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任新林买了些礼物来到了镇医院,探望王福生,一进病房就看了王佩云和王伯母在护理他。
“伯父你好这几天怎么样背部疼痛吗?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了?”任新林关心的说道。
王福生看见了任新林来了非常高兴,这次多谢他帮助打拿到了医药费,这几天又不断来探望而且刍次都买礼物,实在让人过意不去。
“任医生我这伤情,其它的都还可以,只是这肋骨骨折难以愈,这样拖下去也不知猴年马月才好,钱也快用完了,这该如何是好。”
王福生担心没有钱怕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新林你有祖传的秘笈吗?哪里一定有治疗这肋骨骨折的秘方的。”王佩云也忧愁的说,像带哀求的语气了。
此时王伯母也可怜怜巴巴的说道:“任医生,既然有好的秘方有好的药就拿过来吧,给佩云的爸爸治疗呀!”
任新林心想她们怎么我有一本祖传秘笈,也许是林医生在住院前说了这件事,被她们听到了。一般情況下是不用祖传秘笈上的秘方的,这回她们既然说出来了,又有什么意思好拒绝呢?
任新林微微的笑了笑,像很为情的样子但是还是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就试试了,不过这里是医院我不要插手呀?”
“我们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爸的病由你全全治疗,一切听都你的”王佩云站了起来走到任新林的面前,兴奋的说道。
任新林听说要出院治疗,心中特別高兴这样又可以多多与王佩云在一起了。
“那好吧我就全力以赴的治疗吧,我们这就是去办出院手续。”任新林和王佩云来到了办公室,正好林医生在上班。
林医生,你好!我们没有钱了,我爸正种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想出院休养治疗!“王佩云说道。
“既然这样也行,任新林的医术也不错的他有祖传秘笈,还有神奇的按摩推拿术,这些对王福生的伤情是很有帮助的,我现在就给你们办出院手续。”林医生看着他们哈哈的笑了笑,站了起来,拍了拍任新林的肩膀又说道,“任新林这以后部全靠你了。”
他们四个人当天中午就回到了家里。王福生的心情特别忧伤担心他的病不会好。王佩云看父亲的脸上没有一点笑容,便安慰他说:“爸有新林的祖传秘方治疗你的伤病一定会好起来的。"
“真的吗?”王福生惊愕的说道,“要是真的有这样灵就好了!任医生你家是任家村的?可认识一个叫任建平的人?”
任新林一听说任建平的名字,心中一怔他打听自已的父亲干什么?难道有什么仇恨?任新林灵机一动的说道:“伯父你所指的是哪个任建平呀?我们村里有两个任建平,东村一个,西村一个,两个年纪都差不多吗,你到底是指那一个?”
“现在大概四十多岁了,身材高大魁梧,力大惊人,此人我还想见他一次,有些事情要根他了断?”
从王福生讲的外貌特征,任建平就是自己的父亲。这当然不能承认呀,如果说穿了,就会产生更大的误会了,摘得不好就难以下台了。
于是任新林就装着糊涂了,沉着泠静的说道:“伯父,我去帮你打听一下,哪个是你要我问的任建平?”
任新林安顿王福生后便要回家拿药来治疗他的伤病了。
“佩云,伯父,伯母我要回去了,等下就过来了。"
新林,让佩云送你一程吧!"王伯父的心情好像好多了。
“等一下你一定要拿药来给我治伤喽。"
任新林在王佩云的陪同下走出了王家村了,他们俩肩并肩的走着,不知不觉的就送了一程了,王佩云站住了淡淡的笑了笑道:“新林,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如果再送就送到家了,今天下午你拿药来,先为我爸先疗伤待明天好了以后,我再去你家玩啊。”
任新林加快步伐向任家村走来了,回到家后准备了一些秘制的药酒,还有专治外伤的伤科正骨丸和一些消炎的药,直奔王家村而来了。
来到了王佩云家里,又见那王福生疼得脸色苍白,四肢冰冷,冷汗直流,呼吸都困难了,看来病情要加重了。
任新林,见状连忙诊脉,然后马上吩咐王佩云倒开水喂喂药,让王福生坐在椅子上,任新林又从他的背后用真气治疗,还用神奇的推拿按摩法一齐用上。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王福生的脸色变红润,冷汗收敛,四肢温暖,神清气爽,呼收平稳。
任新林看着大喜,关心的问道:“伯父惑觉怎样?好点了吗?”
“多谢!好多了,刚才痛死我了,幸好你来的及时,不然就麻烦了。”王福生感激地说道,“任先生你一定要帮我去寻我那任建平的下落,拜托?”
“伯父我一定帮你打听!如果打听到了我一定告诉你。”任新林心里沉沉的,难道王福生真的与自己的父亲发生了什么深仇大恨。
王佩云看着自己的父亲病情大有好转心中大喜,感激的对任新林说:“新林,多谢你了,你的医术真高明呀!有你这样的好药,加上你的神功推拿按摩,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了。”
“佩云不用客气,我是应该的,这是我们医生的职责,都希望每个人病都能治愈。”
任新林坐了许久看着王福生没有什么反应了,心中就轻松多了。
“伯父,你要好好休息,佩云我回去了还有许多病人在等着我。”
“佩云,你送一下任医生吧!这回多谢他。"王福王也能站起来了,王佩云回眸的看了看任新林笑吟吟的说道:“走吧,任大医生,我又送你一程。”
任新林和王佩云肩并肩的一起走出王家村。
“佩云不要送了,等一下就天黑了,快回去吧!”说着挥了挥手,任新林站住回头目送王佩云的倩影消失在暮色之中了,家里还有许病人在等着他呢,于是加快脚步回家了,这一天也真是够累的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任新林想起了王福生说的任建平的事情便问他父亲了
“爸,我问你一点事"
“啥事?"
“我今天去了我女朋友王佩云家,她父亲说二十多年前与一个叫任建平的打过一架,那个任建平是不是你呀?"
任建平这一问可傻了,顿时一愣便回忆起当年的往事了:
那是在二十多年前,生产队派人去一个山沟沟里修水库的时候发生的事了。
县里的水库大坝正在开工,召集名公社的劳动力,在热火朝天的干着,高音广播上放首《社会主义好》的曲子。
有的人在挑,有的人在拉,还有的人在硾石头,好一幅大干社会主义的场面。
到了休息的时候,闲着没有事了,那时候农村很流行摔跤的运动。任建平还没有结婚,长得身材高大,力大无穷,几个小伙子一起上都不在话下。
这一天休息的时候几个年轻人,就说摔跤的事,王福生也是一个不错的人,力气也挺大的,就是不服任建平,为什么任建年在什么方面都比他强,便提出挑战,要土任建平比试摔跤。
“各位,今天我要挑战一下,这个大块头任建平,若是我赢了,他这个月的工资归我,要是我输了,我这个月的工资给他,怎么样?”王福生得意洋洋的说道。
那些看热闹齐声叫道“好好,谁输了就请客。”
于是他还请了两个裁判,一个是任家村的老村长,一个是王家村的村长。比赛正式开始了。
“各位,比赛开始!”王家村的村长发了比赛今了。
两个人使足了劲,扭在一起,一进,一退,一左一右,拉扯得大汗淋淋,气喘吁吁的,两个人可谓半斤八两不分上下。
斗了几个回合眼见那王福生耍了一个破绽,放了一个钩脚想把任建平摔倒,可是那任建平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双脚一跳,跳过那王福生的钩脚,反身一个靠脚把王福生靠倒了。
全场一片喝彩,王福生哪里服气?立马站起来,直扑任建平,而任建平早已看出他使得是阴招,身体一闪躲过了。
任建平直扑过去,放了一个钩脚又把王福生放倒了,王福生像饿狗吃屎一样扒上地上满脸羞愧。
“不算,不算,这局不算。”王福生耍赖了。
“三局两胜的,还有两局呢?”两个裁判也不该如何是好,只有再比二局了:“好吧,我宣布再比两局了,这两局过后定输赢,不许耍赖的!”任家村的村长说道。
“马上开始!”
俩个人又扭在一起了,输了一场的王福生更加拼命了,气势过人,抱呀,扭呀,翻呀,什么绝招都使出来了。
就是没有把任建平撩倒,怎么办呢?全部的力气都用上了,全部的绝招都用上,这回没折了。
而任建平如猛虎下山岗,步伐灵话,身形矫健,王福生怎么样摔,还是不见他倒下。
这回轮到任建平出招了,一把抓住王福生举起来,本想用力一摔下来,这样会伤人的只有点道为止了。
于是把王福生放下了,轻轻的抓住他的衣领甩到一边去了,那王福生羞愧的无地自容,便开始拳脚相加了。
这举动可吓坏了在场的两个裁判了。
“住手,住手,你们上去拦住王福生。”王福生像失去理智猛兽一样,恼羞成怒推开了两位裁判,直扑任建平而来,而任建平早有防备便以一个兵分两路,双手挡开,使出一个双龙出海,直击王福生的胸膛,又以一个走环腿直踢王福王的脑门,两招把王福生打倒在地。
全场一片喝彩,顿时沸腾了,把任建平高举起来,一片欢乎,而王福生被打倒在地上不得动弹了。
这回既受了伤又输了工资,真是像斗败的公鸡,爬起来灰溜溜的走了。
任建平说得面红耳赤,口沫横飞,手舞足蹈,提起当年的勇猛,可谓大快人心,自豪无比了。
难怪那王佩云的父亲对自已的父亲如此憎恨,这个仇仿佛一辈子也报不完,因为任建平当年的力气要打倒王福生是不在话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