可她总要适应的啊!而且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裹着个大被子像什么样子?!她总要凤轻歌不由撇了撇嘴。忽想到什么不由一噎,额像......超级大粽子?
凤轻歌抱着被子像企鹅似的摇摆着浑圆笨重的身子向床边走去,走到床边。Www..Com抖了抖,将身上的被子放回了床上,重新走回桌边,做了下来:“现在继续!”
紫苏见此不由看了看傅秦翊。傅秦翊却是斜倚地坐在椅子上,手微微撑着头,不在意地挑唇一笑,桃花眸中满是趣意。
紫苏见此回过眸,看向凤轻歌,迟疑开口道:“这一带地方范围较广,医馆又比较这么多,来医馆的十四所左右的少年定然也不会少。这样找起来,好像也不大容易!”紫苏不由微微蹙眉道。
“还有一个可寻的线索!”傅秦翊忽挑眉道。
凤轻歌趴在桌子上,眸光微闪,有气无力地开口道:“你是说乞丐?”
傅秦翊不由看向凤轻歌,唇角一掀道:“不错!那伙计口口声声喊那个当龙形玉佩的少年为乞丐。而且那少年衣衫褴褛,即便不是乞丐。那些乞丐中也总会有一个对他有印象。这样......根据医馆和乞丐上着手调查,便能缩小不少范围!”
“嗯!”凤轻歌。微微伸手打了个呵欠。这样一来的确范围的确小了很多!
紫苏见凤轻歌一副无力的样子,不由担心道:“陛下,天色也不早了,您若是困了,就早些睡吧!这些事交给我和穆侍卫还有傅公子去做就可以了!”
他们这一行人中,她和穆侍卫还有傅公子都是习过武的,所以赶了四天路,体力还支撑得住,可是陛下却没习过武,能扛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天气又这般冷,陛下这样很容易着凉!
穆风闻言亦是微微点头。
凤轻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呵欠,微微点了点头:“你们今夜也早点睡吧!这些事明日再查吧!”反正已经查出头绪了,也不急于现在这一时,还是先补好觉再说,不然头脑都是不清醒的!
紫苏见此站起身:“我去备些热水,为陛下祛祛寒!”
穆风亦是站起身,想凤轻歌拱手道:“属下告退!”随着看了一眼傅秦翊,转身走出门去。
凤轻歌转眸看着仍坐在椅子上悠悠地喝着茶的傅秦翊,不由挑眉道:“你不回房吗?”
傅秦翊噙了一口茶,悠悠道:“夫人这是要赶为夫么?”
“不许叫朕夫人!”凤轻歌不由没好气道。
见此傅秦翊悠悠一笑,忽桃花眸一闪,凑过头,声音低低道:“那个让当铺的小伙计隐瞒消息的白衣男子,陛下可有猜到是谁?”
闻言凤轻歌眼眸微闪,随即挑唇道:“天下穿白衣的男子数不胜数,朕又如何猜得出是谁?”
“是么?”傅秦翊站起身来,睨着凤轻歌,妖孽地一笑,桃花眸流溢着波光,“那可真是难找了~”说着轻笑一声,闲闲地走出了房内。
凤轻歌看着傅秦翊妖孽般的模样,不由恨得牙痒痒的,朝他的背后作势踢了踢,一把将门关上。
沐完浴,不由觉得身子暖暖的,血流通畅。凤轻歌走到床边直直地朝床上倒去。伸了伸懒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眸。不一会却又睁开了眼,忽然没了睡意,不由坐起身来。随意披了件衣服走到窗边,轻轻地推开了窗子。
一股冷风吹来,凤轻歌不由微微打了个抖,却觉得脑中更加清明。看着这静谧的寒夜,手不由伸向袖中,摸了半天,袖中却是空空。忽意识到那支白玉笛已还给了那人,心中莫名地如袖中般微空......
“几位公子。我们邀君阁的姑娘们个个貌美多姿,如花似玉。迎香姑娘,如玉姑娘,还有冬盈姑娘更是美若天仙,娇态万千,是我们邀君阁的头牌姑娘!不知几位公子想要哪几个姑娘作陪?若是几位公子不喜欢,妈妈我这还有刚来的几个娇嫩姑娘......”
“不用了!”凤轻歌看着浓眉艳抹。拿着画着美人图的团扇,吹得天花乱坠,口若生莲的的老鸨,不由打断老鸨的话。
她今日可不是来听这老鸨吹嘘拉客的,况且青楼女子都是从男人堆里打滚过来,当日花满楼的为伊和宁栖尘都能看出她的女子身。她若是叫了姑娘,也难免被察觉出来!
凤轻歌转过眸看着左拥右抱,温香暖玉在怀,与邀君阁的姑娘们调笑的傅秦翊,不由瞪了他一眼,明明是这家伙赶了穆风和紫苏,和她一起过来调查玉佩的事的!他倒好,一来邀君阁便如鱼得水。好不惬意!
果然,这男人最怕缺的,就是女人。而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青楼!
老鸨见此不由面色一变:“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妈妈我都给公子介绍了这么多姑娘了,公子却说不用了?”老鸨不由扇了扇团扇。冷笑一声道,“这逛青楼的。哪个不要姑娘?公子今日莫不是来砸场子了吧?”
“妈妈误会了!”凤轻歌见此不由开口道,“其实本公子......”
“妈妈。其实我这兄弟有些特殊!”傅秦翊揽着两个娇俏妩媚的女子踱步上前道。
老鸨不由睨眼看着傅秦翊:“哦?”
傅秦翊看着一身男装的凤轻歌桃花眸闪过一丝兴味,随即松开揽着两个女子的手,在老鸨耳边低声耳语。
老鸨听闻将信将疑地看了看凤轻歌,随即一副恍然的样子,向凤轻歌谄媚赔笑道:“这位公子,实在对不住,妈妈眼力不好,老眼昏花!没看出......”老鸨说着暧昧地看了凤轻歌一眼,“没看出公子口味如此特殊!妈妈我这就给公子去安排!”说着一拍扇子,扭着臀,向前走去。
凤轻歌跟在老鸨身后,不由疑惑地看着傅秦翊,低声道:“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怎么她说话奇奇怪怪的?”什么叫做特殊口味??还有......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呢?
傅秦翊闻言桃花眸闪过一丝促狭,悠悠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当老鸨将凤轻歌带到满是男人的屋子时,凤轻歌顿时知道傅秦翊跟老鸨说的是什么了!不由暗地一脚向傅秦翊小腿踹去!她说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还有些熟悉!感情又被这家伙坑她做了一回假断袖!!那老鸨定是以为她喜欢男人又不好意思去找小倌,所以才来青楼找男人!
问题是,她很缺男人吗??她那么多王夫候选人,还一个准王夫(好吧!步凌寒是个女的,这个不算!),还有皇宫里那么多侍卫和太监!好吧,太监也不算男人!可她哪里缺男人了??
“包括打杂的,打手,龟公这些是我们邀君阁的所有男人了,我们邀君阁来的都是找女人的,像公子这样......”老鸨不由尴尬一笑,谄媚道,“不过,我们邀君阁还是尽量满足客人的需要的!不知公子看得上哪个?”
凤轻歌扫了一眼几个人高马壮,二三十多岁的男子,不由道:“本公子不要十五岁以上的!
断袖就断袖吧!只要能找到人就行!他们找遍了所有医馆和乞丐,才打探到那个拿着龙形玉佩的少年的行踪,据说是前些天为了给母亲治病到了邀君阁做事!既然邀君阁所有男子都在这儿了,那她要找的人,也应该在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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