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等急了,又问了一次,“顾思南,银子你啥时候给,你要是不给今日我可是不罢休的。”
顾思南看了眼外头,只是道,“好饭不怕晚,那么着急做什么?三百两银子不得去钱庄里取?”
刘氏一听,顿时放心了不少,看样子顾思南的确是打算给银子了啊,算她识相。
旁边有人不解了,“啥意思啊?顾大夫当真是打算给银子?”
“我看着不像啊,这顾大夫可不是分不清是非的,这事儿要是跟芙蓉堂没关系,她一定不会认下。”
“那现在是咋回事儿啊?”
“我估摸着是拖时间吧,没准儿是等着谁来呢,就是不知道是谁,咱们看看吧,反正我觉得这人是讨不着好的。”
刘氏这会儿一门心思都在银子上头,倒是没注意到周围的人在议论些什么。
过了约莫一刻钟,碧澜从外头回来了,还带着一个人,刘氏看见那人,顿时心慌起来。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几日前给陈天赐看诊的大夫,刘氏看见他自然是心慌的。
这大夫知道陈天赐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傻了,要是把这件事给说出来,她还怎么从顾思南这里要银子啊?
“顾大夫,许久不见啦。”,那大夫一进来就跟顾思南打招呼,很是熟络的样子。
见状,刘氏更是心慌了,这下子怎么办,这大夫跟顾思南认识,肯定是向着顾思南的啊,对她实在是不利。
顾思南只是让碧澜吩咐暗卫去查清楚几日前的事,没想到竟然带来了一名大夫,再看刘氏刚刚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估摸着这人应该知道陈天赐到底怎么了吧。
“张大夫,好久不见啊。”,顾思南笑着福了福身,她毕竟是晚辈。
张大夫看见刘氏,顿时脸色变差了,“你在这里做什么?我都跟你说明白了,你儿子脑子坏了和芙蓉堂没关系,还来闹什么?”
众人一听,果然啊,这事儿另有隐情,看样子这就是要当场戳穿了。
刘氏一惊,明知道自己瞒不住,却还是下意识地嘴硬,“你瞎说啥啊,我儿子咋样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可从来没见过你。”
张大夫一愣,“我说你这人咋回事儿啊,你儿子的病可是我看的,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咱们几日前才见过。”
“你胡说,我压根儿不认识你,哦,我知道了,你是顾思南找的帮手是不是?就是为了帮着她是吧?没想到你们这些大夫,心眼儿一个比一个黑,我算是看明白了,都是些虚情假意的啊,说什么救死扶伤,全是狗屁。”
张大夫气得不轻,“你这人还讲不讲理了啊?今儿个我非得跟你理论清楚不可。”
顾思南在一旁听着,差不多也听明白了,站出来道,“张大夫,这人怕是对芙蓉堂有什么误会,今日特意请你过来,就是想问问经过,这会儿这么多人在,都是见证,张大夫不妨把知道的说来听听?”
张大夫正有此意,要跟这人理论清楚,于是点点头,“那好,我便将我知道的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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