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滴血验亲
墨君风说着,环视了众人一眼,继续说道“再者此事若真有什么隐情,叶将军为保脸面,来个灭口呢?”
叶鸿绷着一张脸,真是连掩饰都懒得。
“各位先回去吧,这是叶将军的家事,与你们无关。”墨君诺扫了一眼淡然看戏的叶弑音和墨君邪,冷声说道。
今晚的事,定是由这两人主导的,他必不会让他们成功的。
冰冷的太子都发话了,宾客们自是不得要离开,毕竟六皇子可比不过太子,而他们也不敢得罪太子。
“太子殿下,臣觉得叶将军还是在众人面前还臣一个清白为好,毕竟臣为了亡妻守身多年,若是被这般污蔑得不到清白,亡妻在九泉也不会安息的。”
墨君诺抬眼冷然的扫了一眼曹大人,冷冷的警告着。
“本太子说了,这是叶家的家事,自当自己处理,等叶将军处理好了,自会到皇上面前给曹大人一个清白公道的。”墨君诺冷冷的说道。
“不就验个血,你们怕什么,难不成叶将军也觉得贵公子不是亲生的?”墨君风扫过墨君诺,两人敌视对之,谁也不让谁。
“序儿自然是臣的亲儿,六皇子慎言。”叶鸿冷着脸,僵硬的说道。
若是以前,他定然可以很是肯定的说叶序是他的儿子,可是这段时间,心腹所查的消息,还有序儿偷偷的去验血,李氏洞房时,并非处之之身……
一两件可能是巧合,是别人安排的巧合,可这桩桩件件下来,又怎会是巧合一说。
这件事,就跟刺一样,深深的扎在他心底,让他拔也痛,不拔也痛。
“不是说叶序跟曹大人验过血?”袖手旁观的墨君邪,抬眼看了下叶序,说道“叶序不如直接说结果?”
“叶公子,你倒是好好说,可别污了本官几十年的清白。”曹大人也看向了叶序,满脸的不悦,一副他是被无辜扯进这件事的人。
“曹大人。”听见曹大人这般说,叶序很不是滋味。
虽说身为叶鸿的儿子,身份更加的尊贵荣耀,前途也是无限。
他偷偷滴血验亲之下,所看到的结果,可是两人的血是相融的。
这就说明,他与曹大人确实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那这样一来,他就并非叶鸿所生的了。
“叶公子可直说,本官从未做那苟且之事,留有私生子在外。”曹大人一身的光明磊落,不想半点被污蔑的神情。
“叶公子何不当面说结果,这可关乎着一些人的命运。”叶弑音抬眼,轻笑的看着叶序,淡淡的说道。
听到叶弑音的话,叶序看了过来,看着她那眸中带笑,笑中带冷的眸,不由得想起之前与她的对话。
若他不是叶鸿的儿子,叶鸿会留他的命?会留他母亲的命?也会留自己生父的命?
这三个问题,就像是一盆冷水,猛的浇在了他的神智上,让他一下子的清醒过来。
此时若他说了真实结果,叶鸿会丢脸,日后也不好对他们下手。
若他说了假话,叶鸿虽没有下手的借口,但已然种下了怀疑的种子,等宾客散尽,他与叶鸿必然要再验一次血的。
到时,事情又要怎样圆谎?而他和生母又要怎样从重重守卫的叶府冲出去?
这般想了许多,叶序沉默了,此时情形,怎么选,都是选择说出真实结果为好。
可他还是犹豫来着,毕竟这些事也太蹊跷了些。
“怎么,叶公子说不出口?”墨君邪挑眉看着叶序。
叶鸿见叶序这般犹豫不决,一颗心更是沉了下去,这结果不言而喻了。
“序儿。”李氏见情况不好,皱眉喊道,他这副神情,简直就是默认了答案,可序儿确实是叶鸿亲生的啊。
“罢了,都散了吧,这事还是让叶将军自己处理吧。”墨君邪起身,待叶弑音起身,便自然的就牵了她的手。
“虽说叶将军事多,但可别忘了我送的大礼。”经过叶鸿身边,叶弑音勾唇浅笑的说道。
要是叶鸿不拆她送的礼物,那她今晚的另外一个计划,可就没法进行了。
叶鸿恨意的扫了云淡风轻的两人一眼,只怕今晚的事,他们也有参与的吧,否则六皇子怎会挑这个日子。
“本将军来日定会好好的还礼。”叶鸿咬牙一字一字的说道。
六皇子他可能暂时动不了,但叶弑音那可不一定。
若是别人动不了她,那他不介意亲自出手,杀了她,免得太碍事了。
“拭目以待。”叶弑音淡然轻语。
墨君诺见两人要离开,有些疑惑,精心安排了这场戏,难道就这样离开了?
叶序见此,倒是着急了起来,若这两人就这样走了,他就没有机会了。
所以要在这两人,以及众人都在的情况下,说出实情,否则他将会很被动。
“我跟曹大人的血,是相融的。”叶序大声的说道,然后快速的窜到墨君邪的跟前,跪下请求道“请四皇子为在下讨个公道。”
“序儿!”
“大哥!”
“叶序!”
李氏,叶若云,叶鸿和曹大人均都不可置信的喊出了声。
而正要散去的宾客,也都纷纷回头,震惊的看着叶序。
李氏走到叶序的跟前,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了下去,又怒又痛的呵斥责问着“序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跟曹大人的血是相融的,那岂不是在说她跟曹大人有什么,并生下了他。
可她也是最近才认识的曹大人,又怎么可能在二十几年前,与曹大人生下叶序?
“叶序,饭可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曹大人显然也是被叶序的给吓住的样子。
“大哥,你怎么可以胡说,你分明就是爹的儿子,我的亲大哥。”叶若云自是也被惊住了,她怎样都未想自己的大哥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叶鸿则是瞪大了眸子,直看着叶序,细看之下,那挺拔的身躯,竟是微微颤抖着,不知是被气的还是什么。
总的,此时他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想说也不知说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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