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线冷清,眸光如矩,浑身都散发出一种上位者才有的凌厉霸气,令人完全不敢拒绝。
众人很想问一句为什么,但是,在她的强大气势压迫下,竟是无一人敢吭声。
凌锡元抬手一挥,众人便只能离去。
待到那些人走了,留下来的人几乎无一例外地跪了下来。
此次,他们跪得心甘情愿,输得是心服口服,便是连一直跟月灵香作对的那名女子也出奇地安静。
以舒业为首,众人先是磕了一个响头,尔后,他才道:“王爷,属下有罪,以前,是属下太过于狂妄,总以为自己天下无敌,这一次,一梦姑娘算是让属下明白了,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比属下强的人到处都是,若然属下还继续以以往那种心态来完成任务的话,终有一天,属下会倒下去,死于敌手。”
其言一出,其身后之人便开始纷纷附和起来。
“一梦姑娘,以前是我们太自负,门弟观念也太深,总以为你是一个风尘女子,只懂得如何讨好男人,其他的,根本什么都不懂,甚至以为你之前所有的本事都是巧合,在这里,属下向你道歉。”
“一梦姑娘,很抱歉,一直跟你做对,哪怕每一次都会被你整得很惨。但是,这一次,我是真的明白过来了,抛开身份不谈,这天下间,就没有人比你与王爷般配,以前是我太执着,反而有很多东西看不清,现在好了,我无事一身轻了,我能看清一切了。”
生死一线,弥留之际,不管是谁,都会止不住地去想很多,在场的人都不会例外。
其实,死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等死那个过程。毕竟,你明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等着那一刻到来,心里的恐惧与心慌,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
月灵香和凌锡元相视一眼,看着他们一个个地在那里自我检导,直到他们不再开口,月灵香才道:“你们这个组织里的人,全是王爷精挑细选而来的精锐,你们的肩上有着别人所没有的重担,你们必须要努力再努力地去学,去练,毕竟,你们将来是要成为王爷手中一柄最锋利的刀。”
“当然,若然你们没有那么高的追求,经此一事,如果王爷同意的话,我想你们也可离开了,前提是,你们认为自己不行。”
这是最为简单的激将法,却也是最为有用的激将法。
月灵香淡淡地扫了一圈,却见每个人的脸上都是jīqíng澎湃,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吼道:“我们就是最好的,我们就是王爷手中那一柄最锋利的刀,王爷需要时,我们冲在前头,为王爷除掉隐患,王爷不需要时,我们便插回鞘内,养精蓄锐,等待下一次出场。”
“既然你们如此坚持,那么,以后,日常便如我们之前练的那样吧。”
现在,没有人反对了,她要的作用也达到了,故而,她道:“明日,本姑娘教你们骑射,仅有一日,错过了,自行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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