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向我走了过来。
“啪——”
一巴掌,落在了我的脸上。
“你听说过有一句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吗?老子早用钱摆平,那附近所有的监控,你能有什么证据来指正我?你最应该担心的是,今天怎么活着离开这里!”
我怔住了,我没有想到他真的敢。
我错误的把他和张威混在一起比较,以为他和张威一样打一顿就好了,就会什么事都没有了。
知道今天晚上,我才发现,他和张威完全不一样。
他真的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伪君子!
这种人往往是最难解决的。
这一次,我大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里应该是一个工厂,他诡异的笑声不断回响,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回响,仿佛就是我自己在嘲笑自己一样,嘲笑自己无能,嘲笑自己没钱,嘲笑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林山啊,林山,没有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啊!一个外卖员死在江州的荒郊野外,你觉得会有人关注吗?你觉得会有人同情你吗?哈哈哈,你的那些同事真应该庆幸,庆幸你死了,庆幸少了一个难缠的竞争对手!”
他说着说着又大笑起来,仿佛是一个疯子一般,我觉得精神病院才是他应该去的地方。
但是我没有办法应答他所有的话,因为我不想激怒他,虽然他的话语都带刺,但是我什么不能忍?
韩富勇答应的两百万没了,我忍了!
楚倩倩把我绿了。我忍了!
我还有什么不能忍?
只要我能活到明天,那么必然这个郑生严,我肯定不会让他毫发无损的走出这里。
“林山啊,林山,你以为拿了绣球就能土鸡变凤凰了?你以为拿了绣球,你就可以娶星苓,然后攀上高枝了?我告诉,你不可能的!”
“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诡异的笑声,他的笑声就像是恶魔在不断地低吟一般。
如果我能自由活动了,我tm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他嘴巴给堵上!
草!
你tm讲话就讲话,还非要中间笑两声?
有病吗?
有病,快去精神病院,不要在这里耽误你的病情了!
“啪啪啪——”他突然鼓起了掌,真是喜怒无常,他真的精神疾病,“你以为我今天把你绑起来揍一顿就没有事了?我告诉你,我还要亲眼让你看见星苓是怎么臣服于我的胯下龙根的!”
草!
我听见了远处不停挣扎的叫声,那个尖叫的声音,我一听便知道是星苓的声音。
没有想到,原本清新爽朗的声音,也会变得嘶哑、痛苦。
当叫声越来越近的时候,我才看见,这个真的就是星苓。
他被四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抬了进来,手脚也都被捆了起来,被限制住了行动!
草!
这个人渣,他动我,我还能可以理解,他竟然敢动甘家的人!
这个人真的是疯了,彻彻底底地疯了!
我无法遏制住自己愤怒!
“草四宁娘的!姓郑的,我警告你,杀人是要偿命的!非礼也是一样!”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疯狂的叫声,“你以为老子只会偷车吗?老子还会偷人,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
草!
我仿佛是看见了韩富勇,或许当他的真实面目全被我揭穿后,他是不是也会这样?
我已经无法想象,他接下来还会做什么过分的举动,是不是张威也已经被他绑了?
我不敢想象,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不过,我还是想起来了。
那些在监狱中的艰苦岁月,刚进去的时候,不是天天被打?
天天被人逼到角落,然后受尽耻辱!
直到我认识了沈老怪,我在监狱中的地位才有所好转!
这难道便是报应吗?
当年的事情,还要再来一遍?
看着郑生严的笑容,看着躺在担架上喊哑了嗓子的甘星苓,我不禁觉得世界崩坏了。
我以为人有所恶,必有其因,但是现在看来,只是因为他想做恶而已,他就做了,压根没有什么原因。
只是因为他将别人的痛苦,转换成了自己的愉悦!
当初我的饶他的一命,成了现在的这副惨象。
果然,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郑生严将自己的鼻子靠近甘星苓,疯狂的呼吸她周围的空气,看他那痴汉的样子,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富二代!这完全就是一个变态!
“星苓,星苓,星苓——”他无视周围的人不断地叫着甘星苓的名字。
说实话,他不尴尬,我都替他尴尬。
周围这么多人看着,郑生严竟然真就没有一点感到耻辱?
“星苓,我好爱你,过了今晚,你不需要再管林山的事情,一个绣球还比不上一个孩子?”
草!
甘星苓左扭右扭,疯狂的挣扎。
我一定要想办法!
想办法,想办法,想办法。
虽然遇事要冷静,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让人如何冷静?
就在我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
甘星苓突然说话,“我怀了林山的孩子了,你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什么?!
卧槽?!
你什么时候有我的孩子了?
我差点没把我的下巴给吓掉了!
“什么?!你有林山的孩子了?”郑生严这个变态,一脸的不可置信,立刻了停止自己变态般的呼吸。
“草泥马的!老子这么爱你,你竟然出轨!”
不是吧?!
老弟,你喝了多少?
人家和你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还出轨?
你算个毛线出轨!
我是这里真被绿了的,谁来可怜我?
“噔——”一个棍棒落地的声音。
看来不止一个人被这句话给听愣住了,就连周围一些姓郑的小弟都被这话给听愣住了!
我差点笑了,甘星苓,可真有你的,竟然都把自己的贞洁给置之度外了,要是出去了,那流言蜚语还不是满天飞?
谁会去上一个已经“脏”了的女人?
就这一点,郑生严的脑回路终于是和我一样的了。
他的脸上似乎就差写几个打字挂上面了。
“草!”他猛地踢飞了原本他坐的椅子,“既然你和林山做了,还有了孩子,那就没有我什么必要了,兄弟们上!这个女人,你们随意享用,我在一旁拎着林山这个贱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