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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玫瑰花铺满卧室(1 / 1)

197.玫瑰花铺满卧室李强问吴杏儿:“你好吗?快乐吗?”

吴杏儿想哭,轻声:“我很好。”

这个曾经和她亲近的男人,他的呼吸温暖而潮湿,他的细长手托起她的下额,他的眼睛仍然多情透明,可以看到湖底。他说他预感她在深圳,预感突然的一天和她重逢。他要和我她新开始,可能吗?她们的列车早已驶向不同的方向,她们把哪里作为重新的开始?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远,除非时间可以倒流。她们在黑暗中跳舞,昨日的气息早已成为记忆的温馨,他吻着吴杏儿的头,轻轻地,它们也在互道离别。尼古丁香味的飘来,她想起丁丁吧的那个夜晚。

玫瑰花房,经心营造的lang漫气息,放大的照片,制成油画效果挂在床的上方。他又在感动吴杏儿,他把她死死攥在手心,她肤浅得像个五岁的孩子。

吴杏儿的爱人第一次给她买花。他什么都买,除了花,他不习惯送花,满房子的花,红玫瑰,黄玫瑰,白玫瑰,粉玫瑰。还有一支珍贵的黑玫瑰。她睡在花房里,她想我她的时候,也要有这么多花,插满天花板,让死亡的天空不再阴郁。

外面下大雨,吴杏儿在花丛中吃巧克力看影碟。红给她剪指甲,缝真丝衬衫的袖扣,她什么都不用做,她是寄居在红身上的一只蟹。她们面对面躺着,眼睛看着眼睛,他又来和她亲吻,只是吻她,一遍一遍。她把所有以前做的爱加起来,也不及和红半年的次数。她裸着身子趴在红身上,他的身子又厚又柔,他拥着她的小腰,她们就这样睡上几个小时,他是她胯下的战马,是她乘风的小船。

吴杏儿的房间不断地开花,百合、睡莲、康乃馨、牡丹、马蹄莲、水仙花、相思草、勿忘我,只要花店里有的,她都有,那段时间,她情绪稳定,工作中没有人再对她耿耿于怀。生活上红不间断地送她玫瑰花,他不知道她有多开心,就因为这些花,她可以忘掉许许多多烦恼,她可以不再去想红是个有家的男人,她们一起数花,剪了根部,用火烧,插在淡盐水的玻璃花瓶里。她哪儿都不想去,她只想呆在她的花房里,吃着烤鸡腿,上面洒着红红的辣椒粉,她流着口水,嘴里有很浓很浓的孜然昧,当月亮照进房子的时候,她和她的花儿们牵着手,在月光里散步。

每个女人有心动的时候,每个女人都希望男人送花给她。即便她不再是lang漫十足的小女人。但女人天生爱做梦,天生就和孩子站在一条线上。在狡猾的大人面前,常常摔得人仰马翻,就像吴杏儿,几束破玫瑰,竟使她激动不已,忘了一切。她活在自作多情的梦幻里,不知羞耻地把自己当做白雪公主,她以为自己很高贵,她以为自己很被人重视,她以为真的会有男人,爱她的男人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我她把男人的话,男人的誓言当成真理收藏。

她听着男人的话,任自己的懒性蔓延。她依附在男人身上,虽然她天天在日记里写着:女人,只要不跪下,你就和男人一样高大,虽然她明知女人不能失去自我,必须经济独立,但她仍然执迷不悟地相信男人的信口开河。她觉得自己是个例外,自己的男人也是个例外。她深深地爱着她的男人,深深地依附着他。她愿意为他而改变,也盼望他为她而改变,如果他真的爱她,真的打算对她负责。

红的公司是驻深圳的国营企业,中秋节到来的时候,大部分同事都回了杭州。红没走,他是彻底想和过去说分手。他的确没必要回去,否则,他也没必要再找个女人,他是矛盾的。他说中秋节不是个节。吴杏儿想不出他用什么语言欺骗他远在杭州的女人?那女人又要为他的谎话痛哭上几天几夜?他想让吴杏儿觉得他不是个喜新厌旧的男人,是对自己犯的错误痛心疾首的男人,最起码不是一个飞速移情别恋的男人。

他一面用最残忍的手段慢慢疏远从前的女人,一面用烈火般的热情,牛皮筋一样的韧性,稳住现在的女人。他实施着他对两个女人的阴险诡计,他要让一个女人忍无可忍,自消自灭。要让另一个女人百依百顺,欲罢不能。

中秋节的晚上,他心里一定不开心。他感情的天平已经倾斜。但他看上去快乐的样子:送吴杏儿一套台湾的水果月饼和一盒香港的大班冰皮月饼,催着她给亲爱的父母打长途祝福。而他不打,不当着她的面打。他把他所有的心事藏在心里,他不跟她讲,他还是把她当成流鼻涕的小孩,把她当成毫无关系的外人。她沉浸在团聚的快乐中,她想她的情人真的爱我,在乎她,还有她的家人。他把她放在生活的第一位,她幸灾乐祸地支持他的做法。她没必要去理会他还有一个女人,那是他的问题,和她有什么关系?吴杏儿把他当成自由人,否则,她不会找他。

吴杏儿和红踏着一辆租来的双人自行车,他在前面踩,她在后面蹬,四个脚蹬,两个车座,滑稽的样子,她一路上笑。所有人都在看她们,他把外套缠在腰上,她金黄色的长丝巾在风中快乐地跳着舞。她骑车的水平突然变得很高,不像以前,不是摔跤,就是撞人。他带着她踩,铺着鹅卵石的小径上,坑坑巴巴的地,脸上的肉一跳一跳。他问她:“宝贝,高不高兴?”

“高兴!”

“好不好玩?”

“好玩!”

当月亮升起的时候,吴杏儿和红搞了一次两人聚会。吴杏儿的情人说,他只喜欢和她在一起,所以,她只能推掉公司的partv。只要是她的恋人所喜欢的,她也义无反顾地喜欢,只要是她的爱人认为快乐的,她理所应当快乐。她是他的亲密宝贝,他是含在她嘴里的糖块,宝贝和糖块一起看月亮。

吴杏儿把母亲的叮咛忘到了九霄云外,她对母亲说:“挺好的,我和那个男人红只是朋友,不会怎么样,不可能的,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她骗她母亲,她只想让母亲住嘴,别来烦她。他们现在来说教她,早都干什么去了?十八岁以后,她再没花过家里一分钱,她需要一种关心,所以不断地有像父亲一样的男人来照顾她,她不需要他们知道,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处理。他们根本不在乎她,随便她干什么。他们只怕她给他们脸上抹黑,有辱了他的知识分子荣耀的门庭。

吴杏儿天生就是这个家庭的叛逆,她不安分自己的职业,不安分自己的恋爱。她浑身上下都是不安分的细胞,她的每一个细胞都与众不同,十二万分活跃。她的细胞尽做一些由不得她大脑神经支配的事,她的大脑神经反应太迟钝,常常被她渺小的细胞左右。思维跟不上行动,她觉得她活得很异形。

明天还要上班,可吴杏儿和红喝掉了四瓶红酒。吴杏儿要和他谈谈,谈什么?谈谈她们俩。他坐在包厢门口,用箱子顶住门,骑在椅子上。她们都喝得差不多,她想坐在地上:“行不行?地上凉快。“他说:“可以,你是我的小。“她爱听,他又在引诱她,他有些不能自持。她要撒尿,他不让她出去,让她尿在包厢的角落里,他受不了一分钟看不见她的煎熬。她想和男人一样站在那儿尿,从裤子前门掏出生殖器,一手叉着腰,一手把持着,尿水顺着墙角流到桌子下面。他冲过来,拎小鸡一样把她举过头顶,像齐天大圣玩金箍棒那样,悠得她找不着北,他让我叫他好听的。哥哥,爸爸,不行,叫老公。她叫老公,求他放下我,好几遍。他兴奋的样子,逗孩子似的。

她想起来了,她说她要和他谈谈,谈什么来着?哦,她们俩的事,他重复他早说过九九八十一遍的十个字,会对她好,会对宝宝负责。十个字又打发了她,没有内容,没有过程,没有计划。以后也是这样,他对她讲话,只有十个字。他总是用这句话,用烦了就找借口,换话题。实际上他做不到她心里要求的,但他不能说,他怕她毫不留情夺门就走,他怕他精心烹调的肥鸭子,还没有充分享用,就拍拍翅膀飞了。他的意思就是,只要她们两个在一起,就好了。其他事情都可以慢慢解决甚至不解决。他怎么可能这么没心没肺说断就断?他的工作,他的名誉,他的所有稳定的一切。他需要思考,长时间的,一年,二年,三年,也许更长。他的逻辑,如果她真心爱他,她就应该等,无论多少年,都在所不惜。

誓师大会,公司所有的人顿添更高的责任感和危机感。第二批被下派的工作人员和第一批已经在各地开拓市场的老职员,分列在主席台上举着右拳宣誓,下面站着几千名来自全国各省的公司代表,主席台上竖着圆方台和集团的企业旗,北京来的股东代表领读誓言,那种庄严和神圣,大家一起唱《义勇军进行曲》,公司要进行最后的冲刺,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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