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林舒她们去的村子是一个叫陈溪村的村子,因为村里有一条不知道多少年的小溪也因为村里人多姓陈而因此的名。
“我们陈溪村好久都没有来外人了,两位真是清平县主派来的人。”陈溪村跟其他村不一样,这个村子的人是属于比较排外的,对外人的戒备心也比较重。
“是,这是我们的标牌。”林舒又将标牌拿了出来。
那人一看标牌以后才点点头,“行了,看来你们应该真的是清平县主派来的人。”带路的人并没有因为林舒说自己是清平县主派来的人就对自己高看一眼的,反而还一直都很是很是淡定的对待自己。
而且她们一路走来,陈溪村的人并没有多少人打量过她们,这对于一个常年都没有什么外人来的村子的确是有些诡异了。
“林兄,我怎么觉得有些奇怪。”即便是魏颖也感觉出了不对劲来。
在外的时候是林舒让魏颖唤自己林兄的,毕竟她们都是女扮男装的,如果魏颖管自己叫伯母的确是有些奇怪了。
“没事,这前面不是有个带路的人吗?”
“哈哈哈,来呀,来陪我捉迷藏啊。”一个头发发白的老人冲着林舒她们蹦蹦跳跳的就过来了,不仅如此那人直接就拽住了林舒的胳膊,不让林舒继续往前走了。
“老人家,您先放开我。”林舒道。
“不放,除非你陪我捉迷藏,否则我不会放开你的。”说完老头儿又傻笑了起来。
“张叔,这二位都是咱们村的贵客,你可不要胡闹。”原本在前面带路的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头了,对着正在纠缠林舒的老头说道。
那老头似乎对那给林舒二人领路的人有些忌惮,哼哼唧唧的说道:“什么贵客?”
“张叔,您这要是就这么跑出来了,担心被村长他们发现了。”
那张姓老头似乎很是害怕领路人口中的村长,双目环顾四周一圈以后发现并没有村长的痕迹。这才放心,道:“陈兴,你又哄我。”
陈兴颇有些无奈,“张叔,你要是再不回去,等会儿村长可就真的会让人来将你给抓回去了。”
很快那姓张的老头就将林舒的胳膊放开了,道:“就知道拿村长来吓唬我。”但却转头便跑的不见人影了。
这样一个奇怪的老头,在林舒看来的确是有那么一丝违和的。
“贵客不要误会,张叔只是这里有点问题,但是个好人。”说着陈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表示刚才的那个张姓的老头儿是脑子出问题了,所以才会一直纠缠着林舒。
林舒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但多少心里却另有算计。
很快,陈兴便带着她们到了村里的祠堂。
只是林舒觉得奇怪,按说这祠堂都是祭祀先祖的,怎么好端端的就将她们这两个外人给带到祠堂了呢?
“这里是贵村的祠堂,我们还是不进去了吧!”林舒道。就这么贸然进人家村子的祠堂肯定是不合适的。
陈兴却笑了笑,“这祠堂便是我们商议要事的地方,二位贵客既然是奉了县主的命令过来的,那么理应到祠堂来商量要事。”
“二位,里面请吧!”说完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人家都这么说了,她们怎么可能不进去?只是她们也不是糊涂人,这陈兴直接就把她们给带到了祠堂来,肯定还是有别的原因的。
“林兄。”魏颖看向林舒。
林舒微微点头,既然人家都带她们往这里来了,那她们就既来之则安之吧。看看这陈溪村的人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陈兴为了能够取信林舒二人,也跟着进了祠堂。甚至还陪着林舒二人说了一会儿的话,只不过是想要从林舒的嘴里套话的成分居多,但都被林舒东一句西一句的给打岔了。
最后陈兴是借口他还有事情要办先行离开了,不过当陈兴离开以后林舒就听见了落锁的声音。看来这陈兴应该是把她们给直接锁在了这里面。
“这可怎么办?”魏颖一听她们被锁在了祠堂里面就着急起来了。
这里面什么都没有,难不成她们要被困死在里面?
“他们不会这么做的,最多明天早上就会有人来放咱们出去了。”既然自己说了自己是清平县主派来的,那么陈溪村的人自然不会想要跟清平县主作对的。至于将自己跟魏颖关在祠堂里面恐怕多半也是为了给自己二人一个下马威而已。
“真的?”魏颖道。
“真的。”林舒点头。
一进村就被直接给关在了村里的祠堂里,还有比这更加吓人的吗?不过二人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早已经是累了,既然陈兴将她们关在了祠堂里,那她们也正好可以借此几乎休息一会儿。
“先坐一会儿吧!”陈溪村的祠堂应该是经常都有人来的,除了没有任何的吃的以外,其他的全都是一应俱全。正好也可以让林舒二人能够好好的休息一番。
魏颖见林舒这么淡定的直接坐下了,自己原本心中的那一点害怕似乎也渐渐的消失了,挨着林舒坐了下来。
再说陈兴这头,他将人带进祠堂里面关起来以后就直接去找村长了,他们将人关在祠堂里一夜已经算是很过分了,更何况那二人的手里的确是拿着清平县主的标牌,这要是一个不小心将人给得罪了,到时候倒霉的恐怕还是他们陈溪村的人,所以他不敢赌。
“人已经在祠堂了?”陈溪村的村长陈为民问道。
“是,已经在祠堂里了。不过来的路上遇见了张叔,恐怕到时候还会有些麻烦。”陈兴道。
陈为民皱了皱眉头,“怎么遇见他了?算了,也别跟他一般见识了,直接找两个人将他牢牢的看起来也就是了。”显然即便是身为村长的陈为民对于张志民这个人也是比较头疼的。
“行。”陈溪村的人大多数都是姓陈的,但也有少部分人不是姓陈的。但却不能说他们就不是陈溪村的人了。这张志民就是其中之一。只是这张志民年轻的时候打猎将自己的脑袋摔坏了,从此以后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当然他也有清醒的时候,通常他清醒的人跟一个正常人是没有什么不同的,还能到其他村里去找些短工的活儿干。可他多半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的,陈溪村的人都可怜他,自然不会跟他一般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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