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拓,你这个臭小子,半个月前你不是坠崖身亡了,怎么还不去死。”
柳拓再一次出现在厉非人的面前时候,正想好好教训这个狗贼,将他打残,厉非人倒是一看到他就破口大骂。
“盗拓,你耽误工期,消极怠工,我要告诉罪域长,将你关押到罪域107罪室,你小子死去吧。”
对于盗拓重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厉非人并没有感到一丝失望,因为柳拓对他来说,早死晚死都得死,将他关在罪域107,让那些生性残暴不仁的仆从刑徒活活将其打死,兴许这个结果,会让柳青更加满意。
顿时柳拓胸口怒火升腾,目光龇裂,那眼神充满着无限仇恨看着柳拓。
“臭小子你竟敢这么鄙视我,受死吧。”
厉非人咆哮着,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挥动着手心那妖兽脊梁骨结成的铁鞭划破天际,朝着柳拓的身上恶狠狠地打来。
就是这一根铁鞭,将柳拓打得遍体鳞伤,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奇遇,柳拓龙出升天,估计再过十天半个月就会被打死。
柳拓双手伸空,一把将那铁鞭给抓住。
“臭小子,这次我饶不了你,去死。”
前一次厉非人想要折磨柳拓一下,而这一次,厉非人决定了却这小子的性命。
厉非人身子后倾,如同逆流而上的狗鱼一样汹汹而来,身前的空气刷刷而过,那手掌如同柳拓,临空如同一柄飞刀刺向柳拓的心脏,想要一招将他打得飞上半空中,再一只脚踩死他。
不愧是锻肉期初成状态的狗贼,身体臃肿不堪,没有想到攻击别人的速度竟然是如此迅速有迅雷之势,毕竟是疯狗,不可不防。
“我今天要让你尝尝极度屈辱的感觉。”
“枭狼劲。”
柳拓揉身而上,一个拳劲如同狼头打破了沉沉近乎凝固的空气,手掌之上飞旋着两个拳风,如开锋就要喋血的武器一样咄咄生威。
两人的拳头就像是对撞机一样互相轰击了一起,噗嗤,空气中传扬起那骨骼脆响的声音,如火苗爆开。
锻肉期大成状态的柳拓拥有一鼎之力超脱凡人的肉身,对战锻肉期初成的厉非心里没有压力。
一轮初升的红日一纵一纵地升起,那阳光照耀在空旷的罪域恐怖的地面上,竟然惨兮如血。
时间仿佛凝固了下来,两人拳头对撞的情景好像被定格下来,阳光照射在两个人的脸颊上,柳拓目光坚毅,气势上扬,而那厉非人,面部剧烈扭曲,呲牙咧嘴,眼神充满了无限惊慌恐惧的神色,嘴巴大张。
噼里啪啦,空气中传来厉非人手骨断裂崩碎的声音,那力量的对决,柳拓完胜于厉非人,皮肉更为坚韧,枭狼劲发挥出两匹狼的威势,轰击着厉非人的那丑陋不堪的身体。
有趣的是,厉非人本来想象中的情景是,柳拓被自己一拳轰出半空中,滚落在十几米的地面上,此时情景同样是发生了,不过换了人而已。
哇的一声,被轰出半空中的厉非人口中吐出一大串鲜血,在丽日骄阳下,竟然相得益彰。
噗的一声,柳拓竟如死猪一样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砸出一个坑子。
厉非人的眼珠子如同两个煮熟的鸡蛋惊慌失神地看着柳拓,口中磕磕巴巴地说道:“你不是经脉易碎的废物吗,不是身体孱弱快要死的人吗,你……你竟然已经是锻肉期巅峰的修士。”
柳拓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厉非人,嘴角边上扬起一丝坚毅的笑容,说道:“我跟你这个狗贼说过,你们之前看错了我,现在有看错了,或许将来还会看错我,我还是我,我叫柳拓。”
看着柳拓一步一步走了过来,那厉非人臃肿丑陋的身躯在地面上胡乱蹭蹬着,朝着后面而退后。
“你想,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罪域的大监工,你要是敢伤害我,罪域长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也休想离开这里。”
狗贼事到临头,还敢嘴硬。
柳拓抬起一脚踩在厉非人的脸颊上,狠狠地用力,那鞋垫踩住了厉非人的嘴巴,踩得狗贼如同一滩烂狗屎。
想想狗贼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半年多的时间里,所受到无边无尽非人的折磨,柳拓怒自胆间生,狠从心边起,俯下身子,撑开手掌,往厉非人的脸颊上猛甩过去。
厉非人像疯狗一样叫起来,大声骂道:“你竟然打我,罪域长是不会放过你,你休想离开罪域。”
“看你能够嘴硬到什么时候。”
柳拓左右开扇,噗噗,朝着厉非人那脸颊上扇去,打了十几个耳光,厉非人的脸颊肿得跟猪头一样,嘴巴,眼睛和鼻子都流出了鲜血,杀猪般的厉叫传扬四方。
“求求您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你就饶了我。”
柳拓站着岿然不动,就如顶天立地的巨栋,看着厉非人在他的眼前两眼泪垂,狼狈之极,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声音嘶哑地乞求起自己。
柳拓等待这一个时刻,已经够久,心中振奋异常。
噗的一声,柳拓一脚踩在厉非人的肚腩上,厉非人哀声苦叫了一声,四肢挺立。
“你这个狗贼,再过三个月,我就结束在罪域的苦罚,就能从罪域中走出去,如果你以后还敢对我一丝丝不敬,那就别怪我痛下杀手,将你碎尸万段。”
柳拓的话字字铿锵,掷地有声,落地有坑。
厉非人给唬得战战兢兢,全身汗湿,那肿胀如猪头的脸颊上,眼睛早已经是咪成了一条直线,就连是一颗小米粒都挤不进去,看着柳拓的一截裤腿,连连倒头下跪。
“少爷,我不敢了,之前是我的不是,是我的过错,以后我对你毕恭毕敬,绝不敢在欺辱你,求你放过我一命。”
“现在才知道我是柳家族长的少爷,以前你万般折磨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起来。”
柳拓怒气升腾,一只脚朝着厉非人那肿胀如同死肥猪一样的肚腩上猛踢过去,噗的一声,厉非人如一张地毯卷席着地面上的灰尘,滚到了十米开外,嗷的一声怪叫,那一条断臂上渗出了献血。<>